是的,她要告訴所有人,她,蔡沙爾,要進行改變,她要讓所有人大吃一驚!
她花錢請來了各科的補課家庭教師,在短短的一天內,她逼自己學完了高中所有的課程。
因為她覺得她應該這樣,她也知道自己必須這樣。另外,她也隻能這樣做了,因為她認為隻有這樣,她才能麻痹自己的神經,讓自己忘記家人亡去帶來的悲痛。
她在這個過程中,學會了忍受。是的,忍受,她知道人緣不好會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她把自己偽裝的很好,把自己表現得十分平靜,比起以前的活潑,現在她顯得有些冷靜的過分。
她的臉上一直掛著淡淡的笑,可這笑也隻是麵部肌肉提收和人生的需要。自那時起,她再也沒有真正開心地笑過。
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是一個麵熱心冷的人,看似友好,實則比誰都冷漠,她可以靜靜地看著你一點點地死去,不見任何波瀾……
其實,並不是這樣,她隻是一隻受傷的小貓,也需要人嗬護,隻是沒人讀懂她而已……
今天星期一,是該去學校了。
我的學校是寄宿製的學校,我喜歡呆在家裏的感覺,嗬,或許這也是我對家最後的一點懷念吧……呼,不去想它了。
我雙手緊緊地抓著手中的斜跨書包緩緩走入學校。
學校的名字很悠久,當然,它的曆史也很悠久。是一個私立學校。但是,學校招收評估標準,不是看你有多少錢,而是看你有多少能力,說白了就是招特長生的學校。(你長得特長,好像……也可以來。)它的名字叫君辰然宿舍製高等中學。據說,學校的第一任校長就叫君辰然。好多人聽到這個傳說都十分驚訝,畢竟誰的父母會為孩子取這麼怪的名字啊!
學校是不讓染發的,我白發雖然不是染出來的,被他們誤會了也不好,誰讓校級領導成了一群循規蹈矩的人了呢。於是,我特地早上早點起床去理發店,把頭發染成了黑色。
上星期五,星期六,星期天,是學校規定要新生去上預習課的。我也隻去了一天,而那一天也是由學校工作人員帶領參觀學校,了解學校的曆史。畢竟,我還隻是一個剛剛被這個學校招入的一年級生。
“一年級”這個冠名詞戴在我的頭上,令我十分不樂意,不過,也隻能任由它這麼發展了。我還不想這麼快跳到三年級,還沒體驗到高中生活就結束了,這也太殘忍了點。
第一天的課很無聊,老師講的方法並不是最佳方法,我不想不糾正他,也不想聽課,所以,我兩手一彎趴在桌子上睡起覺來。
座位是自己選擇的,我選了個靠窗的位子,並不是很靠後,也不是很靠前,而且教室裏也沒有幾位同學……恩,幾百位同學。但是,老師還是一眼就看見我趴在桌子上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