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不得神情古怪,心道:我與此人從無來往,請我來壽宴已經頗有古怪,怎麼還這麼熱情?難不成,他知道我得了寶物?不,不可能,那些寶物我從不敢在人前展示,旁人不可能知道,那到底是為何?
元不得想不通,但福延傑盛情難卻,何況他又在福延傑的地盤上,也不敢掃了福延傑的興致,隻能隨著他走向內院。
剛入內院,四個仙兵就圍上來,竟都是天仙實力的仙兵,一下將元不得架住,元不得還搞不清狀況,身上已經被套上枷鎖,特殊的刑具,立即將元不得的仙氣禁錮起來。
“福延傑!你想幹什麼!”元不得心頭大驚,卻也怒不可遏,嘴唇上的八字須都氣得成一橫線了。
福延傑冷冷一笑:“你得罪誰,自己心裏有數,把他帶去刑房,蔡福,去通知大人。”
“福延傑,我得罪誰了我!福延傑,你膽敢綁架官員,你這鎮官是不是不想幹了!福延傑!我是鱗波府府主遠親,你這麼做,官位不保!福延傑……”
元不得大吼大叫,卻惹來福延傑不屑的啐一口:“府主遠親?咱府上還有小城主呢,那位拿著小城主令牌的大人要辦你,別說府主遠親,就是府主是你爹,你又能怎樣?”
蔡福來到陳爭房間所在,羨慕的看了眼房門前站著的卡賓,盡管如今還是看門狗的地位,但蔡福卻又能想象到卡賓如果讓房間裏的大人滿意了,沒準就平步青雲了。
這就是一個機會,蔡福羨慕的,正是卡賓這樣的機會。
“大人。”蔡福道:“元不得已經抓到,請大人處置。”
“哦?”陳爭打開房門,一臉笑意的走出來:“走,看看他去。”
陰暗的刑罰中,元不得被架在木架上,身上套著枷鎖,仙氣被禁錮,任元不得有什麼手段,也隻剩下叫罵。
陳爭讓蔡福跟卡賓在刑罰外等著,自己走入其中,便聽見元不得的叫罵聲,不禁嘿嘿一笑:“真是風水輪流轉啊。”
陳爭沒改變自己的形象,臉上還帶著麵具,元不得看不出陳爭是誰,怒道:“你是誰?還不把我放了,我是鱗波府主元上風的遠親!”
陳爭將臉上的麵具取下來,笑道:“你忘了我是誰?”
元不得消停下來,打量著陳爭,卻還想不起眼前之人是誰,便道:“你到底是誰?我什麼時候得罪你了?不管怎樣,萬事好商量,你要什麼,盡管說。”
“是啊,你肯定不記得我,對你來說,我又算得了什麼?”
陳爭麵色漸冷,對於元不得這樣的人,陳爭絕不會輕易饒了他。
對元不得來說,陳爭也許隻是元不得記憶的一個小片麵,並不能給元不得留下什麼印象,這正是元不得這種壞人可恨的地方,他們的作為對他們來說,也許隻是隨手而為,但卻往往給別人造成嚴重深遠的傷害。
以陳爭來說,他就莫名其妙的被元不得害得做了兩年囚犯,若不是混沌體修煉有成,隻怕就永遠不見天日,遲早被弄死在天窯窟中了。
而今元不得落到了陳爭手中,隻能說,風水輪流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