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爭其實不需要太多威脅,福延傑比陳爭更懂得當中的厲害關係,小城主來了千葉鎮,如果福延傑讓她高興了,那肯定升官發財,要是小城主出了事,那城主的怒火,就是把整個千葉鎮毀了,也隻是揮手之間罷了。
如此福延傑又豈敢有半點怠慢,連忙道:“大人請自便,當自己家即可,萬事皆可吩咐蔡福去辦,下官馬上去安排把小城主接過來。”
“嗯,你去吧,把蔡福叫來。”
“是,大人。”
看著福延傑匆忙出去,陳爭忽然意識到,冷淩的令牌的威懾力,怕比陳爭自己所想象的還要大很多。
福延傑不但沒有半點懷疑,而且從頭到尾畢恭畢敬,說話都不敢太大聲,如此,自己顧慮太多,似乎沒多少必要。
見蔡福進來,陳爭便道:“你去安排卡賓過來,讓他喬裝一下,變成我的人,別讓旁人知道,明白嗎?”
“是,大人。”
看著蔡福出去,陳爭將冷淩的令牌在手上拋著,嘴角忍不住揚起來,有這塊令牌,在這些鄉鎮行事,看來是暢通無阻呢!
陳爭的笑意慢慢變得冷酷起來:“看來,我可以借令牌的威力,把元不得弄過來,哼,扁了老子一頓,搶了老子的納星戒,還把老子扔到天窯窟裏,你當老子狗一樣的耍,是時候,讓你明白,老子是會咬人的!”
由於事關小城主安危,福延傑的行事效率估計是他當鎮官以來最高的,沒十分鍾,就已經騰出一間大屋供冷淩入住,半小時內就將冷淩接到了鎮官府。
冷淩不能說話,路上有丁智清徐傑代為傳話,到了鎮官府,則是陳爭代為傳話,陳爭沒給她表示自己意願的機會,就讓她住進屋中,由丁智清跟徐傑在屋外把守,陳爭則與小城主共處一室。
“這個鎮官,不知道有沒有問題。”陳爭還沒想到怎麼對付冷淩,又怕她與鎮官接觸,而鎮官沒準有辦法幫她解開封印,那時,就怕沒陳爭什麼事了,甚至為了避免另外的事端,拿陳爭開刀,殺人滅口,讓此事完全平息也說不定。
所以,陳爭得將冷淩孤立起來,至少得等囚印之事以及元不得之事搞定之後再考慮處理冷淩的事。
而要孤立冷淩,隻能拿鎮官做文章,隻要讓冷淩懷疑鎮官,就可以將她與鎮官隔開,而陳爭就成了中間人,如此,陳爭就方便行事了。
陳爭繼續道:“太陽教的人將你虜到此地,難說鎮官沒與他們勾結,但隻要你在鎮官家裏,鎮官肯定不能讓你出事,否則他必然脫不了幹係。但你不能跟他接觸,若被他送出千葉鎮,那時會發生什麼,就很難說了。所以,這段時間,我會幫你安排,你就待在房間裏,直到你父親的人到來。”
盡管陳爭是拿鎮官做文章,但所說也是合情合理,冷淩對鎮官也有疑慮,便點了下頭,在紙上寫道:“那就由你負責,父親的人沒來之前,我不會出這個屋子,但我仙氣被封印,起居飲食,你要負責,對了,你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