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清,紹南現在也不小了,你看朱雀也就比他年長幾歲,現在孩子都這麼大了,我覺得紹南啊!是不是也該成家了。”劉母一邊整理床鋪準備睡覺,一邊和坐在靠椅上洗腳的誠清說道。
“紹南現在還小,不用著急,再說這種事情是急的來的嗎!”馮誠清不知劉母心中所想,在他看來,紹南現在應該更加解決的修煉,感情的事情,隨緣就好。
“怎麼還小,我還在他這個年紀就已經是身懷有孕的婦人了。”劉母不依道。
“是是是,你在理。”馮誠清不在和夫人貧嘴,和女人講理,白的都能被描成黑的,他知道被幹擾的人身是什麼樣,所以他刻意著自己不去幹擾自己兒子的一生,他希望他的悲劇不要再自己兒子的身上再重演,更不想後者在不如那樣的困境。
“一天天的人都在外麵,我看你啊!恐怕心都早不在這個家裏,早飛到外麵去了!”真是越說越離譜,女人就是天生的想象派,天馬行空的胡思亂想。搖搖頭,爬上床鋪睡覺,正所謂,惹不起還躲不起,拉過被子改過腦袋不在理會。
“哼!”看到馮誠清如此,劉母憤憤的跺了下腳,吹了燈也睡了,黑夜裏隻剩下難眠的紹南和朱雀二人。
這幾天,紹南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本身的原因,隻覺得這幾天不管做什麼都提不起興趣,尤其是今天,劉母居然搞起了相親,他很不想去,但是卻苦於拗不過劉母的軟磨硬泡的手段。
“紹南,來穿這件,”為了讓紹南相親能夠順利,劉母還特意讓裁縫給紹南做了一件華麗的錦衣。
朱雀知道今天他的少主就要去相親,她心裏說不出的酸楚,自從少主助她報了仇,心裏不知何時已經把這比自己還小幾歲的男孩子放入了胸膛,一開始她以為自己是因為感激,可是慢慢的,她發現自己對紹南不隻是感覺,還有男女之間的情愫。
她想埋藏這分情感,可是越是想那麼做,她就越不能控製自己的那份情感,按捺不住對紹南的貪念,所以每天都會在武場的遠處偷偷的遠觀,他的那一份剛毅,那份幽默,那份灑脫。眉宇,鼻梁,臉頰,都深深的刻在她的腦裏,本以為自己能夠永遠的遠遠的望著紹南,可現在連這小小的願望也不能實現了。
今天她本不該來的,自知道紹南要相親的這件事情,她心裏是說不出的五味雜陳,可還是敵不過心的驅使,但也隻能在遠處觀望,沒敢靠近,她怕自己控製不好自己的心做出什麼,她心裏清楚,劉夫人一直將自己當女兒看待,是斷不會同意的,而自己已經收了夫人這麼多的恩情,又怎麼能做對不起夫人的事情。
隻見紹南一頭銀色長發隨意的挽在腦後,唯有幾綹不聽話的絲發隨意垂在耳畔,劍眉星目,但卻眼簾低垂,有著淡淡不惹紅塵之意。一身秀著鳳羽的紫色衣袍,乳白玉雕琢的佩玉掛在腰間,看他一步步的走進,心跳沒出息的加速起來,可是三米的岔口朝著大門的方向而去。
含淚而去,或許此生都和他無緣了吧!一想到這可能,朱雀隻感覺心想要破碎一般,一步一步的朝著自己的住所走去,就連陽光映射出朱雀的影子看起來也像染上了哀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