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思議啊!”黃敬感歎道。
而在一旁的安青雨卻讓自己的兒子閉嘴,不讓他打擾我,一但出現了什麼岔子,兩個人都可能玩完,哪怕不玩完,也要重傷一人,那是最慘的。
符紙瞬間化為灰燼,但是那黑色的印記卻沒有消失,而是印在了黃政策的胸口之上,以肚臍為原點,向四周擴散,而在這時,安青雨能驚奇的發現,突然出現了兩個蛇頭,以相反的方向前進,吞噬那些襲來的毒素,把它化為自己的力量,做到以毒攻毒。
可是這並不代表科可煞會讓我得逞,他在看到符紙的稻草人開始燃燒那黑色的火焰時,就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隨即把稻草人拿到桌子上,在稻草人的前方擺出一個祭台,點上幾根蠟燭和幾張符紙。一點一點的畫行。畫出一道新的符紙出來。
緊接著,科成煞往空中扔了幾張,在掉落的同時,迅速的夾一張,直接穿破了那一張符紙,快速一轉,把那張符紙重重的壓在桌子上!頓時那股怪異的風暴立刻充實了整間房子。
“以生鬼符,既生既死,生之我命,由我主宰,符紙咒術–蛇紙咒毒鬼,開!”科成煞說完,拿出一把刀割在自己的手腕處,頓時那鮮紅的血液滴落在那張黑色的符紙上,冒起了層層白煙,席卷而上。
那稻草人也在這個時候不在抖動了。
我看著那逐漸消亡的毒素,臉上洋溢那興奮的笑容,可是這笑容並沒有持續多久。就被這突如其來的攻勢給打了一個錯手不急,那本要消失的毒素居然在這個時候反彈過來,一點一點的增強,仿佛這毒素被加大!
“咦?”我驚訝的說道,立刻看向遠處的天空,皺了眉頭,沒想到對方符紙咒術那麼強,憑自己那微不足道的符紙咒術,想和科成煞單挑,還嫩了一點。
“怎麼了?”黃敬問道。
“有人在搗鬼,加大了毒素的侵蝕,以我現在的實力還弄不過他!”我解釋道。
“那怎麼辦?”安青雨著急道。
“難度係數的確有點大,但是並不代表我不行,他現在殺不死校長,但是能讓校長痛苦,折磨著他。我現在最多能控製毒素不讓他擴散!”我堅定的說道。
“那要怎麼才能解呢?”安青雨著急道,她很著急,因為安青雨不想看到自己的丈夫成這樣,看到丈夫變成那樣,她就痛在心裏,所謂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但是這各自飛卻不會發生在黃政策他們夫妻的身上。
我用力一點,拔掉黃政策身上的七根銀針,讓黃政策的鮮血流出,放出那多餘的毒血,如果讓這些毒血在黃政策的身體越聚越多,哪怕是解了毒,也沒有什麼用,因為毒素累積太多,身體中的保護細胞全部壞死,生成新的細胞,而這些細胞就是毒細胞,一點一點的侵蝕你的身體,當毒素完全侵蝕你的時候,那麼你就完蛋了。
因為那個時候,你是有多難受就有多難受,有多痛苦,就有多痛苦,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讓你過著地獄般的生活,那才是人間絕地啊。
“我試試看,我就不信了,自己的符紙咒術就一定比他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