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兩人都微醺,皇甫重卿向白神月說起了,他這些天藏在心中已久的疑問,那就是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從見到戰神旬回來後,總感覺自己少了些什麼。
白神月問:“是哪裏感覺少了些什麼?”
皇甫重卿端著酒杯,一雙美眸在酒意之下,更顯邪魅,道:“身體上也有少,感覺上也有少,但就是說不來是什麼東西,奇不奇怪?”
白神月一臉懵逼,自問還有這樣見了一個人,感覺自己少了些東西的人?的確很奇怪。
她感覺皇甫重卿很搞笑,指著皇甫重卿笑了起來,道:“你這個我也不懂,在我看來,玄王就是怕我被戰神旬搶走了!”
皇甫重卿沒有在意白神月說被搶走的話,因為在他心裏,他認定的東西,誰也無法搶走。
隻見他安靜的盯著白神月,眼中有著無盡的溫柔和寵溺,白神月那一顰一笑,那泛紅的雙頰,仿佛是這世間最美好的珍寶,他看的呆了,好想用手輕撫,好想吻上一吻。
“怎麼了,這麼盯著。”
白神月被皇甫重卿盯的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雙頰更紅了,就好似在石桌上的紅蘋果。
皇甫重卿邪魅一笑,那高冷的氣質,那如雕刻,人神共憤的妖魅容顏,也看的白神月呼吸一窒。
而就在這時,微醺的白神月感覺有柔軟的東西,在她的嘴唇上輕撩,溫軟,帶著微微的美妙馨香的酒氣,讓人陶醉,不能自拔......
第二天一早,白神月在迷蒙中醒來,腦袋微疼,掃視一眼後,發現自己竟然在星花宮的臥寢之中。
“喝多了啊?”
她翻身而起,坐在床沿上,回想昨天與皇甫重卿吻上之後的事,卻一點也想不起來。
白神月拍了拍腦袋,暗罵了一句自己:“糊塗啊。”
話音剛落,臥寢的門被推開,雲緋從外麵走了進來,白神月立即問道:“昨日我怎麼回來的。”
雲緋回答:“是玄王親自送你回來的,還照顧了您好一陣子才離開的。”
“這麼好的嗎?”
白神月自言自語,按照那個家夥的秉性,不應該就那麼送回來的啊,難道沒有做其他事情嗎?
想到這裏,白神月又縮進被窩裏,想查看自己的身體,雲緋這時看明白了白神月的疑問,笑問道:“宮主,你幹什麼啊?看一下守宮砂不就行了嗎?”
說完,雲緋偷笑起來。
白神月一拍腦袋,確實如此,立即撩開衣袖查看,發現守宮砂還在,安心不少,同時,發現雲緋在笑道:“沒大沒小,欠收拾了吧?”
雲緋忙說不敢,道:“玄王那麼好,有好多女孩子排隊等著呢?小姐怕什麼?”
白神月一陣氣憤,怒道:“我就說你沒大沒小,住嘴。”
“好。”
雲緋立即服軟,開始招呼女仆從給白神月洗漱,洗漱完畢後,雲緋給白神月梳頭,白神月就此問道:“昨日你和清羽跟蹤那小子,那小子都做了些什麼?”
“小姐,你不說我還差點忘了,那小子在城裏殺人了,真的一個不懂事的富家少爺,受不了一點委屈,還是清羽出麵給他擺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