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內,楚羽寒和韓芊瑜分別被帶到了審訊室;楚羽寒剛坐下來,就有兩個警察走進來,在楚羽寒麵前坐了下來。
“說,你是不是偷渡來的!”一個警察看著楚羽寒冰冷的問道,對於這些大陸人,香港警察可沒有那麼客氣。
楚羽寒看了看自己眼前的兩個警察,然後淡淡的說一句:“我的護照在我朋友那裏,要不然我讓他給我送來!”
“別耍什麼花樣,給你朋友打電話!”那警察將桌上的電話推到了楚羽寒麵前,楚羽寒拿起電話撥了李照基的號碼?
“喂,李董;我現在在警察局,他們懷疑我是偷渡入港的;所以就將我抓進來了!”楚羽寒在電話裏麵說到,他相信這點小事李照基肯定會搞定的。
李照基正在公司召開董事會議,突然接到楚羽寒的電話,當知道楚羽寒被抓進警察局的時候,他有些著急了;如果這些警察對楚羽寒動粗的話,如果惹得楚羽寒不高興而離港的話,那麼自己的大廈就沒辦法挽救了啊。
回到辦公室,李照基急忙抓起電話給警務處處長許邵琦打了個電話;李照基可是東港數一數二的富豪,像他這樣的人可是港內政客的座上賓;所以和警務處處長也是很熟的。
接到李照基的電話,警務處處長許邵琦就有些奇怪了;他不知道這個楚羽寒到底是什麼人,值得李照基這樣的人物親自打電話;而且聽他說話的聲音好像十分緊張的樣子。於是許邵琦急忙給自己手下的總警司打電話讓他調查,很快就查到了;原來真的被抓進了警察局。
“這對男女到底是什麼身份?”李紹奇問著自己手下的那個總警司;那總警司忙回答道:“處長,據調查這對男女是和李董一起從內地回來的;這男的前兩天警察出入李氏集團的總部大廈!”
對於李氏集團總部大廈的事情,李紹奇也有些耳聞,不過這種事情他自然不會聲張了;不過當他知道被抓進警察局的這個男人經常出入李家大廈之後,他就有些明白了。
楚羽寒給李照基打完電話之後,坐在審訊室裏麵看著那兩個警察。剛才說話的警察,點了一根煙,很是不屑的看著楚羽寒 說道:“小子,你知道偷渡是違法的嘛;你趕快讓你朋友將你保釋出去吧!”
以前在電視上看到過,如果要從警察局裏麵保釋一個人,那是要交不少保釋金的;看來不管是內地還是東港,這警察局都是隱藏著不少的黑暗的。不過楚羽寒卻卻絲毫不以為意,因為他知道以李照基在東港的影響力,恐怕根本不需要任何東西吧。
“阿SAI,我的朋友很快就會過來的!”楚羽寒笑著說道。
“算你小子有眼力!”那警察笑著說道,在他看來內地的人都是膽小怕事的;隻要一帶到警察局那麼什麼都是他們說的算了。
掛了警務處處長的電話之後,李照基急忙讓秘書準備車;然後直接朝楚羽寒被抓的警察局趕去,他可不希望楚羽寒和韓芊瑜在警察局裏麵受點什麼委屈;尤其是韓芊瑜。他可是知道那些警察是個什麼貨色,而且這段日子他也看出了楚羽寒對韓芊瑜的感情。
旺仔警察局外,兩輛車一左一右的停在了警察局外麵;一輛是加長版的豪華賓利,一輛是奔馳;不過那輛奔馳掛著警車牌照。車門打開的時候,李照基和警務處長許邵琦同一時間從車裏麵走出去。
“李董,真是失禮啊;我這個警務處處長真是失職啊!”許邵琦先一步走上去握著李照基的手,笑著說道。李照基也知道這事情根本和許邵琦沒有半點關係,笑著道:“許處長嚴重了,我還是先去看看我的朋友吧!”
“不知道這位年輕人和李董是什麼關係啊?”許邵琦疑惑的問道。李照基也不怕他知道,於是說道:“這個年輕人是內地做為出名的風水相師,這次我請他來,就是為了我公司總部大廈的事情。而且聽說他和內地的一些高官也有一些交往,隻不過他很低調所以很少人知道!”
許邵琦聽完之後心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最為東港的警務處處長他可是少不了和內地打交道的;雖然東港有著高度的自製權利,可是終歸是回歸了,所以中央政府還是能插手一些事務的!例如自己這個警務處處長就必須要中央的認證,而且如果自己想要走得更高就必須要獲得上層的肯定,這上層不僅僅是東港這邊,還有中央!
此時的警察局總警司早已經得到了通知,自己的上司來了,而且還有富豪李照基;他不知道這兩個大人物來這裏做什麼,但是還是親自走出來迎接;在這點上他可不敢有絲毫的怠慢啊!
“處長,李董;你們怎麼來了?”那總警司很意外的問道,自己的上司除了年底視察的時候,平時是根本不會來的;還有李富豪更是請都請不來的;可是今天怎麼兩個人一起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