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也知道他不能將王穎怎麼樣,不僅僅是因為她的家世不好惹,更主要的還是她是一個女人;對於女人楚羽寒是下不去手的,所以也隻能自認倒黴了。
洗澡其實是一件十分享受的事情,可是就在楚羽寒正在享受著這種舒適的時候,門突然被打開了;而且還傳來了很多人的腳步聲。楚羽寒趕忙穿上衣服想看看怎麼回事,因為他知道這肯定不是酒店裏麵的人。
“不許動,蹲在牆角舉起手來!”楚羽寒剛從浴室出來,就看見一屋子的警察,其中一個還拿著槍指著他。楚羽寒被迫蹲在牆角,問道:“你們想幹什麼?”他不知道這些警察怎麼突然闖了進來,自己可沒做什麼違法的事情啊。
“我們接到舉報,說這裏有人販毒;現在我們要搜查!”那個用槍指著楚羽寒的警察說道,隨後手一揮,滿屋子的警察就這樣開始搜查起來。
隻見一個年輕的警察從浴室出來,手裏麵拿著一包白色的粉末,說道:“隊長,搜到一包白粉!”楚羽寒看了看他手中的那包東西,如果真是白粉的話自己可是夠槍斃的啊!
“帶走!”那個警察對自己的手下說道。楚羽寒有些懵了,自己住的房間怎麼會有白粉呢?
“這不是我的,我是冤枉的!”楚羽寒反應過來,說道。那個警察看著楚羽寒笑道:“每個人犯罪的人都說自己是冤枉的,可是他還不是照樣犯罪!”
“我的確是冤枉的,你們要好好的調查!”楚羽寒說道,那警察看著楚羽寒露出一絲陰險的笑容道:“我們當然會好好調查的!”
楚羽寒從他的笑容之中看出了一絲陰謀,而且他覺得這就是惡意的陷害;可是自己得罪了什麼人呢?自己隻是剛到京城來啊,不可能得罪人啊!
“難道是他?”楚羽寒突然想起了一個人,那就是李義東;可是自己好像沒有得罪他啊,難道就是因為王穎挽了一下自己的手臂,他就要置自己於死地嗎?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這個李義東也實在是太可怕了。
楚羽寒被帶上了警車,他的東西也被一同帶到了警察局。警察局裏麵,楚羽寒被關在拘留室裏麵;此時的他覺得自己真的是倒黴透頂了。
“老張,這小子犯了什麼事啊?”警察局裏麵值班的一個中年警察問剛才帶楚羽寒進來的刑警。那刑警笑著說道:“沒什麼事,好像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是張少親自打的電話!”這刑警口中的張少就是那個李義東的跟班,叫張子峰;他的老爸是京城公安局的常務副局長,這也是因為李家的關係升上去的,所以他才會跟在李義東屁股後麵竄!
張子峰接到那刑警隊長的電話,然後立刻趕往天上人間娛樂會所,剛走道包廂外麵就聽見一陣急促的喘息聲,他知道李義東正在做那事,肯定不敢去打擾了。
等了好幾分鍾他才敲門,“進來!”裏麵傳來疲憊的聲音,他走進去隻看見李義東坐在沙發上光著身子隻穿著一條內褲,而那兩個女的也隻穿著內衣正在給他按摩!
“東哥,那小子被帶到局子裏麵去了;估計這輩子都出不來了!”張子峰奸笑的說道,隨後他將自己是如何陷害楚羽寒的事情說了一下。
“媽的,鄉巴佬;也敢跟老子搶女人!”李義東罵道。他一直以為楚羽寒和王穎是那種關係,所以才會這樣的整他。這也是因為他看到王穎和楚羽寒一起吃飯,還主動挽著他的手的;因為王穎一向對任何男人都是不假以顏色的。
此時在拘留室裏麵的楚羽寒已經知道了,自己被陷害很有可能就是李義東的報複,可是他現在也沒有任何辦法啊;因為自己是出不去的啊。再說了這種栽贓,自己就算是說冤枉也沒人相信啊;最主要的是李義東的背景可以說是沒有人敢得罪的。
“真不該和那個女人一起吃飯!”楚羽寒自言自語的說道,如果不是王穎恐怕自己就不會遇到這樣的事情了;現在在他看來王穎就是一個掃把星,讓他倒黴的女人,難道是自己上輩子欠他的。
可是現在哀怨又能有什麼辦法呢,就算他知道自己是被陷害的,也沒有用啊;人家擺明了就是要陷害自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