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留室裏麵,楚羽寒正在看著書;這時一個警員走到門前說道:“楚羽寒,出來!”說完打開門,帶這楚羽寒到了審訊室。審訊室裏麵坐著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眉宇間和梁勇有幾分相似,楚羽寒知道他就是市委書記梁振國了。
“你就是楚羽寒?”梁振國的聲音十分的冰冷。
“是的,梁書記!”楚羽寒笑著回答道。
“你知道我是誰?”
“當然知道,我不就是和令公子在酒店裏麵鬧了點矛盾嗎;沒想到居然被你們抓到這裏關了起來!”
“我兒子的身體是不是被你做了手腳!”
“梁書記,你可不要血口噴人啊;我隻不過和令公子動了手,頂多就是有些淤青,很多人都看見的!”
“我查過你,你是一個風水師;告訴我,是不是你在我兒子身上動了手腳!”梁振國瞪著楚羽寒問道。
楚羽寒坐在椅子上笑著說道:“梁書記,凡是都要有證據的;你這麼冤枉我有證據嗎?再說了就算是我你有證據嗎?”
“真的是你?”梁振國臉上的表情都有些扭曲了。
楚羽寒沒有說話,隻是嘴角露出諷刺的笑容。“如果我兒子有個三長兩短,我會讓你陪葬的!”梁振國看著楚羽寒說道。
“是嗎,梁書記真的要讓我陪葬嗎?”楚羽寒的話剛說完,他的秘書就從外麵走了進來,在他耳邊說了幾句。梁振華有些詫異的看著楚羽寒。
“我不會放過你的!”
“嗬嗬……那我就等著梁書記了;就是不知道梁公子能不能等得了!”楚羽寒說完笑著跟著警察出去了;他知道剛才一定是謝省長給梁書記的秘書打電話了;因為楚羽寒告訴過姚夢,隻要梁書記一來見自己,就讓她給謝省長打電話。
警察局外麵,姚夢正站在那裏等著楚羽寒;一看見他出來,走過去問道:“你到底做了什麼,聽說梁勇現在得了怪病,躺在了床上!”
“這可不關我的事,可能是壞事做多了吧!”楚羽寒笑著說道。
“肯定是你搞的鬼;對了,謝省長要見你!”
楚羽寒知道謝省長肯定是要問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自己已經想好了怎麼說了。“這個梁振國和謝省長不是一個派係的!”姚夢在他耳邊說道。
楚羽寒無所謂的笑了笑,然後坐在警車的副駕駛上;姚夢開著車帶他離開了警局。
“真的不是你搞的鬼?”車上,姚夢用疑惑的眼神看著他,楚羽寒無奈的說道:“我說姑奶奶,我又不是神仙;又不是什麼都會的,他得了怪病關我什麼事?”
“我不相信你是個任人欺負的人,看梁振國那想要殺了你的眼神,估計這件事肯定跟你脫不了關係!”
“凡是都要講究證據的,沒證據就算是警察也不能冤枉人啊!”楚羽寒笑著對姚夢說道,不過姚夢卻從他的笑容中感覺到了一絲得意。對於楚羽寒的本事,她還是有些了解的;他要是想對付一個人,那麼他會有幾百種方法,而且每一種都不會留下痕跡,不要說是警察了,就算是國安局恐怕也查不出來吧!
所以姚夢心裏在想誰得罪了他恐怕就要自求多福了,不過想想那個梁勇一向在市裏麵橫行霸道,而且惡名遠揚;所以對於他也沒有什麼好同情的;反而還覺得楚羽寒是在為民除害呢。
“你可要小心一點,梁振國可不是普通人;這個人心機十分的深沉!”
“隻要他沒有證據就不敢把我怎麼樣?”楚羽寒笑著說道,楚羽寒知道這種事情梁振國是不可能找到蛛絲馬跡的;而且幾乎沒有人能夠治好梁勇,除非他能找到苗疆黑苗一族的人。
“就算沒有證據,他也可以從其他地方為難你,你還是小心一點的好!”姚夢提醒道,對於這些官場中人的手段;她可是比楚羽寒要了解的多啊;所以才會特別的提醒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