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沒問題,我知道張子君經常去一家理發廳染頭發,而且都是有專門的包間的;我去弄來!”王秘書說道。
“那咱們就等著看好戲吧!”楚羽寒望著王秘書笑,而王秘書卻莫名奇妙的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晚上的時候王秘書就將張子君的頭發送來了,楚羽寒用一張符篆將那頭發包好,然後對王秘書說道:“這件事情不要讓任何外人知道,所以還需要你親自來做;等張子君出席開課典禮的時候你就來我這裏!對了,那培訓班裏麵有沒有謝省長的嫡係?”
“有一個市長是省長一手提拔起來的!”
“那就好,你讓他隨時將那裏的情況告訴你!至於那天會發生什麼事情,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對於諸葛玄空的做法楚羽寒十分的不齒,風水相師最忌諱的就是用自己的能力去危害他人;可是諸葛玄空卻偏偏這樣做了,所以楚羽寒也決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幾天之後的早上,王秘書開著車來到了陽關公寓,見到楚羽寒就說到:“張子君已經去省委黨校了,估計一個小時之後就要出席開課典禮了!”
楚羽寒笑著請他坐下,這時王妍也端著茶走過來;楚羽寒看著王秘書笑著說道:“那我們就等著看好戲吧!”王秘書也不知道楚羽寒要幹什麼,不過還是坐下來和他一起閑聊起來,現在他隻能相信楚羽寒了。
沒多久王秘書的手機就響了,他拿出來一看談後說道:“張子君已經開始講話了!”楚羽寒站了起來對著王秘書說道:“跟我來!”說完就帶著王秘書上樓了。樓上的房間裏麵,楚羽寒拿出那張包著張子君頭發的符篆遞給王秘書說道:“含在嘴裏!”王秘書拿過來含在嘴裏,楚羽寒對著他說道:“接下來我做任何事情你都不要反抗,你隻要站在那裏不動就好了!”王秘書嘴裏含著東西,不能說話隻能點點頭。
這時楚羽寒突然一下子把王秘書的褲子脫了下來,王秘書嚇了一跳看著楚羽寒眼裏有些生氣;不過楚羽寒並沒有用理會他。王秘書正準備提起褲子,可是卻被楚羽寒製止了,而且楚羽寒還用手按著王秘書的褲子。
省委黨校的禮堂內,下麵坐著幾十個人;這些人大多都在四十歲到五十歲隻見,也有幾個年紀比較大的頭發都有些白了。這些人都是S省各地市和直屬機關的廳局級領導,都是省裏麵培養的對象。
此時台上的張子君正滔滔不絕口若懸河的講著,可是突然他的褲子掉了下來;這時整個會場出奇的安靜,氣氛十分的尷尬;下麵的那些人想笑都拚命的憋著。而台上的張子君卻尷尬到了極點,想他堂堂的省委副書記、省委黨校校長;可是在講話的時候突然褲子掉了,這要是傳出去恐怕他的麵子就丟光了。他急忙用手提褲子,可是不管怎麼拉那褲子就是拉不起來,就好像粘在地上一樣。
“呲啦!”張子君用力一拉竟然將褲子拉破了,他提著褲子慌亂的跑了出去;這時底下的那些人再也忍不住都笑了起來,尤其是那些曾不受張子君待見的幹部笑的很大聲。
很快這件事情便被傳開了,省委大院、省政府大院的那些工作人員都紛紛再傳;省裏麵其它的相關單位也都傳的沸沸揚揚的。而且不知道誰在網上還上傳了幾張圖片,還有一個大大的標題“領導掉褲門”,雖然那領導的臉被打上了馬賽克,可是任誰都知道是張子君。所以一下子省委副書記張子君的大名在全省傳開了,甚至其他的地方也都知道了。
王秘書在接到那個市長的電話的時候,起先也愣住了;可是他在想到剛才楚羽寒做的事情,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可是剛才他還沒有給楚羽寒好臉色看,氣衝衝的就離開了陽光公寓;因為剛才楚羽寒做的事情對於王秘書來說簡直是赤裸裸的侮辱啊!
“老弟,對不住啊;我向你道歉,今天你做的實在是太高了,這下子張子君在省裏就是一個笑話了!”王秘書第一時間給楚羽寒打電話賠罪。
“嗬嗬,是我沒有跟王哥說清楚,所以也怪我魯莽了!”楚羽寒也沒有在意王秘書剛才那樣對他,在電話裏笑著說道。
“等過段時間,我親自給你賠罪!”
楚羽寒知道,這件事情肯定會讓張子君瘋狂的報複的,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如何麵對諸葛玄空的動向;因為他知道諸葛玄空之前隻是給他一個警告而已,真正的手段恐怕就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