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又香又滑又甜的BBQ手撕豬肉堡~老娘來啦!“叮鈴鈴~叮鈴鈴~正想啃掉這隻豬肉堡的時候電話一直響個不停,真心煩透了,我已經好久沒吃到熱的了。半睡半醒的我頂著半個月沒洗的爆炸頭去客廳接電話。
是的,我就是這副鳥樣子!!自從一個月前我把隔壁鄰居家的旺財吊在樹上玩,後來被鄰居送入精神科,經過醫生專科主任的分析。我得了綜合式神經性腦膜內部組織受損,沒錯,簡單來說就是精神病!原因是我不小心把開水
倒進他的魚缸裏活生生燙死了他的寶貝魚兒們!善哉,奴家不是故意的,隻是覺得該加點水!差點被他關入精神病的“大牢”!在我機智的腦洞大開下我逃回了去世的養父母留給我的空房子。
回家後我不敢出門,也不敢發出聲響,怕醫院的人逮我回去。這才大睡了半個月,啃著冰箱的饅頭菜葉子。哎,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剛夢見好吃的豬肉堡就被電話轟炸醒了。我一肚子氣接起電話:“喂。我tm。“。話沒說完
就聽見一聲惡吼:“好哇,你個臭丫頭,躲在家裏不出門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嗎,你害死我的愛犬我要你抵命,你這個賤丫頭#@*。”一聽就是那個把我送人精神病院的大嬸,不就是把它家狗吊起來嗎,誰讓他每天吼我。
電話剛掛完就聽見門砰砰砰的響,“死丫頭快開門!”嘿,我就不信這個邪了,不就吊了你家的狗嗎,還沒完沒了了。一氣之下我把門嘩的一下打開,大嬸一個措手不及往裏一栽。“門砸壞了你賠啊!”姑娘也不是好惹的!
這回大嬸更加氣急敗壞了,臉扭成了柿子餅“你個小雜種,你害死了我的拉布拉多,我還沒找你算賬呢。“邊說邊從地上踉蹌的爬了起來,柿子餅臉裏的越來越近,惡心的我一陣泔水。“大嬸,你離遠點說話,口水會噴臉上的!狗
我賠你,咱能不鬧了嗎?”不知為何,大嬸紅色的柿子臉變成了黑色。“啪”緊接著一陣頭暈目眩,暈的我站都站不直像是在棉花上,聽到一聲別裝死,然後就,什麼都聽不見了。我這是被一巴掌K。O。了?。。突然看見小時候
我站在雪地裏看著拋棄我的第一任養父母哭的很無助,第一次知道什麼是被拋棄,寒冷的風夾雜著雨雪淚水,打在臉上比往年的還要寒冷刺骨。就那樣我倒在雪地裏,過了很久很久,聽見有一個人叫我的名字,“印欞,印欞。”
像是爸爸又像是媽媽,但那都不重要了,我隻是個被拋棄的人,就像沒有項圈的狗,沒有主人而已,漫天的雪花似乎都在嘲笑。為什麼一巴掌會讓我想起痛苦的往事呢,我哭的稀裏嘩啦的,完全沒有發覺我周圍黑漆漆的一片。
等我哭夠了,慢慢清醒過來的時候我才發現我在一個巨大的黑暗空間裏,媽呀,不知道我怕黑嗎!這是什麼鬼地方?我是被一巴掌扇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