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雙方對傭金數還在協商當中,但是隻要我們堅持,他們一定會做出退讓的。”羅迦漪坐在椅子上聽著部門同事的彙報
“嗯,就是這個東西了,希望你們相關部門還是要跟緊腳步,盡量加快一下好吧!”羅迦漪看著沒什麼問題就簽字了。“好了下去吧,你今天就下班吧!”
“是!總經理也早點下班”羅迦漪坐在舒適的真皮座椅上,桌案前一疊疊厚厚的文件整齊的排列著,羅迦漪白澤修長的手指旁邊,精致帶著棱角的歐式咖啡杯裏麵的咖啡已經完全冷透,如墨汁一樣濃稠深沉,散發出苦澀的氣息,仿佛那些痛苦悲傷都融在這一個小小的杯子裏。
她的目光並沒有集中在眼前的杯中,而是透過明澤的落地窗注視著整個沉思來來往往川流不息的車輛以及一切喧鬧繁華,琥珀色的瞳仁因為燈光的折射變幻出異樣的光彩:“喂?鸞鸞?有事兒?”
“嗯,大晚上的你在公司吧?我在你們公司樓下,下來我們喝一杯!”
‘嗯,馬上!’沈鸞聽著羅迦漪的回答笑了,兩人自從那天以後有幾天沒見麵了吧!從哥哥那裏知道了羅迦漪搬到酒店住的消息,這才來陪伴,
“久等了久等了。”大老遠就看到沈鸞仰著脖子跟個長頸鹿似的,羅迦漪忙著跑過來。
“知道讓我久等了還那麼磨磨唧唧的!”
“去哪兒喝啊?”
“黑澀天堂吧?哪兒離你酒店近。”
“你知道我搬出來了?”
“廢話,你也不早點告訴我,我好來陪你啊?”兩個人挽著手往前慢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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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雜的空氣中彌漫著煙酒的味道,音樂開到最大,幾乎要震聾人的耳朵,滿女都在舞池裏瘋狂的扭動著自己的腰肢和臀部,白澤的軀體在搖曳的燈光裏格外引人注目,長長的頭發左右上下來回搖擺,霎時間曖昧的氣息籠罩在整個酒吧,就比如那個打扮冷豔的女子嘻嘻哈哈的混在男人堆裏玩,用語言挑逗著那些控製不住自己的男子。
沈鸞和羅迦漪隻是喝酒,於是開了一個包間。
“你和我哥還好吧?”看著外麵一群瘋狂的人,沈鸞膩歪的問到。
“為什麼這麼說?”
“隻是問一下而已,這幾天我才抽出時間來問你的情況,我是才......”說道一半沈鸞就不打算說了,自己和陳瑾曦的問題沒必要讓別人幫忙吧!從那天以後,雖然陳瑾曦為了自己的話道了歉,兩個人之間還是照常的說話,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沈鸞就是發祥什麼地方不一樣了,具體是什麼說不上來。
“怎麼了,說話說一半,你家陳瑾曦沒選上怪你了是嗎?”羅迦漪也是當事人知道以後才知道了人事部的任命受到了人為的安排,陳瑾曦心裏不舒服也是正常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