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方麵他到不用顧慮太多,這事不用自己說他張嶽也會幫著隱瞞的,不然他這也算是非法拘禁,腦海裏迅速過了一遍所有自己能考慮到的事情杜文搏漸漸閉上了雙眼,用鼻尖輕嗅著空氣中黴腐的氣息。
其實在這黑屋子也是變相的對自己的保護,就單從蒼狼幫的人脈來看不可能號子裏沒好手,自己進來了這事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被蒼狼幫的有心人知道,畢竟張嶽和它蒼狼幫可是穿一條褲子,兩邊估計都巴不得自己快死,而想要在監獄裏殺個人還不簡單麼,製造次混亂,而後偷偷幹死就是了,比方說昨晚瘦猴不就是這麼死的麼。
操場上……
“禿子,昨個那小子去哪了?”一個寸頭頭頂帶著條長長疤痕的青年蹲在了一個光頭的男子身邊,壓低聲音問道。
“怎麼?”光頭眉頭皺了皺,眯著眼睛環視了一圈,發現並沒有獄警注意。
“侃哥有意思!”青年手在地上劃拉兩下,裝作漫不經心的問道。
“什麼意思?侃哥想要刮人?”光頭一愣。
“知道多了對你沒有好處,是不是那小子?”青年摸了一下頭上的長疤,胳膊平伸指向操場的另一側,那裏有一個略微壯實的生臉孔。
“不是,那小子昨晚就被虱子帶走了,據說是關了黑屋了!”光頭搖了搖頭,瞥眼看見一個獄警注意到了這邊,趕忙站起身來,懶散的向旁側走去。
“等那小子出來了,帶他去見見侃哥!”青年頭也不抬,但是他知道禿子聽見了。
……
“人找到沒有?”魯炎從摩托車上跨了下來,將帽子摘下來後偏頭看著一旁的男子。
“老魯哥呀,學校上寫著的那個地址不對啊,壓根就沒有那個人!”男子從兜裏揣出那張快被他蹂躪爛了的破紙條說道。
“草,瞧你辦的這事,這可是張局頒下來的任務,你要是弄砸了就等著掀鋪蓋滾蛋吧!”魯炎聽見男子說沒找到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一個刑警居然探查不出一個學生的行蹤,說出去豬都笑了,這簡直就是莫大的恥辱。
“打聽!去學校裏打聽去!這麼大一個姑娘難不成能消失了麼!”魯炎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道,他可是想起了今天早晨張局掛給他的電話。
…
“咳咳,把那小姑娘給我找來!”張嶽咳嗽了兩聲,聲音嘶啞低沉讓人聽了背脊都是發涼。
----據老魯自己分析,估計張局壓根就沒回家,在醫院裏陪了張慶吉一宿。
自己的兒子被人打個半殘,不怒才怪,更何況他還是市公安局局長了,赤裸裸的挑釁,當然雖然是張慶吉挑事在先,不過與官說理?行得通麼?
打從張嶽讓自己找這個姑娘丁蕾開始他心裏便有了幾分數了,也難怪魯炎這麼急,本來事就是他辦砸的,若是補救在不及時他這小隊長估計就提前下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