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也談不上情報,就是混的久了,道上的人尊我一聲森哥罷了!”眼底的得意卻並沒有過多的掩飾。
望著微笑不語的杜文搏張謝平的心底卻是詭異的發現自己越來越沉不住氣,這時候誰先開口誰的氣場便會弱了,而一味的被人牽著鼻子走,這道理他明白,但是不知因何緣由在這個青年身側他總是坐立難安,這並不是虛無縹緲的,而是切切實實的感覺,想他張謝平不說身經百戰吧也沒少幹架,但是與旁邊的青年想必,自己好比菜鳥一般,到底他經曆了什麼?如此柔弱的少年又能夠做什麼呢?
“杜兄也是明白人,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今兒個這事怎麼辦!”張謝平的額頭都是微微滲出了些許汗水,要知道與公安局局長把笑言歡也沒有這麼緊張過,可是今日…這也怪不得他,再怎麼說他也隻是一個混混,混混頭罷了,又怎麼能與終年在槍林彈雨中跌打滾爬的杜文搏相提並論呢,而他驚異的那股氣息也正是殺伐之氣,也正是殺伐之氣壓得他大汗淋漓。
見張謝平鬆口了,杜文搏心底微微一笑“小弟也是初來乍到,‘立棍’不久,還指望張大哥提點一二!嗬嗬!”
“提點不敢說,相互切磋到還是可以的!”張謝平舉起眼前的杯子示意了下杜文搏而後輕輕咄了一口,見杜文搏不疑有他舉起就是一幹而盡心底也不由暗歎一聲,不得不說自己是沒有這番魄力的,當然杜文搏可是特種兵,察言觀色更是巔峰層次,僅僅憑麵部表情判斷這酒裏有沒有消息埋伏並不難。
“最近兄弟在學校裏沒少賺吧?”張謝平話鋒一轉。
“哪裏哪裏!小弟還未真正的開張,何來黃白!”杜文搏說的也是大實話,況且他也並沒有打算賺學生的錢,一是賺不了幾個錢,二是學生本就沒有錢。
“兄弟既然有良好的根據地為何還要來我場子呢?”張謝平將舉起的酒杯放在了桌子上。
“何必難為窮學生?學生又能有幾個錢!”杜文搏輕輕在酒杯上一捏,而後悄無聲息的將酒杯放到了桌子上。
張謝平接著說“這裏可都是我控製的,現在你立棍了,我想吃口飯可就要排隊了,兄弟你是不是得給條生路啊!”張謝平的口氣也是愈加陰寒,而包間裏的溫度也是開始降了下來,三個在門口把持的大漢也是將凶悍的目光緊緊的鎖在杜文搏的身上,隻待老大一言之下將眼前的臭小子大卸八塊。
杜文搏還是一如既往的微笑說“給條生路不敢說!既然話說到這,我看也隻有幾個辦法可以選擇了?”
張謝平插起雙手,目光閃爍的盯著杜文搏“哦?怎麼說?”
“要麼你走,要麼我走,要麼我們就合並。”杜文搏吐出一口氣,鼻子微微嗅了一下,這酒雖然不比五糧液,可酒精歸胃再泛上來也確實是不可多得的佳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