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澈淡漠的回答道:“沒有。”
他還真是傻得可以,這種事竟然連單純的羅明天都能看出她的別有用心。為什麼偏偏在一起最久的他卻什麼都沒有感覺到?可笑,他還信誓旦旦的對司飛說易柔有多麼的好!
理智的想想,易柔如果真的和司飛站在對立麵的話,那麼,她說自己和司飛同名的話就很可疑了!可這麼做的她究竟有什麼目的?
易柔推了推凝目注視羅明天遠去的司羽,說:“哥,這樣也好,我早就說過她不適合你了!你這麼優秀,一定會找到更好的女孩的!”
司羽淡淡的笑了:“我隻要她。”
她疑惑卻也震驚:“什麼?可哥哥剛才不是讓她走了嗎?”
他笑而不語,戀愛是兩個人的事,他為什麼要在他們麵前表演愛情戲?剛剛的幾句話隻是因為太過震驚才會不顧一切的想要挽留她,平靜下來想想,羅明天是讓他不要當著易柔的麵說任何重要的事嗎?她要他防著易柔?話說,他曾經查過宅子現在的戶主是誰,房產證上寫的是司飛,所以,當易柔說自己是司飛的時候,他才沒有任何疑心。但是今天當羅明天為難易柔,讓她拿出房產證來證明她是這裏的主人時,她卻白了一張臉。這說明了什麼?說明那張證上的司飛並不是她!心,砰砰的跳得很快,司羽恍然,原來這裏的戶主也叫司飛,是巧合嗎?畢竟易柔的dna鑒定結果已經證明了她是真正的司飛。可這個同名同姓的司飛卻讓他感到一陣心悸與不安。
咖啡店裏,羅明天又過起了以往的自在日子,每天十點多鍾起床,然後簡單的吃吃早餐,再等著淳於景來店裏給她做午飯,吃飽了再美美的睡上一個午覺。啊!這種生活,雖然頹廢,但是卻是她夢寐以求的。
“小寶?”淳於景搖醒了睡眼惺忪的羅明天,遞上了一杯茶色的不知名液體。羅明天呆呆的看著杯子,問道:“小淳,你是不是終於忍受不了我,打算毒死我了?”
淳於景一臉黑線,他有這麼惡毒嗎?如果是,她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怎麼會好好的活到現在?
“快點喝了。”他沒什麼耐心的說道。
羅明天躊躇道:“你真的要毒死我?”
他咬牙切齒的說道:“對!所以趕快喝掉!”
她委屈的撇撇嘴,接過杯子,一口氣喝光了杯子裏的東西,又接著問:“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淳於景回答道:“是讓你能夠體會人生酸甜苦辣的東西。”
人生酸甜苦辣?她呆了一呆,隨即才恍然他指的是什麼。於是便急急的說道:“你從哪裏找來的這種東西?”
他答道:“不要管,你隻要乖乖的配合我就好了。”
她的心裏有一種久違的感覺,有點甜,但更多的卻是辛酸。想要說他不必為她做這麼多,也想說謝謝,但是看著正在洗涮杯子的那挺拔的背影,她卻一句話都說不出口了。
店門前的風鈴聲隨著店門開啟,而響起清脆悅耳的叮當聲,羅明天顧不得再去細想自己的心情,便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初秋的陽光下站著的是一個她再熟悉不過的男人,他有著一個出色刑警該有的高大身材,卻長著一張斯文之極的俊秀麵龐。這張臉經常在她午夜夢回時,緊緊纏繞著她所有的思緒,一刻都不得停歇。於是,她離開了城市,離開了他的身邊。
而就在她以為,所有的一切都已經雲淡風輕了的這個午後,偶然的一個照麵,她的心裏卻驚雷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