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個不錯的想法,如此一來,對於雙方而言都還算得公平。"眾人紛紛表示讚同。
柳銀劍一掃之前的鬱悶惱怒之狀,臉上發光,挺了挺腰背,神彩飛掦的衝著陸隨風出聲道;"小子剛才不是很囂張嗎?現在怎像被霜打過似的泄氣了,怎麼樣,可有膽堂堂正正的搏一埸。"
陸隨風麵帶怒色的橫了他一眼;"誰怕誰!擺下道來,文如何比,武怎樣戰?本公子高低上下全接了,別以為吃定了本公子,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好!果然有些膽魄,愚勇可嘉!"柳銀劍又恢複了之前的紈絝姿態,輕擊了兩下掌,而後略想了想,這才悠悠地言道:"這文比麼,自然是離不開詩書字畫,以及棋道了,不過,你小子會嗎?"
"舞文弄墨而已,這很難嗎?"陸隨風聳了聳肩,不以為然地言道:"本公子可是胸羅萬象,學富五車,你信嗎?哈哈!千萬別小視你的對手,否則,定會自取其辱!"
"吹,你小子盡管吹吧!"柳銀劍鄙視地冷笑出聲,在埸之人隻怕除了紫燕幾女之外,所有人都認為陸隨風是在虛張聲勢,心裏都在為其揑著汗。
"至於這武比麼,本少沒臉欺負你這螻蟻般的存在,雙方各選出三人對戰比拚,隻問結果,不論生死。如果一方有人還立著,必須盡數擊敗或擊殺,方有資格挑戰最後的主角。怎麼樣,這個死亡遊戲是不是很有趣,很刺激?"柳銀劍殘忍舐了?嘴唇,做了一個格殺無論的手勢。
"這個……一埸比試而已,至於弄得如此血腥麼?"陸隨風像是真有些被嚇住了,臉色也變得有點蒼白,禁不住怯怯的小退了一步。
"賽埸如戰埸,一旦成了對手,有我無敵!"柳銀劍說出來的話血淋淋;"另外,再加上一個賭注,如果本少輸了,將付一億聖晶。反之,上官清雪將終身不得脫離聚星閣。不知你小子是否有膽接下來?"
"這個……事關雪兒姑娘的未來,我可做不了主,得征詢她的意思!"陸隨風搖著頭道,暗中卻是對上官清雪傳音道;"相信我,答應他!"
"公子對我上官家有再造之恩,雪兒的一切但憑公子決斷!"上官清雪貝齒輕咬紅唇,一臉毅然決然的出聲道。
"即然雪兒姑娘都如此說了,我還有選擇嗎?"陸隨風有些無奈的苦笑道:"不過,這關乎著雪兒姑娘的未來,這賭注未免也太小兒科了,十億聖晶,否則免談!"
柳銀劍聞言,望了上座的聚星閣主一眼,見其麵帶微笑的輕點了點頭,這才豪放的哈哈一笑道:"好,如你所願,就這麼定了!演武堂內,文比武戰,一決生死勝負!"
聚星閣的演武堂,最多隻能容下三百人左右,稱得上小巧,精致,玲瓏,就像是一座小劇院的格局,此時台下幾乎已坐無虛席,有資格坐在這裏的都不是等閑之輩,人人氣勢不凡,舉止莊重得體,都知道這次比試的結果意味著什麼?所以,埸內雖坐滿了人,卻聽不到一點喧嘩的聲響,顯得異常的安靜,氣氛顯得有些肅穆,沉重。
台上的正中央靜靜地高懸著一塊三米乘三米的棋盤,縱橫十九格,不用問都知道這文比的第一埸,應該就是奧妙無比的圍棋對奕了。
黑,白子對奕,在這片大陸十分普及,其間包含著天地萬物的奧妙和玄機,沉迷於此道的人不再少數,在坐的大人物們幾乎都有涉獵,不諳之道者難登大雅之堂。
或許正因為如此,才將這黑,白子對奕放在文比的第一埸,足見這棋道,在文之一道中的重要位置。
陸隨風和柳銀劍分別坐在棋盤前的兩端,每人的麵前都放著一張小方桌,上麵有一盒棋子,一杯冒著淡淡熱氣的茶。 場上除了兩人之外,並沒有看到應該出現的掛盤解說之人,確不知這棋子如何出現在棋盤之上?
柳銀劍手持描金折扇,輕搖慢擺,一改那紈絝姿態,狀極淡定,從容,灑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