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狂妄!在我的"劍之結界"中,還無人可以全身而退,你就等著被分屍吧!"紫甲護衛隻當對方是在信口胡諂,還是將他的劍之禁區稱為結界。
"是麼?欲殺人者,人恒殺之!"陸隨風輕蔑的應了一聲,從衣袖中伸出手來,當空一握,一把巨大的青色風刃憑空出現在掌心中,隔空緩緩地斬出,所有的光線仿佛一下被這青色的風刃吸了進去。
"這是……虛空化刃,住手!"紫夢蝶似巳感覺到了這一刀的可怕威勢,絕不是自己的親衛可以抗衡的,禁不住開聲喝阻道。
這一聲嬌喝似乎稍嫌晚了一些,風刃已經斬落,看上去很緩,一點都不快,在埸的每個人都能清晰地看清它的運行軌跡。
但詭異的是,紫甲護衛看見巨大的青色風刃明明還在七八米之外,但下一秒,便突然的懸在了自己的頭頂處。
這怎麼可能?竟然可以毫無阻礙地撕開了三米"劍之結界",駭然中想要迅速作出反應,但就在這僵直的刹那間,整個人完全像是一座不設防的空城,一抹青光已長驅直入,從他身體頂部流星電閃般的一劃而過。紫甲護衛的頭部微微往上仰起,雙眼中透出一片驚恐,詭異地大張著嘴……
噗!那是風刃消散的聲響,紫甲護衛的眉心處突兀現出一條醒目的紅線,迅速地從中漫延到腹部之下,稍瞬,紅線驟然擴展開來,整個身體暮地從中分裂成兩瓣,一堆顏色各異的內髒呼啦滑落一地……
"爾敢!"倘若換了別人,紫夢蝶或許不會這般情急的出聲喝阻,但這些親衛都是她一手調教出的心腹死士,怎允許被人這般輕易斬殺。
噗!一道匹練般的勁氣從紫夢蝶的纖掌中奔射而出,不知是想阻止陸隨風的驚天一擊,還是遷怒於他對的親衛生出可怕殺機。
陸隨風但覺身後勁氣呼嘯,意欲閃避巳然不及,呼吸間,披肩的長發巳被奔襲而至的勁氣席卷飛掦開來,直覺腦後的頭皮生痛。
"卑鄙!"距離最近的紫燕一聲嬌喝,玉掌隨聲隔空拍出。
噗嗤一聲,紫夢蝶擊出的匹練勁氣,被隔空一掌擊潰,飄散的餘勁未消,陸隨風的背心如遭重擊,整個人被震得朝前飛跌出去。
風素素的視線一直沒離開過陸隨風,已在第一時間衝過去,伸出纖纖玉臂接住飛墜而下的陸隨風,一臉關切地探視著他身上的情形。
嘴角溢出一縷血絲,陸隨風感覺自己被人環抱著,眼前的方寸之間,一張吹彈得破的麵孔,吐氣如蘭,無比的驚愕中,隻覺大腦一陣暈旋,頭一垂,恰好落在兩座堅挺豐滿的雙峰之間。
"少爺受傷暈過去了。"風素素緊緊摟著陸隨風,心急如焚地喚道。
"切!一點餘勁至於傷成這樣麼?多半是被某人身上的女兒香熏暈過去的。"慕容輕水戲謔地淺笑道;"沒見他的頭枕在你的啥部位,挺有彈性,蠻舒服的哦!"
"啊!"風素素豁然驚覺的一聲羞呼,這才發現這廝竟然緊靠在自己高高隆起的雙乳之間,自己還茫然未覺地緊緊摟抱著……
呯!有物砰然墜地,有人被摔得皮痛欲裂,卻硬挺著,沒敢發出聲來,繼續緊閉眼裝暈。
風素素扔掉手中的這個不知羞恥的"貨",直覺臉上滾燙菲紅,雙手捂臉地撇轉身去。
噗!風素素飛起一腳踢在這裝暈的"貨"身上;"哼!不給本姑娘一個滿意的交代,非將你抽筋剝皮不可。"
嗆嗆嗆!空氣中傳出一片兵刃出鞘的尖銳聲響,刀光劍影閃爍眩目。一時間,大殿中洶湧的殺氣彌漫,紫夢蝶更是一臉悲怒之色,身上的紅色透明紗衣無風蕩起,大片如雪的肌膚在燈光下顯露無遺,似無所覺,洶湧澎湃的雙峰起伏跌蕩,足見其心中的憤怒和殺機巳到了極致。
在紫夢閣中,她便猶似至高無尚的女王,有人竟敢當作她的麵,將自己的親衛生生地劈成兩瓣,簡直就是在打她的臉,這裏所有的人都必須留下來陪葬,沒有一個可以活著離去。
在場的觀者,有幾位一看情況不妙,恐遭池魚之秧,便欲想速速離去,殊不知,剛一抬腿,便見眼前精光一閃,人人幾乎同時伸手捂住脖子,有血從指縫中汩汩溢出,紛紛身體一軟,斜斜地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