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怎麼樣?準備殺人掠貨,然後帶著本姑娘上你這禽獸的床頭。"風素素果然是沉不住氣,沒見她臉上堆著清麗可人的笑顏,腳下蓮步盈盈地走到那位閔公子的麵前,而後繞著他前前後後地打諒了一番,嘴角戲謔地掦了掦;"就你這副被掏空了的的身子骨,扛得住麼?"
"嗬嗬!沒看出你這妞倒也十分開放,裙帶一定糸得很鬆,平時是不是特喜幹這事?巧得很,本公子卻是金槍不倒,雄風萬裏,不信隨本公子回去一試便知道。"閔公子貪婪地?了?有些幹燥的嘴唇,喉頭滾動了一下,隨即衝著陸隨風出聲道;"這妞主動投懷送抱,你小子沒意見吧?"
"這個……唉!看來在下平時做人真的很失敗。"陸隨風仰天哀歎一聲;"人各有誌,強求不來。隻不過,得問問她本人的意願,不是麼?"
這位年輕人出人意料的沒有表示憤怒的抗議,這還是一個堂堂男人麼?在埸所有人都忍不住想要立即出手狂揍這個不是男人的傢夥。
"嗬嗬!果然有點做螻蟻的覺悟。"閔公子露出一抹陰邪的淺笑,瞥了一眼風素素修長蔓妙的身軀,該挺的地方隆起老高,該翹的地方豐滿渾園,喉頭間禁不發出一陣咕嘟的吞咽聲;一代尤物呀!豈可失之交臂。一念生起,襠下頓然有物蠢動,心庠難熬。
"小妞放心!憐香惜玉,人皆有之,本公子會盡量很溫柔,很體貼的……怎麼樣?"閔公子興奮地搓著手。
風素素卻是一臉從容淡定,沒一點該有的羞恥心,一雙秀目上上下下地將其打諒了一陣,幽幽地開口道:"金槍不倒呀?就你這把骨頭,怎可能充滿了那種爆炸性的力量,男人大都是這副腔調,都是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
"切!沒試過怎知本公子會是銀樣蠟槍頭?"閔公子青筋鼓漲地咆哮道,男人最忌被女人看成繡花枕頭,尤其是這種高高在上,自以為是的二世祖。
"好呀!那就證明給本姑娘看看,否則,你就當是在做白日夢,想都別想!"風素素冷哼道,眼眸中掠過一抹微不可覺的凜然殺機。
豔陽高照之下,閔公子全身沒來由的一陣毛骨聳然,這種感覺一瞬即逝,並未十分在意,腰背直挺,擺出一副雄壯偉岸的姿態;"嗬嗬!要想如何證明?"
"簡單,打贏本姑娘!無須你動粗用強,自會立刻乖乖隨你回去。總好過跟著那些禽獸不如的軟骨頭好得多!"風素素無比幽怨地橫了一眼退過一邊的無良男。
這一眼直看得陸隨風汗流滿背,鼻頭冒汗,禁不住渾身打個汵顫。直呼六月雪的冤呀!這不是說好的演戲麼?一旁的紫燕和慕容輕二女卻是強忍著,偷笑不已。
"你……你這是想與本公子動武比試了?"閔公子疑似自己的聽覺出了問題,一臉皆是不可思之色。隨即連連擺著頭;"不行!就你這嬌滴滴弱不禁風的模樣,我見猶憐,怎忍心棘手摧花?"閔公子露出一臉憐香惜玉之色,咳咳戲謔地笑道。
"是麼?即然沒這份膽量,那就滾回你娘的懷裏吃奶去吧!"風素素鄙夷不屑地冷哼出聲。
"好!本公子就讓你輸得心悅誠服,心甘情願地淪為本公子的小女人!"閔公子騷包似的再次挺直腰脊,女人天生酷愛男人那股子帶著侵略性的力量,以及威猛不凡的雄風。
埸麵出現了戲劇性的變化,涉及到男女間的事,沒人會不關心和好奇,在埸的之人很快便四下散了開去,騰出一塊空地。
"你還在等什麼?本姑娘若先出手,你會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風素素幽幽地出道,說出來的話不帶一絲煙火氣,聽上卻令人感覺頭皮一陣發麻,尤其是那閔公子直覺自己的心髒像是被人突然掂了一下的難受,禁不住一陣莫明地狂顫,更從對方的話中感受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危機感。
這位閔公子也非蠢笨之輩,忽然意識到自己像是被眼前這位看上去柔弱不堪的女子給戲耍了,臉色頓時一沉,渾身氣息鬥然一變,雙目殺氣凜然;"竟敢戲弄本公子,看來不讓你付出一點代價,還真以為本公子會憐香惜玉,不忍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