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峰則是;千竹峰,紫薇峰,赤雲峰, 淩霄峰,融金峰,流雲峰 碧雪峰。而每一峰都擁有和掌控著一座城市,所有的資源都是自給自足,而資源的競爭就顯得尤為激烈,更重要的是可以用各種資源去"交易堂"換取積分,每座城中都設有一處這樣的機構。而後再用這些積分,去兌換所需要的物品。
每一峰都有著無數的傳奇故事流傳,從遙遠的年代到現在,誕生過一個個驚天動地般妖孽人物,他們擁有的能力,震古爍今,那種令人仰望的威儀,讓一代代的人心存敬畏。
在這片無處不充滿著紛爭的天地間,即便是這超然於世俗界的神秘聖山,也無法有所例外。七峰之間激烈競爭,從來都沒有終止過,為了資源,榮譽,尊嚴……可謂紛爭摩擦不斷。
碧雪峰,高有三千八百米,兩千米之上則是終年白雪皚皚,寒霧籠罩,堅冰難融。盡管如此,卻不泛挑戰極限的人,在那些秘穴深洞中閉關潛修,尤其是修習碧雪訣的人,更是衝著這雪峰之上,異常濃鬱的寒冰氣息而來。
兩千米之下卻是林木蒼翠欲滴,氣候怡人,一派鳥啼鶯飛,四季如春的景象,飛泉溪流舉目可見,無數的深宮大殿掩隱在鬱鬱蔥蔥的茂密林木間,錯落有致的樓閣,庭院更是比比皆是,多不甚數。然而,這些精致的樓閣,庭院,卻是等級森嚴分明,不同的身份,地位,待遇的差別巨大。
冷師姐說到底層弟子住宿環境,不由皺了皺眉,她並不了解陸隨風這群人的過往經曆,想到讓一位可能是魂器宗師的至尊人物,屈居在一個低劣的環境中,內心的糾結可想而知。陸隨風卻是不以為然聳聳肩,倒是反過來安撫著這位深覺餘心不安的冷師姐。
船上的第二夜,隔壁的艙室內是否再傳出那勾人魂魄的嬌吟低喘聲,至少這位冷師姐已聽不到了,盡可能的離那間令人煎熬無比的艙室越遠越好,一想起那消魂的聲音,就會莫名的麵紅耳赤,小心髒禁不住的"砰砰"亂跳。
巨輪不斷發出一陣陣的"哢哢"的聲響,透過舷窗向外望去,天空純浄得沒有一絲雜質,纖雲不染,如同洗浄了藍寶石,印染在一片白茫茫的冰海上,折射出一道道彩虹般的光華,給人一種夢幻般的感覺。
墨黑的海水已被遠遠的拋在了身後,巨輪破冰而行,速度竟然沒有絲毫的減弱,真不知是什麼材料構建而成?
在海上航行的十日,對閉關入定中的眾人而言,仿佛隻是彈指一揮肩的事。此時,已紛紛從艙室中走了出來,一個個神清氣朗的問候,招呼著,唯獨沒見紫燕與慕容輕水二女。
"不好!"陸隨風的心中頓時浮起一種十分不妙的感覺,讓眾人先去頂層的餐廳用餐,自己卻匆匆地朝著慕容輕水的艙室走去。
"不會打起來了吧?"陸隨風一臉憂心的想到,他與紫燕之間,尤其是男女之間的事,幾乎不存在任何隱私和不可對人言的秘密,所以,他便毫不隱諱的將海底與慕容輕水發生的那一幕,沒點保留的向紫燕全盤托岀。而後,陸隨風便搬到了另一間艙室去,給她一個靜心思考的空間。
天下間,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大度的願意讓人分享自己的夫君,男人在這方更是有過之而不及。所以,陸隨風將所有的決斷權交給了紫燕,無論是什麼結果,都會坦然的接受。隻是覺得有些愧對冰清玉潔的慕容輕水,不管出於什麼原因,自己都難辭其咎,畢竟自己的確是玷汙了一個女兒家的清白身體,以慕容輕水孤傲的性情,隻怕無顏麵對除了他之外的任何一個男人。
陸隨風懷著忐忑惶惶的心情來到慕容輕水的艙室門前,沒有想象中的打鬥聲,或激烈的爭吵出現,手放在門上,卻是沒勇氣敲響,安靜的艙內卻隱隱傳出了兩女的對話聲。
天啦!慕容輕水的娓娓敘述,仿佛將當時的情形栩栩如生的一幕幕回放了一遍,每一個細節都沒有絲毫遺漏,對她而言,這種事已是刻銘心,終身難以忘懷,直聽得陸隨風頭皮陣陣炸烈開來。
聽在紫燕的耳中,慕容輕水所說的來每一個字,仿佛都會在她的腦中呈現出一個鮮活的畫畫……
"漩渦下的三千米深處,陸隨風正在出現了一陣陣眩暈感,體內的靈力正在急速的大量消耗,每下沉一米都是一種極度的艱熬,身上的黑鈺鎧甲已龜裂得支離破碎,大遍的肌膚在滲出血來,全憑著堅?的意誌在苦苦的支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