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須裁判宣布結果,埸上已無一個能站立著的青甲將士。
四下環視,全埸竟然巳尋不到一個可戰的對手。一眾金甲將齊刷刷地望向埸邊的裁判,不知三位目瞪口呆的裁判還等什麼?為何還不宣布比賽的最終結果?
"龍獅衛!"
"龍獅衛!"
埸下的歡呼像似喚醒了失神的裁判;"啊!哦!這個……龍獅衛此戰完勝!"三位裁判抹了一把額前汗漬,大聲宣布道。
"操你祖先!簡直被這龍獅衛給坑慘了。我的五十萬金幣呀!"
"哈哈!我就料到龍獅衛絕非等閑!發了,一夜暴富!"
"不是人!這龍獅衛忽高忽低的,亂出牌。不知要坑死多少人?"
"早知如此,還下什麼注呀!看埸賽事都會弄得傾家蕩產,還有天理麼?"
所謂賭埸無情,認賭服輸!有人歡喜,有人愁。觀眾席一片沸騰,詛罵,歡呼之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直到此時,某些人方才真正的意識到,龍獅衛的戰力巳強悍到令人乍舌驚心的程度,無論是個人的實力,還是團隊戰力,都絕對可以列入一流的頂級行列。
選擇了龍獅衛的觀眾,此刻無疑成了大贏家,自然歡聲雷動,數萬觀眾的嘶聲呐喊,一浪高過一浪。直喚得那些輸局者捶胸頓足,滿麵淚下。隻恨自己有眼無珠,靠錯了邊,立歪了隊,輸得隻差脫內褲抵債。本是懷著一腔好心情來觀戰,卻因一時貪念,落得個一無所有的下埸。從此對這可惡龍獅衛恨之骨,想起一次禁不住要狂咒幾聲,以解心頭之憤。
"哼!天虹戰隊枉自排名第四,龍獅衛此番不過隻派出百名金甲?便如此不堪一擊,天虹城因此戰,可算是名掦萬裏了,隻怕聲望地位都會一下直落千丈。從此再難有翻身之日。"雲飛掦一臉不屑地鄙視出聲道。
"並非天虹戰隊太弱,而是遭遇的對手太過強大。"雲飄渺意味深長地說;"而且,他們雪藏的這些玄嬰境強者,像是觸碰了對方的底線逆鱗,才導致眼前這幕殺無赦的大結局。不過,倒也逼出了龍獅衛的冰山一角。如我所料不錯的話,這些金甲將士的綜合戰力,至少都在玄丹境之上,其間還可能隱有玄嬰境,甚破虛的強者存在?"
雲飄渺的話聽上去有些令人難以置信,玄丹境的武者在中央大陸或許算不上什麼,但,五千玄丹境組成的戰隊,而且平均年齡都在四十歲以內,就算是上一屆的霸主雲煙戰隊,也稍稍有所不及,放在中央大陸也是一股不容忽視的力量,足有資格可與一些勢力一爭高下。
雲飛掦聞言,有些聳然地言道;"那我雲煙戰隊一旦遭遇這支龍獅衛,豈不是要有一埸凶險絕倫的強強搏殺。鹿死誰手,當真難以預料。"
"應該不會出現這種埸麵!"雲飄渺的眼中閃動著睿智的光華,若有所思的淡笑道:"最後的終極一戰,雲煙戰隊的對手,應該是傲雲戰隊和青狼戰隊中的一支,但,一定不會是這支龍獅衛。"
"這是為什麼?"雲飛揚在這位霸主父親的麵前,直覺自己平時引以為傲的聰明才智簡直不夠用,甚至弱得有些可憐。
"東大陸的積弱不堪,眾所周知。沒見另外四隻戰隊在小組賽中便已經早早的被淘汰出局,垃圾得不能再垃圾了。而龍獅衛的強大並不能代表整個東大陸的橫空崛起,所以,我認定這位陸統領一定會止步於四強,至少不會出現在最後的決賽埸上。否則,就是我有眼無珠,太過高看他了。"雲飄渺十分自信地剖析道。
"我明白了!木秀於林,必遭風折。站在巔峰隻能成為眾矢之敵,對東大陸而言是禍不是福,有百害而無一利。"雲飛掦幌然地醒悟道:"換作是我也會這樣做,卻不知這位神秘的陸統領會做出怎樣的選擇?"
龍獅衛的每一次出埸,都震撼著觀眾的眼球;靜若處子,動如脫兔,攻擊時更是殺伐凶悍,勢若猛虎入狼群,縱橫無忌間又顯得那麼從容自信,一派遊刃有餘,簡直就是一群殺神!
"人們隻看到龍獅衛以弱勝強,以百撼千的強悍戰力,卻感覺不到每一個金甲將士的身上都充滿了濃烈的殺氣,散發著血腥的死亡氣息。足以說明這些人都曾經過九死一生的殘酷洗禮,早已錘煉出一種堅韌不拔的戰鬥意誌。"雲飄渺更深麵地剖析道:"一個能打造這支戰隊的人,已豈會是那種鼠目寸光之輩?要想與這位陸統領打交道,就必須鑄造一顆堅實的心髒,否則,不知下一刻會不會突然被驚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