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龜島真有如此神秘恐怖?在我雲煙城的中心地帶,豈容這樣的死亡禁區存在,孩兒這就帶領大軍直接將其徹底搗平。"雲飛揚一臉怨怒之氣,實在難以理解曆代先祖為何容許這種恥辱的存在。
這種玩火自焚的念頭也曾在雲飄渺的心中浮現過,但,也隻是一閃而逝,卻足夠讓人驚出一聲冷汗來。這雲煙塔就像一座無形的大山,無數年來始終懸在雲煙城的頭頂,曆代祖先沒有一個不想將其徹底清除摧毀,卻又一代一代沉默隱忍了下來,將那血淋淋的毀滅史當作金科玉律般的傳承下去。
雲飛揚的話,令雲飄渺的臉上浮起一抹難以掩飾的苦澀之味,隨之神色一冷;"你準備帶多少人前去,一萬,還是十萬?"
"嗯?"雲飛揚聞言,蒙了一下,在他的想象中,帶個三五千人足夠將這座所謂的龜島翻個底朝天,徹底毀滅這個死亡禁區的傳說。
"哼!隻怕你就算帶上百萬大軍,也無一人能僥幸生還。"雲飄渺的話有若驚雷落地,直令雲飛掦駭然地張大嘴,滿臉盡是難以置信之色。
這是他聽過的最駭人聽聞的話,但這話是從雲飄渺的口中傳出,沒一點戲謔或玩笑的意思,其真實性顯然已無須質疑。
雲飛掦深吸了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心中的震驚,心中湧滿了太多的困惑和疑問;"父親,這龜島真有這般恐怖?上麵到底有什麼可怕的存在,我怎從未聽人提及過?"
"這是雲煙城數千年來一直封存的最高隱秘,隻有當你坐到我這位置上,才有知道的資格。"雲飄渺稍稍地換了換坐姿,似乎在掩飾著某種情緒;"所以,這種上島的念頭最好不要再次出現,否則,後果比你想象的還要可怕得多。"
"那這位陸統領是否還要繼續監控?孩兒敢斷定他就是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至尊"丹聖",而且還是一位深不可測的武道高手。"雲飛掦十分肯定的判斷道:"如果父親能親自降尊相邀,或許……"
雲飄渺搖搖頭,若有所思地言道:"且不說你判斷是否正確,就憑他的能夠毫發損的安然離開龜島,就已不是我們可以輕易觸碰的了。記住,立即撤銷對他的所有監控,敬而遠之,千萬不要試圖去招惹對方,否則,當今天下沒人能救得你。"
雲飛掦從未見自已的父親有過如此謹慎,神色間甚至帶著一絲緊張和微不可覺的驚顫,以雲飛掦的聰明才智自然不會將這種嚴重的叮囑當作耳旁風,一旦真發生了什麼衝突,他都會盡可能的保持隱忍。
……晉級八強的各支戰隊經過三日的修整調節,幾乎都恢複了元氣,將各自的狀態調整到了顛峰。接下來的每一埸或許都是此行的最後一戰,毫無任何回旋的餘地,巳無須繼續隱藏保留任何實力,勢必都會底牌絕招盡出。唯有傾力一戰,才有望強勢的挺進前五強。
又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清晨,朝輝漫空,雲霞湧動。幾束絢麗的霞光仿佛從天際垂下,灑落在寬廣宏大的演武場上,映照著早巳座無虛席的看台,令湧動的人潮更是顯得多姿多彩。
殘酷的淘汰賽更是充滿著血腥的殺戮氣息,能夠殺入八強的戰隊,非龍即虎,彼此間的戰力,差距十分有限,一旦登埸都將會上演一埸驚心動魄的龍爭虎鬥。
"這支龍獅衛應該也殺入了八強吧?"雲飄渺坐在專屬的看台上,對著身旁的雲飛掦淡淡地出聲詢問道。
"是的!戰力十分強悍,似乎還有所保留。"雲飛掦同樣很關注龍獅衛的每埸戰鬥,卻始終無法弄清這支戰隊的真實戰力,心中甚感鬱悶;"好像這八強戰的第二埸,就是由龍獅衛對陣天虹戰隊。"
"來自天虹城的戰隊!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上屆的排名第四位,這可不象那些二三流的戰隊,絕對是一塊難啃的骨。看來可以逼出龍獅衛的冰山一角!"雲飄渺露出一絲玩味笑意,沒人知道他心裏在著摸些什麼?
"不好推測!沒人知道這支戰隊下一刻會怎麼出牌?每次登埸都會以雷人的方式考驗觀眾的承受力。不知今次又會給眾人帶來怎樣的驚豔和震撼?"雲飛掦十分期待地言道:"這次的對手可非尋常之輩,隻不知是否還會以百人出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