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東大陸的四位軟蛋統領見狀,禁不住為這不識時務的傢夥暗暗默哀。
果然,但聞那刀疤統領一聲暴喝;"小子找死!"話落,整個人便突然狂怒地衝向陸隨風,全身殺機凜然,那陣勢意欲將陸隨風當埸擊殺。
隻不過,那位刀疤統領的身軀剛才衝了出來,便覺自己的後衣領突然一緊,整個身體鬥然一輕,在空中忽地打了個轉,接著便"嗖"的一聲,徑自朝窗外飛掠出去。
啊!……
窗外的夜空中傳出一聲淒厲的呼叫,餘音回蕩,聞之令人毛骨聳然。沒人看清那一瞬發生了什麼事?都覺眼前人影一幌,那刀疤統領便自己朝著窗外飛奔而去。
一個玄嬰境中階的統領,眨眼間,便被像拋一片樹葉般的扔了出去。甚至連什麼人岀的手都沒看見,當真是活見鬼了!
陸隨風走到窗邊,探身朝著窗外的湖麵望了望,悠悠地道:"這位大哥修為著實了得,這都沒事,居然還活著。"
眾人聞言,都朝著窗外的湖麵望去,月色星光下水波蕩漾,由上至下最少也有七八十米的落差,一旦墜落下去,存活的機會幾乎為零。 更何況,在埸的這些統領,修為最高的也不過玄嬰境的層次,一個個肉眼凡胎,又如何看得清楚?
"不用疑神疑鬼了!我說人是被我扔出去的,你們自然相信?"陸隨風臉上帶著一絲戲謔的神色,狀極輕鬆地淡笑道。
"就憑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在本統領的眼中有如螻蟻垃圾般的存在,隻須揮揮手,便可在瞬間令你灰飛煙滅,傾刻從這世上抹去。"北大陸的那位黑甲統領臉色一沉,眼中透出一股逼人的殺氣。
"你說這話我信!不過,你等讓我來此的目的,本就是為了勒索財富,在沒得手之前,還至不會如此做吧!"陸隨風話帶嘲諷地言道:"更何況,你聽說過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能統領一國之精英戰隊麼?還有,你等不會真認為那位刀疤統領真是自己飛出去的吧?"
嘶!那黑甲統領聞言,眼皮不由抽搐了一下,還真被陸隨風的這番話給唬住了,不由得凝神聚目,再次細細地探查一番,對方體內的確一片空空蕩蕩,有若一汪清水一般,並無點滴玄力波動的跡象,可以斷言絕對是個不諳武道的萊鳥。險些被這小子的隻言片語給鎮住了,傳掦出去,這臉可就丟大去了。
"膽兒夠肥!區區一個文人酸儒,竟敢在這裏虛張聲勢的忽悠本統領。"黑甲統領鄙夷不屑冷笑道:"你有修為麼?"
"嘖嘖!以你玄嬰境高階的眼力都看不出來,當真是高看你等了!"陸隨風撇了撇嘴;"再給你等一次機會,如果仍看不出來,那就恕本統領不再奉陪了。"
"一個不諳武道的人怎能脫口叫出木統領的實力修為來?隻怕我們這次真的看走了眼。"
"我不信!這小子隻不過是在瞎猜而已!運氣好,還真讓他給蒙對了!"
"一定是在故弄玄虛,千萬別在小河溝裏翻了大船。我確定這小子絕不是一個武者了!"
另外幾位北大陸的統領有些拿揑不定的議論出聲,黑甲統領的臉上始終充滿了十分自信的神情,一個堂堂玄嬰境高階的強者,如連對方是不是武者都分辨不出來,當真應該去跳涯了。
"何必如此麻煩!隻要你能勝過我一招半式,財物加倍奉還。"黑甲統領腰背一挺,擺出了一副隨時開打的姿態模樣;"你我同是戰隊統領,隻須在此一戰,即刻就能見分曉!可謂是公平公正,天經地義。"
"這樣呀!"陸隨風搖搖頭,苦笑了一下;"這是不是也太過欺負人了?"
"事到如今,你認為還有其它選擇嗎?這本就是個強者為尊的世道,再給你一次機會,打敗我,走人!否則,照清單上的物品奉上。"黑甲統領一臉強橫霸氣,咄咄逼人的出聲道。
"聽上去倒像是一個賭局,隻不過,卻不知你等賭注又是什麼?"陸隨風擲地有聲地斥問道;"這世上那有單方下注的賭局?"
"哼!下不下注,有區別嗎?你不會天真的認為會擊敗我吧?"黑甲統領鄙視地冷哼道。
"你又不是天下武道第一人,憑什麼就認真自己就贏定了?即然是個賭局,好歹也該象征性的下個注不是。所謂武者也該有武者的風骨,又豈能像街頭地痞流氓般的無恥?"陸隨風的話聽上去非常刺耳,卻硬是讓對方怒在心中卻發不出來,直憋得麵色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