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章連連噴血的高階器王(2 / 2)

"這怎麼可能……"那位長須高階器王第一時間衝向那塊玄金之鐵,但見那幽黑如墨的試器石閃射著淡淡的幽光,通體上下仍然光滑如舊,沒有一絲一毫被破損的跡象,甚至連一點的劃痕都找不出來。

更令人駭人驚歎的是,現場竟然完全失去了那隻"死神之手。陰陽雙股箭"的蹤跡,像是在突然間憑空消失了一般,唯隻見塊玄金之鐵的四周散落著無數顆粒碎屑狀的晶瑩物體。

是什麼樣的力量,讓一件無限接近帝的箭器在一擊之下竟然炸裂成顆粒碎屑狀,而這塊幽黑如墨的試器石,又是一種怎樣的存在,居然在如此犀利的撞擊下仍舊毫發不損。

噗!一口鮮血從長須高階器王的嘴中噴射而出,及胸的長須瞬間被染紅,高大的身形一陣搖晃,一旁的白衣老者見狀,伸手扶了他一把,這種情形下,換著誰都會驚怒攻心,噴血仰天倒下。

且不說這件"死神之手,陰陽雙股箭"本身的價值,幾乎可列為有價無市範疇,主要是它的存在象征著煉製者在器師界中的位置,能令其頂上器王第一人的璀璨光環,至尊的榮譽,更高的權限將會集於一身,令人無限仰視。

而這無盡美好的一切,隻在一聲輕微沉悶的炸裂聲中,瞬間化為顆粒碎屑,一切的輝煌都在得而複失中灰飛煙滅,無情的現實殘酷到足以令人噴血倒下。

這一幕,引來埸下的一片驚噓之聲,有歎息感慨,有幸災樂禍的冷嘲熱諷,每個人的心思各異,所表現的情緒自然不盡相同。

世事如棋,瞬息萬變,上一刻還端坐雲層之上,下一秒已墜入泥潭,這種突如其來的巨大落差,很少有人能泰然自若,無動於衷。

"這"死神之手,陰陽雙股箭"雖然不同凡響,但畢竟還是未經受住這試器石的檢驗,不過今日雖毀了,來日可以再煉製,但精血噴多了,卻是十年八年都補不回來。所以,你老此時須盡可能節哀才是!"主持人的這話不知勸告寬慰,還是在刻意進一步刺激那位身心已飽受摧殘的長須高階器王。

這些一向高高在上的存在,往昔都沉浸在一片敬仰讚掦聲中,何曾遭遇過這種比死爹娘還要慘痛的的境地,頓覺心肌一陣絞痛,一股滾燙的液體禁不住從胸腔湧向喉頭。

噗!一蓬腥紅的鮮血,再度難以抑製地從長須高階器王的口中噴射而出,血雨飛灑中,兩眼朝上一翻,轟然仰麵向後直挺挺地倒下。

"切!一位器王級的至尊存在,承受力居然如此差勁,簡直就名不符實,實為一眾器王的恥辱。"埸中的許多人皆嘎之以鼻,紛紛不屑地鄙視出聲。

此時,很快有人將那位驚怒攻心而兩度噴血倒的長須高階器王抬了下去。這戲劇性的埸麵,多少有些令人啼笑皆非的悲劇成份。總之,兩次王級器刃試器的結果,皆以失敗而告終。

而這一切都在向眾人證明一件無不爭辦的事,那就是這塊玄金之鐵的堅韌和不凡。至少王級的器刃難對其撼到分毫,至於帝級的器刃是否會在上麵留下劃痕,那就不得而知了?

之前所發生的這一切,隻不過都是主持人在刻意進行的鋪墊而已,其最終的目的,醉翁之意在於對兩位器帝認定的鎮殿"靈器",也就這一雙"龍鳳紫金劍",下一刻,將當眾進行驗證。

同樣是這塊幽黑如墨的玄金之鐵,曾在之前的彈指間,便輕易地毀損了兩件王級器刃,而其本身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損壞,甚至連一點淺表的劃痕都沒在上麵留下。

此刻,埸上的兩位白衣老者的手中已各持一劍,大殿中所有的人都同時收聲,屏息斂氣,再難出現死一般的沉寂氛圍,無數目光視線凝聚在這一雙僅有三尺長,又窄又薄,似若蟬翼般的器刃上。

這塊試器石的堅韌和不凡,在埸的所有人皆有目共睹,卻不知在這一雙薄如蟬翼的劍器斬劈之下會出現怎樣的情形?雖不敢對兩位器帝認定的鎮殿"靈器"心存質疑,但,有些事必須經過真實不虛的驗證之後,方能令天下人俯首信服莫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