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內端坐一位麵罩紗巾女子,一襲裙衫賽雪,三千青絲飛掦,透過罩麵的輕紗,矇朧中隱約可見一張瓊鼻鳳目,精致得令窒息的麵部輪廓,令人禁住不想一窺那輕紗麵罩下的絕世芳顏。豐盈娥娜的體態,舉手投足止間透出一種高貴優雅的風韻,又蘊含著一股淡淡的威壓,令人心生敬畏。
沒人知道這位不帶一點人間煙火氣的女子,芳齡幾許,隻聽說過器師城的副城主是位絕世傾城的女子,名叫上官燕,被人稱之為;飛燕器帝。除此之外,沒人見過其真實的容顏,同時再也尋到關於這女器帝的更多信息。
廉內的女子語音低廻宛轉,蘊含著一種特有磁性,言語間自然流露出一股強大的氣場,讓人生不起反抗之心。
"果然與眾不同,竟能在器王的威壓麵前這般淡定從容,如今這樣的人巳經不多了。隻不知小小年紀,能走多遠?"包廂中開口回應的人,是位男子的音調,齊肩的長發十分隨意地向後束起,同樣的輕紗罩麵,令人難辨年齡相貌,在其身上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氣勢威壓,令人生出一種樸實無華,卻又蘊含著一種飄逸清雅,超然物外的灑然氣韻。
不用猜都想得到,此人定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器師城主;器帝,風月夜。
龍椅鳳位上,兩位充滿著迷幻色彩的男女器帝,悠然地品著壺中的香茗。兩人的視線目光掃視著沉寂無聲的全埸,所有人頓覺全身一緊,似被一股淡淡的無形威壓籠罩,人人額頭見汗。
"師兄,有沒有興趣賭一把?"女器帝上官燕興至所致,含著玩味口吻,吐氣如蘭地幽幽道。
"哦?師妹每賭必輸,隻怕這次也不會有所例外。說吧!不知此番看好誰?"器帝風月夜饒有興致地言道。
"女人的直覺告訴我,這小子絕不像表麵所見的那麼簡單,一個器宗敢越級叫板一位高階器王,如不是腦殘,那就絕對是個虛懷若穀的頂級煉器奇才。"飛燕器帝閃動著星辰明亮的雙眸,若有所思地喃喃道:"理智告訴我,選擇這小子似乎違背了器之一道的等級規則,但,直覺仍讓人忍不住看好這個弱者,這也算是一次大膽的挑戰吧!賭注是無條件的答應對方一件事!如何?"
"嗬嗬!師妹都選好了,師兄我還有得選擇嗎?"器帝風月夜淡淡地笑道,他這位師妹聰慧刁鑽,常常智計百出,令人防不勝,一不留意便會掉入坑中。感覺自己像是陷入了對方設的局中,這次似乎連退路都沒有了。算了,此番就讓她贏一次,爭點麵子回去。
事實上,器帝風月夜也很選擇這個小小的器宗,到了他的這種層麵和境界,又豈會單憑事物的表相去以貌取人,看人視物的角度自然異於常人,得出的認知和判斷也大有分別。
這兩位神秘莫測的大人物,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拿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在打賭,一旦傳掦出去,不管這小子是誰,就算身份低微得如同垃圾,也會一下飛上枝頭,不想出名都難。隻不過,這種事幾乎沒有傳出去的可能,會是一個永遠的秘。
都說世上沒絕對的秘密,更沒有不透風的牆。包廂內的一番對話,一字一句的飄入陸隨風的耳中;"咋又有人在拿我打賭?當真是有些欺人太甚。即然如此,就給你師兄妹二人來個更大的驚喜。"不知該高興,還是憤怒?
原本是一埸器王之間的生死挑戰賽,殊不知,轉眼間便戲劇性演變成了一埸器宗叫板器王的大戲,而且還因此引來上千億金幣的賭法,直令人覺得有些啼笑皆非。
埸上開盤的賭局巳下注完畢,一臉倨傲的主持氣勢冷冽地走到大殿中央,宣布此次"生死挑戰賽"正式開始,所謂的"生死"一說,是指風,楚兩家與彭家之間的未來命運,按照事前的規則,輸局的一方將會無條件的永遠退出器師城,其在城中的所有資產將歸獲勝的一方擁有。
主持人的話音剛落,埸上的一個計時的沙漏也頓時開始流逝起來。
與此同時,另一座高上的那位一縷長須及胸的器王,一揮手,空中劃出一道色彩,緊接著便響起一聲串重物墜地的震響,一尊形狀古樸的爐鼎頓時呈現在眾人的眼前。
嘩!埸上頓時傳出了一片倒吸氣的驚噓聲,這尊閃著異彩的爐鼎,絕對是平時難得一見的天品爐鼎,直看得人人喉頭滾動,狂吞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