駭然驚覺間,雲無霜的身軀突然被一股強大引力牽動著,似若飛娥撲火般撞向一天肅殺的劍影,看上去似乎與自殺沒多大分別。
一抹金光劃過身前,風無霜但覺胸口處暮地傳出一陣劇烈的疼痛……
哐啷!
雲無霜手中長劍砰然墜地,發出一聲清脆的"哐啷"聲響,空氣中傳出一陣衣衫破裂聲響,雲無霜頓著胸前有涼風透體而過,瞥了一眼,但見胸前如雪的衣衫染著一片盈紅,且巳撕裂開來,大片如雪的肌膚顯露不遺,乳溝深陷,一對顫動的小白兔似欲躍然而出……
風維掦隻是微楞了楞,喉頭滾動一下,是個男人都會眼前的一幕熱血奔湧,但此刻的風維掦隻是刹那間的滛蟲上腦。下一刻便目透殺機,手中長劍毫不猶豫地揮岀。
風無霜染血的雙手緊捂著胸圍,心在滴血,充滿了無盡的不甘,屈辱而絕望的垂下雙目,任由一點金光透體而過……
長劍如電,充斥著必殺的意誌,金光綻射,三尺……五寸……電光火石般的一瞬,奔騰的劍勢嘎然而止,並非是風維掦心生慈悲,或有憐香惜玉之意,而臨時改變一劍摧花之舉。此時離對方心髒僅有方寸之遙,縱算有心收劍勢,憑他的修為實力,也根本無法做到。
僅僅方寸之間,銳利無鑄的劍鋒卻再也無法挺進分毫,風維掦的眼中突然呈現出兩根手指,穩穩地夾住金光閃射的的劍鋒。
刹那間,長劍似若千斤,難動分毫。但見二根手指間驟然一抖一顫,堅韌銳利的長劍隨之寸寸斷裂。必殺的劍勢轟然崩碎,風維埸的身形同時被一股強大的衝擊波掀上高空,翻翻滾滾的飛出七八米才跌落地麵,嘴角溢出一縷血漬。
啊!風無霜聞聲睜眼,驟見一個全身冒著寒氣的男子,幾欲貼住了自己高聳的胸脯,全然忘記了自己方從生死一線中得以生還,禁不住嬌羞的驚呼出聲,駭然向後驚惶地飛退開去,沒退幾步,便被一直躺在地上崔老丹宗跘了一下,身軀突然失控,斜斜地朝後轟然跌落。
"當心了!"跌落的身軀突然被一隻手輕柔地托住,耳邊同時傳來一道柔柔的語音;"沒事吧?"
呼!風無霜輕吐了一口,知道身後扶著自己的是個女子,一向潔身自好的她,從未有男子近身一尺之內,適才……一思及方才的情形,頓覺全身滾燙,滿臉通紅。
"剛才若非是他的即時出現,你此刻隻怕是一具冰涼的女屍了。"身後的女子將一件衣衫 披在她身上,遮住巳了一對巳破衫而出洶湧乳峰,兩粒盈紅嬌嫩的小櫻桃尤為醒目。
風無霜見狀又險些驚呼出聲,幸被身後的女子出言阻止道;"別叫!你這幅春光乍現的模樣,會讓人大飽眼福,口涎橫流。"
風無霜聞言駭然收聲,飛快地穿上衣衫,驚悚地遮掩住一對高高隆起的雙峰。這才發現扶著她的這位女子,竟然十分年輕,看上去最多也就二十出頭點,同樣一身白衣裹體,氣質上卻比自己少了幾分清冷,多了點激情和青春的光彩。再移過目光望向那位方才幾欲貼近她胸脯的男子,雖然隻是個背影,但從體形姿態和氣質上看去,應該也是個年輕人,全身上下散發絲絲寒氣,似若嚴冬飛雪般的冷冽。
這兩位突然出現在丹藥殿的年輕男女,是雲無涯和歐陽明月。陸隨風聽聞那位彭家主被雲無影重創非輕,如想治愈受損的內腑經脈,恢複如初,就必須盡快尋到八品丹藥,而整個器師城內唯有風嵐家的那位崔老丹宗。
所以,陸隨風料定對方勢必會找上崔老丹宗,甚至會不擇手段的威逼脅迫,從他身上獲取八品丹藥。無論從什麼角度出發,都不該讓這種事發生。崔老丹宗不能有事,否則會掀起驚天狂濤。彭家主的傷勢一日不恢複,就不會進一步采取什麼大行動。如此一來,便有更多的時間去謀劃應對之?。
"啊!"風無霜忽然一聲悲呼,朝著倒在血泊中的風天浪衝去,剛衝出幾步便被歐陽明月閃身攔住;"你身上有傷,不是他的對手。"
"你們是什麼人?竟敢來淌這渾水,簡直不知死活。"風維揚也是在生死間行走過了無次人,早巳錘煉堅韌的神經和意誌,巳經可以冷靜從容地麵對一切突發的勢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