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隨風對兩位家主的報以淡淡地一笑,語帶戲謔地道;""兩位家主有豪氣接下眾人萬億的賭注,自當對我充滿信心。我還沒蠢得會讓你們的金幣就此打水漂。"
"果然是初生牛犢,後生可畏!衝著你這份衝豪氣,無論結果如何,都值得點讚!"中年器王由衷地言道,隨將手中的劍器遞給一旁的那位黑甲武者,應該是由他去試劍。
黑甲武者手捧紅玉劍鞘的劍器走到中央,長劍緩緩出鞘,一抹弦目的精光四溢紛射,充滿了熾烈的火熱氣息,再次引來眾人一片驚歎之聲。
"哇!這才是真正八品兵刃,看這造型,光澤和氣勢,都不是那暗淡無光的五品貨可比。"
"簡直就是愚不可及,自取其辱。不過能讓風,楚兩家出點血,倒是件挺不錯的事!"
這些人通常都是牆頭草,隨風而動,毫無定性,所以永遠注定是成不了什麼大氣候。
黑甲武者望向陸隨風,眼中帶著一絲輕蔑;"怎麼,不敢出劍了?"
陸隨風不以為然笑了笑;"兵刃的品級固然很重要,更重要的是看誰在使用,隻不知在你手中能發揮多少威力?"
"嗬嗬!等會試過便知道了?"黑甲武士自信澎漲地咳咳地冷笑道。
試劍者的實力修為深厚精湛,能在試劍時更添了幾分保障。再看對方的試劍之人卻是文文弱弱,沒一點武者的氣息和霸氣,縱算是兵刃的等級相當,持劍之人的修為就尤其重要了。隻要將玄力貫注劍身之內,其威力足可成倍增長。
雙方相對而立,黑甲武者身上的氣息鼓蕩,手中的長劍光華璀璨更勝之前,分明巳將玄力注入了劍身,肉眼可見有絲絲劍氣透出劍鋒,吞吐不定。
陸隨風一臉淡然,手中握著暗淡無光的長劍,渾身上下仍無半點氣息流露,看上去有點白癡的感覺,一眾觀者見狀紛紛發出一聲悲歎,其結果不用猜都知道,沒一點牽心掛腸的懸念。
吼!
黑甲武者聚氣開聲,口中暴出一聲低吼,整個人的氣勢仿佛在刹那間發生了驚的變化,這黑甲武者竟然是乾坤境尊者,這絕對又是一個預埋的坑。
劍借聲勢當空劃出一道劈驚虹,精光綻射間巳朝著對方當頭斬下。
陸隨風微愣之下,傖促舉起長劍格擋,動作笨拙之極,在對方的撼之勢下,顯得那麼虛弱可笑,不堪一擊。
鏗鏘!兩劍勢難阻擋相互撞擊,暴出一聲金鐵交鳴的鏗然聲。
蹬蹬蹬!陸隨風像似被這一劍劈得七暈八素,身形止不住地朝後踉蹌跌撞,轟然一聲跌坐地上,引來一陣哄笑。接著,笑聲嘎然而止。所有的視線都投向他手中握著的劍;駭然完好無損,這怎麼可能?
再接著,上百雙眼睛迅速地移向黑甲武者,自然看的不是人,而是他手中的劍器。
嘩!滿地眼珠子亂滾,盡皆大張著嘴合不攏,大殿中突然出現了刹那的沉寂。
黑甲武者的手中竟然握著的是一把隻剩半節的劍,仍然閃射著耀眼的光華,給人一種殘缺的淒美感,疑視幻覺。
陸隨風狼狽不堪的從地上爬起來,拍著身上的塵土,晃了晃頭,再低頭看了看手中的長劍,;"這也太狠了!竟然讓乾坤境尊者來試劍,這不是存心要人命麼?"陸隨風麵色發白的驚叫道。
黑甲武者的眼球落在了自己手中的斷劍上,滿臉俱是驚詫和不信之色。且不劍的等級品質之間的差距,單憑自己將玄力貫於劍身這一點,就足以將對方的劍斬裂,結果確是對方被自己劈飛的同時,斷裂的卻是自己的劍器,這未免有些太不可思議了。
兩位器王從無比的震撼中回醒神來,中年器王更是起身衝了出去,一把奪過黑甲武者手中的斷劍,細細地檢測著,斷劍處平滑,整齊,沒有絲毫的損裂卷曲狀,似被一劍斬斷,而非互相撞擊時發生的斷裂。再抬眼望向對方手中劍,卻是連一點齒痕裂口都沒留下。
這怎麼不可能!兩位器王同時鑒定的結果會出錯?出去有誰會相信 ? 就算再鑒定一次,隻怕仍隻會是這個結果。兩位器王在極度的震驚中,似以完全陷入了一片迷茫之中,顛覆了以往的一切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