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因為你經過利弊得失的衡量和考慮,所以被無情的拒絕了。這便是陸隨風的回答,公不公平,有沒有道理,回去墊高枕頭慢慢想。
"主上!是否要參加丹王第一人的爭奪?"聶青山的直覺告訴他,這位新主上的腳步絕對不會就此停下,而且也有實力去攀登更高的巔峰,這種感覺絕錯不了。
陸隨風環視了一下剛才歸屬座下的十三位丹宗,每個人的眼中都閃射出熾熱期待的神光,這些人似乎都有著與聶青山一般的特殊直覺,都感覺自己這位新主上的身上充滿了無限的可能,甚至還有人的感覺更誇張得離譜,出來或許會被人稱之為癡人夢的瘋子。
"去!為什麼不去?各位即然如此看好本丹王,豈可讓你們失望。不過,這座山太了,我會帶領著各位去攀登更高更大的山峰。"陸隨風淡淡地道。
嘶!眾丹宗聞言俱皆微楞了一下,隨之很快便領悟了話中所隱含著的真實用意,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卻無一人流露一點質疑的念頭。
華服老者一直在等候著陸隨風最後的決定,聞言便取出了一張表格,讓陸隨風在上簽字按手印,一絲不苟地按照規則程序進行。
……
日未西沉,曉月閣便提前關閉大門,打烊了。裏麵的眾人此刻正沉浸在一片陰風愁雨之中,每個人的臉上都充滿了無盡的困惑和失落之色。沒人會想到此次的丹宗決賽之上,陸隨風竟然連前三甲都沒有進入。至使在埸的每個人都在傾刻之間,一下變成了兩袖清風的窮光蛋。
所謂願賭服輸,也沒人會因此呼怨地。主要是陸隨風的落榜太出人意料,一時之間有些難以接受這個事實。尤其是紫燕,青鳳等人,對陸隨風知之甚詳,直到此刻仍不相信這一切會是真的。
"怎會發生這種事?如此精湛的煉丹術,絕不可能連前三甲都入不了。其中定有人什麼不為人知的隱情?"端木殿主一臉困惑地猜測著,嘴裏反複地喃喃道。
"這事看上去的確讓人費解!品聖火,紫金九龍鼎,再加上那神乎奇技的虛空煉藥術,可謂是樣樣稱絕,在決賽的眾丹宗裏,沒人可望其項背。在老夫的眼裏,這丹宗第一人,絕對非陸公子莫屬。"秋老丹宗憤然不平地言道,並非是輸光積蓄而口出怨言,完全是站在十分專業的角度上,公正無私的加以評判。
"哼!每次隻要有你這胖子下注,絕對是每賭必輸。"雲無涯將這股怨氣撒在這個無辜的胖子身上,在的他心目中,少爺幾乎是無所不能,絕沒有輸的可能,一定是出現了什麼意想不到的特殊變故。
"你這冰塊怎麼話的,誰強拉著你下注了?在座的誰沒一肚子怨氣,誰不是輸得一身清白。咋就拿我事?"在埸的人此刻都是火藥桶,胖子歐陽無忌也不例外,一點就炸,轟地一下立起來,用手指著雲無涯大聲地喝斥道,擺出一副誰咱誰的架式。
"好呀!要不兩人打一埸,鳳兒給你們做裁判。"青鳳在一旁煽風點火,一臉戲謔的叫道:"切!兩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傢夥,事情的真像都沒弄清,就這般沉不氣了。真不知你們少爺平時是怎樣**的,看你們這副沒點出息的腔調,真丟人!"
"誰丟人了,不會是在我吧?"一道清朗的話音從緊閉著的門外傳來。
"啊!是少爺的聲音,快開門,是少爺回來了!"雲無影興奮地歡叫道。
吱呀!一名護衛聞聲迅速地開了門,門外進來的不隻是陸隨風一個人,而是一群錦衣華服,氣宇不凡的人。
"青山老弟,蒼月兄……怎麼會是你們?"秋老丹宗白須抖動,一臉震驚地逐一招呼道,這些來人個個都是丹師界最傑出的丹宗,甚至連此次決賽中的前三甲,竟然都同時出現在曉月閣,這怎不令震驚,震撼。
"陸子!這是怎麼回事?"這些丹宗響亮的名頭,端木殿主聽聞過,彼此間卻從沒見過。
"你這老頭是什麼人?怎敢如此稱呼我們主上,簡直是膽大妄為!"一位丹宗惱怒地厲喝道,這些丹宗自然也不會認識這位剛晉級不久的端木殿主,見他這般無禮對待自己的主上,眾皆對其恕目而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