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護法是吧!我知道碧丹王就在豪車之內,隻是以他尊崇的身份地位,還不屑與我等直接對話。不過,這可是關係到這位碧宮主的生死去留之事,隻不知你上官護法可做得了這個主?"陸隨風雲淡風清地朗聲道。
"你得沒錯!你等的確還沒這份資格。但,我也可以明確的告訴你等,我能在這裏與你等對話,巳算是給足了麵子。千萬別不識抬舉,盡快回答我的問題。"上官護法語帶不屑地冷聲道,如不是顧忌宮主的安危,真心沒將這群刧匪放在眼裏。"
"不瞞上官護法,我等還真不是什麼過江猛龍,而且還是一群浪跡涯,居無定所的無名鼠輩,即非匪,還真不是賊。隻是為了生存,膽兒自然要比別人稍大一些,隻要有足夠大的利益誘惑,刀山火海,縱算是九幽黃泉也敢冒險闖上一闖,橫豎都是個"死"字,還真沒怕過誰!你還別擺出這副殺氣騰的架式,嚇不了人,如真談不攏,那咱就撕票,一拍二散。不信,你大可賭一把試試?"陸隨風完全做出一派死豬不懼滾水燙的腔調,同樣沒將對方當回事。
陸隨風的這副腔調,還真令豪車內的這位碧丹主大皺眉頭,縱算事後將這群人全都碎屍萬段,自己的掌上明珠也巳香消玉隕,這絕不是他想要的慘痛結果。但,聽他話中之意,倒有點像是拿人錢財,在替人辦事。如真是這樣,反倒簡單多了,錢財能解決的問題,對於碧丹宮來,巳經不再是什麼問題。隻不過,這些人一定得從這片世界上徹底消失。
"我碧丹宮雖不是什麼九幽黃泉,卻也堪比龍潭虎穴,不知是多大的利益,能讓你等不惜生死來幹這一票?"上官護法照著碧丹王的授意,試探性地問道。
"一億金幣!夠誘惑人了吧!幹了這一票,足夠弟兄們快活消遙好幾年。值了!"陸隨風哈哈地蕩笑道,忘形之極。
"一億很多麼嗎?"上官護法十分厭惡地皺著眉,冷笑道:"隻要你等願意放棄這一票,並完好無隕地將我們宮主放出來,碧丹宮可以用十倍的價格來補償你們。這個利益是不是更大,更誘惑人?"
"十億金幣!啦!簡直是個文數字,隻有豬才不會動心。"陸隨風的語音中含著無盡的顛狂和興奮之意,隨即又沉吟了一下;"隻不過,如此一來,是不是有點太不仁義了。俗話,盜也有道,咱雖算不上什麼善良之輩,卻也知道君子愛財,取之有道的理。更何況,各行有各行的規矩,豈能做那種朝三暮四,不講信譽之事。否則,隻怕下雖大,卻再無我兄弟的容身之地了。沒人願過那種成被人追殺的日子,財富再多,隻怕也無福消受了。此事不妥,萬萬做不得!"
嗯!陸隨風的話令人大感意外,卻也在情理之中。雖是為利為財而亡命,但有些底線卻是觸碰不得,尤其這種背信棄義的事,最令下人所不恥。強如雲煙城之人,也不會仗勢背棄這信義二字。
"嗬嗬!你等竟然還知盜也有道之理,倒也令人刮目相看。即然如此,卻不知是什麼人以重金讓你前來劫持宮主,其真實目的又是什麼?" 上官護法繞來繞去,終於問到了關鍵的問題上。
"我等皆是無根之人,所行之事一向都是隻與中間人聯係,從不關心亊主是何方神聖,隻問此事能不能做,有幾成勝算的把握?而劫持這位碧宮主,隻是一個適逢其會的意外而巳,並未在計劃之中。"陸隨風真真假假,亦虛亦實地言道,聽上去倒也絲絲如扣,可信度很高。
"故且不你之所言有幾分可信度?但,以此類推,有一點可以確定,那就是有人以重金讓你等前來我碧丹宮索取某種事物,此事本應該在暗中秘密進行,殊不知,宮主的意外出現,讓你等的行蹤暴露無遺,而在重重的圍困下無所遁形,迫不得巳之下,唯有以宮主為法碼來索取你等所需之物。不過,在如此情形,的確不失為一種唯一的可行之法。"上官護法舉一反三的推論道,倒也與事實相差無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