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質疑本丹宗的鑒定能力?"白胡須丹宗一臉怒容的冷哼道:"或是在質疑我丹師殿的信譽?"風華大師聞言禁不住打了個冷噤,大腦為之一清,質疑丹宗大人的鑒定結果,這個罪名實在擔負不起,一旦上了丹師殿的黑名單,自已這一生算是到頭了。唯有悻悻地閉上嘴,不敢再惹怒這兩位公正不阿丹宗的大人。接下來,他將麵對一連串的惡夢。來自丹樓的怒火尚且還能挺住,隻不知這娘們將會如何處置自己,望著她那雙欲要撕裂人的目光,難道真會要了自己的命不成?
"哼!丟人顯眼!。"端木殿主無盡鄙視地瞥了他一眼,隨即莊重肅然地道:"此次丹樓煉製的"玄陰丹"為六品中階低級。曉月閣煉製的"碧雪丹"則為六品高階頂級,無限接近七品。本宗代表丹師殿慎重宣布,此次挑戰的仲裁結果,曉月閣完勝。"最終的鑒定仲裁結果一經宣布,丹樓區域的人轟地一下集體立了起來,尤其是那位樓主賀狼更是雙目噴火,怒不可竭的吼道:"這絕不可能!這結果我們無法接受,一定要上訴,申請重新鑒定!""沒問題!不過,申訴失敗的結果會比現在的損失嚴重幾倍。最好還是通傳一下你的上峰,看他是否讚許你的這種遇蠢的行為。"白胡須丹宗聲色厲俱地言道:"實話,這個結果本宗也不願接受,因為我也是輸家。所謂願賭服輸,下一局贏回來就是了。"賀狼聞言心下一沉,知道對方所言句句屬實,至於他也是輸家一,雖不清楚,但一尊丹宗自有其至高的人格和尊嚴,沒理由對自己打妄言。眼見輸局巳定,巳然回力回。但有句話卻印在了心上;下一局,贏回來!
丹樓的人怒無可發,一下子像是被抽掉了脊椎骨一般的軟倒坐椅上,而丹樓這塊金字招牌也從此將不複存在。
作為另一項賭注,在兩位丹宗大人的見證下,風華大師賭的是命,而白凝霜有權任意處置這頭滛豬的命。
風華大師目光怨毒地望向這心如毒蠍的騷娘們,心中暗暗發誓,若能躲過這一劫,一定要讓其死在自己的袴下。殊不知,接下來聽到的話,卻有若霹靂炸頂,險些沒當埸暈死過去。
"給你兩個選擇,一是揮刀自吻,二是揮刀自宮。何去何從,二選其一,這是你最後的選擇權力。"白凝霜幽幽地道,語音很柔,婉轉清麗,不帶一絲煙火氣。如果這賭局是她輸了,其結果堪比死還可怕。所以,能給對方選擇的機會,已算是十分的大度和包容了。
但聽在這位風華大師的耳中,卻是麵如死灰。對所有人而言,這兩者絕對都無法接受,而眼下卻是勢不由人,他必須做出一項決擇。所有人的視線都投射在他身上,有憐憫同情,有幸災樂禍,鄙視不屑……全埸落針可聞,靜待著他最後的生死決斷。
世上最令人痛苦,糾結,煎熬的事,莫過於艱難的抉擇,這位風華大師無疑正沉浸在這種煎熬的折磨中。雙手不停的交錯撫摸著那撮山羊胡須,微眯著的雙眼遊移不定的閃爍著,沒人知道他此刻是何種心境,苦苦地揣摩著什麼?神情間沒想象中的那般驚恐,絕望。伸頭縮頭都挨刀,死了怎麼都是男人,稱鬼雄,苟且活著……沒再敢想下去。
"唉!螻蟻尚且偷,何況人乎?"風華大師憋了半,突然呼出一聲悲歎,是人都聽得這一句話中的意思,頓然引來一片鄙視的唏噓,不屑的嘲罵。
"不過,那玩意兒實在令人下不了手,白姐即然如此看中種需要,隻得勞煩你親自動手來做了。"風華大師一臉悲情地苦笑道。
嘩!
滿堂暴起一陣驚呼,這廝當真太無恥!不過,這招夠絕,不定還真能解開這個死局也未知,無恥一次能做回來人來,倒也挺值,至少還能繼續風流快活。
"你……"白曉月的臉"刷"的一下,變得菲紅如血。何曾遭遇過如此下作卑劣之輩,一時間顯得有些手足無措,嬌羞之餘,顯得狀極狼狽。
啊!風華大師的口中突然暴出一聲慘呼,但見這廝雙手捂著袴襠下的那玩意,兩腳活蹦亂跳,整個麵部因某種極度的痛苦而扭曲,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