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府即無異議,更無其它勢力敢強自出頭,鳳家此番是鐵了心要將傅府至於死地,縱算開罪於強大的司徒府也所惜,有當今太子在撐著腰,還真沒人敢輕易動彈他鳳家。
林家被殘酷的當槍使了一回,為鳳家做一回問路的石子。經曆適才的一幕,鳳家自認對傅府的力量巳基本了解和掌握。對方強者雖不多,但出埸的個個皆是狠角色,不易一舉滅殺。唯有動用族中的玄丹境中期強者,方可穩操勝卷,立保不失。
傅府的區域內,陸隨風欣然下了一道指令;殺無赦!
高台不知時岀現了一個兩鬢微白的六旬老者,麵容枯瘦,臉上有一道狹長的劍痕,從眼角一直延伸到唇邊上,看上去十分猙獰可怖,令人望之生畏,未戰而先生怯意。
"死老頭,長得這般嚇人,本姑娘還以為見了鬼!"青鳳蹦蹦跳跳地跑上台去,乍一見這老頭模樣,還真被嚇得不清。
嘩!埸下頓然傳出一片驚呼,還以為誰家姑娘沒管好,一不留神走錯了地。
"丫頭片子,怎麼話的?還不趕快下去,當心老夫替你家大人打你屁股。"劍痕老者咧著嘴,惡聲惡氣的威嚇道。
青鳳聞言全身哆嗦了一下,嚇得轉身便向回走,走得幾步突然又掉轉身來,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喃喃道:"這死老頭還沒躺下,怎麼能走呢?"這隻鳳進朱者赤,也變得不再純潔,誰鳳就不能扮豬了?
"丫頭在嘀咕什麼?怎又回來了?"劍痕者微感詫意地道。
"那你這老頭為何不走?一個人在台上豈不是在唱獨角戲,太沒意思了。"青鳳歪著頭真的道。
"老夫是在這裏等著殺人的,害怕了吧?那還不趕緊下去?"劍痕老頭雙目一瞪,威脅地道。
青鳳聞言搖搖頭:"不怕!我從就喜歡看殺人,而且更喜歡殺人。尤其是看見那些不是人的人,就像你這種……""丫頭找死!"劍痕老頭忽然意識到自己被耍了,但實在難以相信自己要殺的人,竟然會是一個丫頭?盡管如此,他還是下手了,寧可錯殺也絕不放過。一道微不可覺的殺氣,有如實質股地朝著青鳳眉心間無聲無息飛射而去。
青鳳像是下意識的抬手理了理鬢發,帶起一陣微風,恰好將襲來的殺氣吹得斜斜的貼著發絲一掠而過;這死老頭太邪惡了,連姑娘都不放過,換個人真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你不會連我也想殺了吧?"青鳳雙手一叉腰,鳳眉一挑,眼中泛起一層淡淡的青光,這是百分百要發彪的前兆。
"你是誰?"劍痕老頭疑惑地皺了皺眉,剛才那道無聲無息的殺氣,竟被這丫頭不動聲色的便輕易化解了,是有意還是巧合?
"真夠笨!到現在還沒弄清狀況,自然是和你上台來的目的是一樣的了。不過,我真有件秘密要告訴你!想不想聽聽?"青鳳故作神秘地低著嗓音,唯恐被旁人聽去了似的。
"哦!看!否則一會就帶到地下去了。"劍痕老頭露出了一個殘忍的戲謔笑意。
"換個埸合,像你這種螻蟻般的存在,本姑娘根本不屑動手。這話你可相信?"青鳳的話隻有他能聽清,青蒙蒙的鳳目點點清輝無聲無息的溢出;弄陰的,本鳳也會!雖然很無恥,偶爾以其之道還施彼身,也無傷大雅。
"嗬嗬!哈……"劍痕老者很久沒聽見這麼值得笑的事了,才笑了兩聲,忽然笑不出來了,駭然發現自己除還能開口笑之外,全身上下竟然巳無法動彈,像似被千百根無形的絲索牢牢地捆勒住,越掙紮,絲索勒得越緊,似乎巳陷入了皮肉之內:"你……你對我動了什麼手腳?我……"接著連口也張不開了,整個麵部突然變得青筋鼓漲,不斷地抽搐扭曲,雙目外突,眼角緩緩淌出一縷血水,再接著,口,鼻,耳,也隨有盈紅的血往外流。
"完事!"青鳳拍拍衣衫,哼著沒人能聽得懂的調,與來時一樣,蹦蹦跳跳地跑下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