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此間的坊主吧?有你這樣阻止顧客挑選商品的麼?"一旁的鳳二少不耐地斥道:"一副低三下四,奴顏眉骨的下賤像,趁早關門回家哄老婆帶孩子去,別在這裏丟人顯眼了。""大叔!這位公子話醜理端,不就一塊高檔原石,誰輸誰贏還真不準。"話之人竟然雲無涯和歐陽明月,裝作顧客在一旁勸道。
"這個……好吧!"坊主接過鳳二少遞來的金卡,查驗了一下數目,便示意切割工開石驗貨。
切石工心地接過來原石,用水將原石表層的塵汙洗去,還未切割原石便透出墨綠晶瑩的光華色質,散發出一種高貴典雅的氣息,引得一眾圍觀者紛紛驚歎不巳。"鷹眼"之名果非浪得虛名,可謂是出手不凡呀!
整個坊內頓然一片沉寂,人人屏息憋氣的凝視著發出"吱吱"切割聲的墨綠原石。隨著切割的不斷推進,剛切至四分之一,便見一抹墨綠的精光閃射而出,切石工嘎然而止,目中透出震撼的驚?之色,良久才顫顫巍巍地吐出一句;"墨玉之母!""墨玉之母是什麼東東,怎從沒聽過,很珍貴嗎?價值多少?""總不會超過七百五十萬金幣吧!""市埸價七千五百億金幣!而且有價無市!"切石工語岀驚人,有若落地驚雷,直炸得眾人大腦嗡嗡亂響。
"嗬嗬!運氣不錯!看看下一塊運氣如何?"殷正一臉淡然,無悲無喜地道。
還來!這不是存心要敲人飯碗麼?這也欺人太甚,沒心沒肺了!
殷正似乎毫無這種覺悟,疑惑是故意為之,大有居心不良之嫌。誰讓人家是賭石界的泰山北鬥,眾人雖有些憤憤不平,但事不關己,沒人傻到會強自出頭仗義而言。
殷正又在架上觀察了一會,坊主的身體在劇烈地發顫,臉色綠得與那墨玉之母好有一比。但見殷正毫不猶豫地伸向一塊色澤暗紅的原石時,坊主突然暴出一聲驚暴喝;"不賭了!""你什麼?再一遍來聽聽!"殷正目光如刀鋒銳利地射向坊主;"今日你這架上的貨老夫全賭了!否則,永遠別幹這一行。賭,還是不賭?""我來陪你玩!"門外走進來一男一女,正是陸隨風和紫燕兩人,巳在門外等了多時,等的就是這個**的到來。
"你是誰?與你有一毛錢的關係嗎?"殷正目光如鋒的逼視著對方,似欲將對方一眼洞穿。
陸隨風迎著對方殺人的視線,不閃不避的灑然一笑;"我是誰又與你有一毛錢的關嗎?興之所致,也來湊湊熱鬧。""你賭得起麼?"殷正一臉不屑地道:"你可知道老夫是誰?也敢向老夫叫板挑戰!""一隻腳巳跨進棺材的老頭,有必要關心他是誰嗎?更何況那些浪得虛名的稱謂都是拿來唬人的,本公子還真不信這個邪,連你這雙"鷹眼"也一並賭了。你敢麼?賭得起嗎?""嗬嗬!哈哈!"殷正怒極反笑,何曾有人敢對自己這般無禮,肆無忌憚地嘲弄和挑釁;"你有種,且狂得離譜,不過你會為自己過的話付出可怕的代價,甚至連你這條命都會搭上。""你老是在恐嚇我嗎?我這人一向是遇強則強,人的名,樹的影隻能忽悠那些婦孺兒。收起你那副不可一世的傲慢嘴臉,有什麼手段大可盡情施展,本公子高低上下全接了。"陸隨風張掦不屑地刺激著對方,令其震怒,發狂,失去常性和正常的判斷,才會不惜一切的孤注一擲,欲置對方死地而後快。至於一旁的鳳二少,陸隨風一早就猜出了他的身份。頗感意外的是鳳家竟然走馬換將,這廝可比鳳三少穩沉多了,一看便知是個善用心機之輩。自己的囂張之態就是做他看的,這類人看似聰明,通常都是自以為是的無腦之輩。
"這位公子豪氣驚,如今敢直麵挑戰泰鬥的人巳不多了,真是期待呀!"鳳二少推波助瀾的陰笑道,一副奸計得逞的模樣;"確不知公子想如何賭法,賭多大?""當然是賭石了!上不封頂,百萬起注,賭命也可以!哈哈!"陸隨風大咧咧地哈哈道,實足一副草包像,令對方的防範戒心大減,財神上門得往死裏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