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三少!你這是在幹什麼?這嵐城的還輪不到你鳳家獨大!"傅大叔聲色俱厲的斥道.
"哼!本少是在維護這坊市的公平公正,絕不允許這種欺詐蒙騙的行徑出現。"鳳三少振振有詞地言道。
"你得為自己的言行有個交待,否則,我不介意懲治一下撓亂坊市的垃圾。"傅大叔掃了一眼鳳家劍衛;"你們大可以一齊上,不過,我不會再手下留情。"傅大叔的氣勢還真讓一眾劍衛感到心裏沒底,但也未因此而心生怯意,人人身上的氣息鼓蕩,隨時準備放手一搏。
"成打打殺殺的與好鬥的妖獸有何分別?"陸隨風忽然開口道:"鳳三少即然敢毀人牌匾,自有其道理,不如出來讓大夥聽聽,揭露一下傅家的欺詐蒙騙行徑!""對啊!動贏毀人聲譽,這鳳家也太霸道了。""不錯!得過理來聽聽!"一眾圍觀之人紛紛憤然地指責道。
鳳三少望著四圍的觀者似有群情激憤之狀,不由皺了皺眉,若不出個道道來平撫眾怒,鳳家還真會背上一個欺行霸市之惡名。
刷!鳳三少扇麵瀟灑地一展,故作沉靜地擺晃了幾下;"這牌匾本就有繞亂坊市規則,誤導眾人之嫌。二品價格自然應該是二品貨,你等卻謊稱四品,這豈不是欺詐行徑?你的一個器坊連個三品器師都沒,怎敢妄談四品兵刃,分明睜著眼瞎話。""是呀!這鳳三少的像是有幾分道理。""可我們親眼目睹三品佩刀為其所斷。""那隻不過是掩人耳目的障眼法而,雕蟲技。"鳳三少煽風點火地冷笑道。
"不會吧?傅家生意向來都是童叟無欺,怎會做出這等卑鄙無恥的勾當?""咳咳!是與不是再試試便知道了。我這裏有現成的三品,還有貨真價實的四品兵器可以當埸鑒定。"鳳三少搖著扇,咄咄逼人地道:"真金不怕火煉,你傅家可有膽一試?"陸隨風與傅大叔故作猶豫膽怯的沉默不語,落在鳳三少眼中豈會輕易放過,逼垮傅家器坊本就是鳳家的目的。見對方麵呈怯意,勢必心中有鬼,更是得勢不繞人的道:"本三少敢打賭,這些貨百分百的是二品低級兵刃。你傅家可敢與本三少一賭?""你別欺人太甚!你想賭什麼?"傅大叔做出一副惱羞成怒,咽不下這口氣的模樣。
"賭你傅家的西山礦埸!有膽麼?"鳳三少心中暗笑,對方果然被自己給套進了去,賜良機,絕不能輕易放過。
"這有何不敢!那你鳳家的賭注又是什麼?總不能空口白牙,一堆屁話。"傅大叔順杆往上爬,誰將誰套進了籠中還真不好。
"哦!你想要什麼賭注?我鳳家礦埸大大也有七八十座,你看中了那座?"鳳三少財大勢雄地道。
"我傅家族人勢微,礦埸管不過來,金幣來得比較實在。"傅大叔實話實地道。
"好啊!那西山礦場能值多少?你開個價!"鳳少三見對方跟著自己的節奏一步步地陷了進去,偷著樂!
"俱體值多少?你我心知肚明!就五千億金幣吧!"傅大叔深吸了一口,咬咬牙道。
"好!一言為定!我們即刻立下賭約,現埸有這許多人可以作憑證!"鳳三少有些迫不及待地摧促道。
"立就立!鹿死誰手還未可知?"傅大叔賭氣地應道。
賭約上清楚的言明賭因;勢必要用二品兵刃斬斷四品兵刃,而不損,傅家方為勝出,鳳家視為敗方。賭約很快立完,雙方答名蓋上手印。任何一方不得反悔,否則必遭遇最殘酷的血誓詛咒的報應。西大陸之人最懼詛咒之,通常都會得到應驗。
呼!雙方蓋下血手印,賭約這才真正生效。彼此皆如釋重負般地重重吐出一口氣。
鳳三少心中一塊石頭落地,唯恐對方事到臨頭忽然打退堂鼓,那可真是全功盡棄了。隨向四品器師遞了一個眼色,示意他前去鑒定兵刃。
四品器師點點頭,一臉倨傲地走進坊內,俯身從一堆兵刃中挑了一刀一劍,反複細心地鑒定了一番,從品質上來看的確是二品兵刃,隻是光澤度顯得有些烏蒙蒙的,比一般兵刃暗淡了許多。並未放在心上,隻慮是對方器師的品級太低,煉製出來的貨,品質自然低劣。如此的垃圾品也竟敢與四品兵刃相抗衡,如非被鳳三少氣糊塗了,又豈會拿西山礦脈作賭注,鳳家這次又是空手套白狼,撿到寶了。貌似自己的功勞也不,好處自然會少不了,尤其是那珍稀玄精柔鐵得想法多弄一些。賭局尚未有結果,便開始盤算分紅利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