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不無道理,我可以給你一個明確的解釋。第一,你等損害了白家的榮譽和尊嚴,白家有權向你們討回公道。第二,根本就沒有白家會輸這一,所以,自然無須再在宣言上注明了。”青衣中年一臉倨傲的朗聲道。在此之前,對方所言的確是不爭的事實。但,世事如棋,瞬息萬變,事實是陸隨風等人來了,所以,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
“暫且不這解釋有多麼厚顏無恥,既然你白家自信絕無輸的可能,又為何不敢再挑戰宣言上注明輸了以後該如何?怕是輸不起吧!”陸隨風鄙視地道。
“笑話!整個千葉城有誰敢我白家會輸,一個的曲家有如螻蟻般的存在,我白家稍稍動一下指頭都能輕而易舉地將你等捏死,話語權永遠掌握在強者的手中,你不會連這個道理都不明白吧!”青衣中年人驕狂張揚地道。
“我這人一向笨,從來做事隻認死理,如不在挑戰宣言上注明清楚,曲家絕不接受挑戰。”陸隨風堅定不移地道。
青衣中年人還真怕對方不簽字畫押:“你想注明什麼?”
“簡單!曲家產業值多少,你白家一旦輸了,也必須賠付多少!”陸隨風簡潔明了地道。
青衣中年人想了想,這注不注明都沒有什麼區別,難不成還真以為你曲家會贏啊!白日做夢。
“好!如你所願,我就即刻在這挑戰宣言上注明,簡直多此一舉。”青衣中年人自信滿滿地在挑戰宣言上,按照陸隨風所提出的意思加上了一筆,隨讓陸青逸在上麵簽字畫了押。
青衣中年人仔細地看了看,陰冷地笑道:“今晚做個好夢,否則,過了明就沒這個機會了,哈哈!”青衣人身形一閃便消失在竹林中。
“大姑!你不會怪侄兒自作主張吧?”青衣中年人走後,陸隨風微感歉意地道。
“我相信表弟的決定,縱算輸了也無怨無悔。”曲無心毫不猶豫地表明了自己的態度,神情十分果決。
“唉!事已至此,已無退路,唯有聽由命了。”陸青逸悲歎了一聲,隻是可惜了曲家的這片祖傳的產業,到頭來白白便易了這些畜牲。"“大姑莫要如此悲觀,輸的未必一定是我們,既然敢接下白家的挑戰,自然是胸有成竹,贏的一定會是我們。”紫燕對陸青逸安慰地道。
“其實輸與贏都無所謂,我們母女倆在千葉城勢單力薄,縱算躲過這一劫,還會有下一禍。千葉城是不能待下去了,我與無心已決定回翔王國的娘家去。陸青逸有些淒楚地道。
陸隨風似乎能感到大姑陸青逸心中像似對陸府有些成見,一個女人被迫背井離鄉地嫁到萬裏之外,怎會沒有一絲怨氣。
“大姑既然有這樣的打算,等此間事了,便與我們一起離開千葉城,如今的紅葉城巳是我的封地,我已將那裏打造成了一片人間堂。”
“啊!表弟竟在翔王國擁有自己的封地,真是太令人驚訝了。”曲無心滿眼星星地重新審視著陸隨風,在她的認知中,封地都是立下過蓋世功勳的人才會獲得的賞賜,而她這位表弟看上去倒有點像文人墨客,並無武者的那種凜然氣勢,有幾分清雅飄逸,幾分灑脫超然,更有點與世無爭的韻味,難與那些馳騁沙場的將軍們聯係在一起,當真是人不可貌相呀!
“表......表姐!拜托你別用這眼神看人,不就是一塊封地,日後你就將它當做自己的家好了,我時常出門在外,沒時間打理,以後就勞煩你多費心了。”陸隨風被表姐曲無心的這種解剖人心的眼神看得全身發毛,趕緊轉過話題,對陸青逸道:“大姑!我們來了這麼久,這偌大的莊園,怎沒看見一個護衛和下人?”
“白家三兩頭來鬧事,我不想牽連這些無辜的人,便將他們都解散了。唉!真沒想到會走到這一步。”陸青逸感慨地歎了一聲,“明日之戰定然十分險惡,白家之人絕不會輕易放過你們,到時能戰便戰,千萬別勉強,你們的安全比什麼都重要。”
陸隨風聞言也沒作過多的解釋,屆時給這位大姑一點驚喜,也可緩解一下她這些日子的憋屈和哀傷。
一夜之間,千葉城的大街巷幾乎都貼著白家挑戰曲家的宣言書,強取豪奪行徑硬是瞬間變成了公平公正,合理合法,名正言順的榮譽捍衛戰。這白家已將這“無恥”二字運用得爐火純青,深得了無恥之道的精髓。
陸隨風和紫燕在大街上轉了轉,紫燕看見這些張貼的宣言書,直氣得銀牙都差點咬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