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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飛星不停地搉促大軍緊趕慢趕奔向王都,半途中便接到了龍獅衛闖破了幾十萬大軍的營地,順利的進入了內王城。心一下沉了下去,自己最擔心害怕的事終於還是發生了。自與陸隨風交鋒以來,累累受措,每每總是稍晚一步,落於後手。對方總是思我所思,算我所算,永遠在前一步反算於我。擁有這樣的對手實是令人寢食難安,膽顫心驚,防不勝防。
目下,各路勤王之師巳從四麵浩浩蕩蕩的直逼王都而來,如再不能盡快的拿下內王城,後果不堪設想。悔當初,應一鼓作氣攻破內王城,如今陸隨風和南宮玉已聯手合兵一處,共禦堅城,再想攻破城池更是難上加難。唯今之計,隻有傾力調集手中的四百萬大軍,從四門同時發起雷霆般的攻勢,隻要其中的任何一門失陷,便是大功告成。數百萬大軍一旦破城而入,必將摧枯拉朽,勢不可擋。
內王城,臨時統帥部的大廳內,燈火通明,幾十位衣著光鮮雜亂的人分座兩側,這些人都來自各幫各門各派的高層代表人物,包括禦林軍和錦衣衛的大統領。
南宮玉依然一身粉紅戰甲端坐中央,身旁緊挨坐著一襲青衫的陸隨風。
"從即刻起,統帥一職由龍獅衛大統領陸隨風擔任,本公主為副帥從旁協助。"南宮玉威儀萬千的突然宣布道。
"陸隨風是誰?竟淩駕於公主之上!""的龍獅衛統領,能擔此大任?"廳內頓時一騷亂,議論紛呈。
"我等堅決不同意!"來自張家的高層代表,月公子張明憤然起身抗議道。
"哦!你的理由?"南宮玉秀眉一挑,冷聲問道。
"哼!區區一個來自西郡州的人物,名不見經傳,有何能何德統領指揮在座的諸位?在座的任何一位,無論身份背景還是資曆都比他高出一大節,何以服眾?"月公子義正詞嚴的朗聲道,他可沒忘記陸隨風給他留下的無盡恥辱,但此刻他並非公報私仇,純粹就事論事,不帶個人私怨。
"是麼?"南宮玉鄙視地望著他,寒聲道:"你可聽過寒穀城之戰?""略有所聞!那與他有何關?"月公子不解地問。
"你們隻知寒穀城一役,我翔大軍大獲全勝,乘勝追擊,直至飛雨五百萬大軍趕出國門。卻不知龍獅衛以區區五千之眾,在寒穀城下強悍飛雨五十萬雄兵,一戰斬敵二十餘萬眾,令敵膽顫心寒。緊接著焚燒糧草,夜襲敵營,孤身獨闖敵軍統帥部,逼其全線退出我翔國境。隨之馬不停蹄的奔行數千裏,在黑江大峽穀又遭遇南宮飛星百萬大軍圍殺,在茫茫的山地叢林間浴血拚搏,獵殺對方近二十萬眾脫困而出。再奮力衝破圍城叛軍的大營……這一樁樁,一件件,試問在坐的諸位,有誰能做到其中的一樁一件?如果連這樣的人物都不配統領指揮各位,還有誰?難道是你這位高高在上,風度翩翩的月公子麼?""如此卓越的戰績足可名垂青史!""太令人震撼了!這等人物有資格統領群雄!""我等願聽大統領號令!"月公子知道三公主絕不會無中生有,隻是這戰績也太過駭人聽聞了,每一樁都是那樣的驚心動魄,忽然覺得自已在他麵前顯得那麼渺卑微,頓生一種仰視之感。滿麵羞愧舉手深表讚同。
"好!各位即無異議,就讓陸統帥給大家幾句!"南宮玉借勢將陸隨風推向了主位。
"承蒙各位不棄!如在刻意推諉,未免顯得驕情了。客套話就不,時間緊迫,我就直奔主題。"陸隨風立起身來朗聲道:"我們首先應該分析一下敵我之間的勢態,才能擬定下一步的行動方略。據我估計,叛軍的數量約四百萬出頭,而我們經過連翻拚搏之後,可用的兵力也就在六十萬左右。敵我雙方數量懸殊很大,這是我們的弱勢。但我們在地理上卻佔盡了優勢,隻要布置調配得當,憑著堅城固守,足可以之一戰。再加上各路勤王之師逐漸逼近王都,南宮飛星定然心急如焚,必會孤注一擲的調集所有的兵力從四門同時發起攻勢。隻要其中一門失陷,我方就是徹底的輸家。""那我們該如何應對?""敵我懸殊太大,久守必失,城池早晚會被攻破!""各位所慮甚是!所以我們必須擁有一支強悍的機動戰隊,能在最短最快的時間內馳援各個危急之處。這支戰隊就由龍獅衛擔任。大家隻要能在關鍵時刻挺住半個時辰,龍獅衛就能迅速拆達。各位一定在質疑,區區五千人能起多大作用?那我就毫不誇張的告訴各位,縱有十萬敵軍湧上城頭,也要讓他有來無回。"陸隨風豪氣衝地言道:"再給諸位透露一點機密,龍獅衛中最弱的士兵,其修為都是玄皇境五品。"嘶!在座的眾人盡皆倒吸一口涼氣。
呐!五千玄皇境組成的戰隊,難怪戰力會如此強悍。眾人懸起的心一下回到肚裏,最後一點驚惶不安也被徹底驅散,久違的勇氣和自信又重新回到了臉上,人人都象打了雞血般的興奮和激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