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易侯爺頻頻點頭頂讚;"即重創了對手,又不觸及底線,逼對方玉石俱焚。即雪恥泄憤,又強行勒索了對方一把。有張有馳,尺度把握得恰如其份。沒年輕人血氣方剛的衝動,一切都經過深思熟慮,精心謀劃和設計。高手中的高手呀!"砰砰砰!易飛月匆匆敲門走了進來。
"父親!那陸隨風私自率領龍獅衛血洗段府,險些將其滅族。"易飛月稟報道。
"這事我知道!有什麼問題?"易侯爺沉著麵。
"這個……難道是父親的意思?"易飛月大感意外,疑惑地問道。
"事情都過去了,沒別的事就退下吧!"易侯爺不耐地揮揮手。
"父親!孩兒還一事?"易飛月挺了挺胸,深吸了口氣;"聽這次的十年一屆的五郡州大比,不準備讓禁衛軍參加了?""確有其事!""為什麼?""哼!禁衛軍去與不去有什麼分別,毫無例外都是墊底的貨。"易侯爺冷笑道。
"不試過,怎會知道?"易飛月不甘地道。
"大公子可知道墊底的後果是什麼嗎?"謀士方老苦澀地言道:"西郡州數百年來所交納的資源和財富,都是其它郡州的十倍。就是因為每屆大比都是最末一名,這就是大比的規則。我們實在巳是輸不起了。"易飛月聞言當真嚇了一跳,他本是聰明之人,自然明白其中的重要性。輸一次,就得再等下一個十年。"那怎麼辦?難不成這一屆要放棄?"謀士方老擺了擺手;"放棄等同甘拜下風墊底。所以,侯爺決定搏上一搏,這次讓龍獅衛出征參加大比。""龍獅衛?!"易飛月剛從段府歸來,巳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五千對三萬,零傷亡!想起那些滿街橫屍,仍有餘悸,直覺頭皮發麻。"孩兒請求前往觀戰,請父親恩準!""準!"易侯爺這次欣然應允。
……
段府一役令其聲望直落千丈,龍獅衛之名卻威動八方。與此同時,周,溫,風,三大家族突然宣布強強聯手,結成永久的同盟。其全的各大勢力紛紛效仿,締結各類形勢的聯盟力量,各種社團幫派也趁此新鮮出爐。白雲城這潭水一時間波光lang影,暗流湧動……
兩耳不聞營外事,夜來隻聽風雨聲。
一道道眩目的電光劃破漆黑的穹,霹靂雷動,密集的暴雨傾泄如注。
孤燈搖曳,陸隨風輕挽著紫燕相依窗前,耳鬢廝磨情綿意長。溫潤如玉的紫燕醉眼迷蒙,舌尖滑膩的紫燕猶似一顆汁液飽滿的晶瑩果實。
情之所鍾者,察眼意,懂眉語。在陸隨風的心中,紫燕就如一朵解語花。輕柔的擁入懷中,將那顆矜持的心瞬間擊得分崩離析。雷電交加,雨打蕉窗,都成了"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鏗鏘弦律。
室外的演武埸內,令旗在雷鳴電閃中翻飛,刀槍在狂風暴雨中狂舞,五千將士的吼聲淹沒了風雨雷鳴……窗內,窗外,在這風雨雷鳴之夜演繹著鐵血與柔情。
雷雨後的清晨,空一碧如洗。
營地的城堡門前,立著一位紫衫女子,聲稱要見龍獅衛的大統領陸隨風。
守衛見狀不敢輕慢,正欲前去通報。
"不用如此麻煩!我是你們大統領的朋友,自己前去見他就是了。"紫衫女子語音輕柔婉轉,似有一種難以抗拒的磁力。
守衛微楞之下,紫衫女子巳蓮步輕移地走入了營地。守衛醒過神,無奈地聳了聳肩,唯有領著她前往大統領的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