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陸隨風等人來到了丹盟的荊花廣場,除了擁有參賽玉簡的製符師,其餘的修士不允許進入。冷月和金戈等人就在不遠處的茶樓等著,因為他們知道。被淘汰的製符師會被立刻送離符盟。
陸隨風手持參賽玉簡進入了荊花廣場參賽處,放眼望去,是一條寬闊的青石路,道路的兩邊是茂盛的古樹。在古樹間偶然會顯露出一座座宮殿的一角。順著青石路向前走,便是一座完全由火晶石鋪就而成的廣場,這個廣場十分地巨大,在廣場的周圍有著一座座高台,而在廣場上此時布設著一張張桌子,桌子的上麵放著一張張號牌。
陸隨風的目光向著上首的貴賓席望去,見到淩思成正坐在上麵,和他並肩而坐的是一個年齡和他相仿的修士,隻是臉色很不正常,眉宇間有著一層淡淡的紫灰之氣。
陸隨風一眼就認定,這個臉上有著淡淡紫灰之氣的人應該就是符盟盟主。目光向著兩人的身後望去,除了坐著一些老者之外,還有著兩個年輕女子,卻正是花解語和淩霜。
陸隨風混在人群之中,兩女並沒有發現他。而陸隨風也沒急著和她們相見,他也想要和這個世界的製符師切磋一下,看看他們都是什麼樣的實力。
這個廣場足足容納了十萬製符師,這十萬製符師都來自紫星大陸各地,而且他們心中也都明白這次突然召開的製符大賽意味著什麼。也許他們就會因此而一飛衝天,名聲鵲起。
陸隨風找到了有著自己牌號的位置,這次大賽規則很嚴厲,符筆,獸皮和獸血都是符盟提供,品質都是一樣的,為的就是大賽的公平公正。
目光向著四周打量,而這個時候其餘的製符師也都在彼此打量。有的目光沉靜,有的目光挑釁,有的目光倨傲,有的目光怯怯……
“當……”一聲鍾響,一個中年製符師站在高台之上朗聲說道:“各位道友,你們這些人當中有的是已經在符盟注冊過的製符師,有的是沒有在符盟注冊過的製符師。對於已經在符盟注冊過的製符師,就把這次比賽當做一次進階考核吧。隻要你們能夠製作出一張赤級巔峰的符籙,就允許你們進入下一場大賽。
" 對於那些沒有在符盟注冊過的製符師,我們不管你們來自哪方勢力,如果你們也能夠製作出一張赤級巔峰符籙,同樣允許你們進入到下一輪比試。當然在這一輪比試之後,無論是否製作出赤級巔峰符籙,隻要你們成功地製作出一張赤級符籙,就有資格加入我們符盟,隻要你們願意,在這一輪結束之後,就可以當場辦理入盟手續。而且無論你們是否願意加入符盟,我們符盟的藏書閣第一層將會為你們敞開半日,也就是說你們可以在我們符盟藏書閣的第一層閱讀半日典籍。”
“轟……”廣場上傳來了議論之聲,不過陸隨風倒是毫不在意,隻是藏書閣的第一層,想必也沒有什麼值得觀看的東西。
他在這裏毫不在乎,但卻不代表著別人不在乎,要知道目前在廣場中的製符師有很多的散修,根本就沒有係統地學習過製符術。如今有著半日的機緣,對他們的幫助可謂巨大。
“好了。給你們一個時辰的時間,現在開始製符。”
陸隨風目光掃過身旁的幾個修士,見到他們並沒有立刻開始製符,而是將那張獸皮拿了起來,開始用元力煉製。
如果陸隨風是初來乍到紫星大陸,還真是不知道在製作符籙之前將獸皮煉製的重要性。將獸皮煉製之後,再製作符籙,無論是品級還是威力都會得到增幅。
他之前已經從花解語那裏學會了煉製獸皮的方法,而且經過推衍之後,已經將煉製獸皮的方法提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但即便是如此,他也沒有立刻開始煉製獸皮,而是將自己的神識蔓延了出去,觀察著那些製符師的煉製手法。他有那個自信,以自己目前的神識強度,別說眼前這些製符師,就是坐在高台上的花盟主也發現不了自己的神識。
然後,他便發現自己還真是有所收獲。雖然紫星大陸上的製符術都是同一個傳承,但每個人也各有不同,都有著自己的特殊領悟,正在被陸隨風吸取。
一刻鍾左右的時間,幾乎所有的製符師都已經將獸皮煉製完成,然後開始提純獸血,這也是紫星大陸製符的獨到之處,將獸血提純之後,效果當然不同。不過這提純獸血的方式陸隨風不用學了,他的手法要比他們高明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