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魔主下令,所有的魔族修士瘋狂地向著後方飛退,就連距離尚遠的人族和妖族修士,臉色都是一變,青冥道主厲聲喝道:“退!”
所有的修士都在飛快的後退,但也隻是後退了一瞬便停了下來,因為他們發現那蔓延的虛空停了下來。在他們的前方,是魔主率領著剩下的魔族修士向著他們飛掠而來,一個個臉色蒼白,眼中透露著一絲驚懼。
陸隨風凝目望去,見到一片虛空擋住了對麵的宮殿,讓他們再也看不到那座恢弘的宮殿。在那無盡的虛空中出現了一條蜿蜒起伏的浮橋。那座浮橋散發著淡淡的白光,輕輕地起伏著,仿佛隨時都會散去。
飛掠回來的魔主臉色十分難看,自己無疑是做了一回炮灰,雖然四巨頭此時沒有去看他一眼,都將目光望向了那片虛空,但他的臉上還是火辣辣的。
默默地將魔族修士重新整頓一番,魔主不言不語地站在一旁,隻是那起伏的胸膛暴露出他此時的情緒很不穩定。
陸隨風開啟了心眼,眼中蔚藍閃爍,青冥道主等人俱是目光一閃,那魔主的目光中陡然生出了一絲厲色,朝著陸隨風喝道:“小子,你剛才為什麼不用心眼探查,卻讓我們魔族去冒險?”
陸隨風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道:“魔主,我什麼時候讓你們魔族去冒險了?是你想要獨占先機,搶先衝過去的好不好?”
“你……”魔主的臉色一僵,有些氣急敗壞地說道:“那你就不能夠提醒一下?不要忘了,我們當下可是在聯手探險。難道你是想我們都死光了,你好獨吞鳳祖的寶藏?嗬嗬,今日有我魔主吃虧,是不是意味著之後也會算計青冥道主和妖主?”
青冥道主和妖主聞言,臉色就是一變,警惕地望向陸隨風。這分明就是在撥弄是非,敖傷和韻天則是雙眸之閃爍著殺意地望向了魔主。
陸隨風卻淡淡地說道:“魔主多慮了,正因為青冥道主和妖主還記得大家是聯手,所以不會像魔主你那樣單獨搶先行動,想要獨吞鳳祖宮的寶藏。所以,就算是有危險也是大家一起承受,不會發生剛才的事情。"
魔主的臉色就是一滯,而這個時候青冥道主和妖主也冷厲地望向了魔主。陸隨風說得沒錯,他們之前一直合作很默契,倒是魔主想要獨自率先進入宮殿。想要獨吞寶藏的不是人家陸隨風,而是他魔主。
“陸小友,你可是看出了什麼?”青冥道主的臉上現出和煦的笑容,妖主的臉上也漾溢著十足的善意望向了陸隨風。魔主的臉色就更黑了,但他此時也知道自己犯了眾怒,便不言不語,隻是望向陸隨風的目光閃過了一絲殺意。
“哼!”卻被心細的韻天給捕捉到了,不由冷冷地哼了一聲,目光如刀地在魔主身上掃來掃去。那意思很明確,你丫敢給動歪心思,老娘剝了你的皮。
陸隨風搖了搖頭道:“距離太遠,還沒有看出什麼。我們靠近一些吧!”
“好!”眾修士向著前方飛掠,很快就站在了那一片虛空的前方。在他們的麵前是一條由淡淡地白光形成的浮橋,隻是這座浮橋彎彎曲曲,在虛空中延展,不知道延展至何處。而且那白光不停地起伏,仿佛隨時能會散去。
陸隨風再次開啟心眼觀察,大約過了半柱香時間,才收起了心眼,隻是神色很不好看。
“怎麼了?”敖傷凝聲問道:"其中是否藏著什麼大凶險?"
陸隨風輕輕地搖了搖頭道:“目前還看不出什麼,這片虛空是一片真正的虛空,應該是鳳祖從虛空中切割了一塊移到了這裏。這座光橋隻能夠看出是光屬性,至於它是否會隨時散去,也不知道。再說了,隻是在外麵看,根本看不出什麼。要不要繼續前進,你們拿主意吧。”
五巨頭相互對視了一眼,眼中俱都露出了一絲苦笑。沒弄清狀況,怎麼可能繼續? 但已經曆經了無數凶險才走到這裏,那座宮殿就在這片虛空之後,怎麼可能就這麼離開?
敖傷看了看周圍道:“我們怎麼做?”
青冥道主主看了看身後的一眾修士,又看了看其他四巨頭道:“各位道友,在做出決定之前,我們得開誠布公地談一次。”
四巨頭沒有言語,隻是默默點頭點頭,這裏雖然修士不少,但卻是以五巨頭為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