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八百五十章動亂已現,各方未雨綢繆(1 / 2)

君大統領聞言,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他隻清楚一點,隻要對方一動手,他毫不懷疑自己帶來的人,包括自已,都會全部留在這裏。而且還是死得毫無尊嚴,全無任何價值。

為了一個搶人媳婦的惡棍禽獸去報仇,本身就是一件有違本心,極不光彩的事,不僅會將自己賠進去,就連這些紫煞衛也會死不瞑目。所以,絕不能出現這種局麵,這不是懦怯退縮,而是策略,更是一個為將者應有的明智之舉。

而且,這一戰很可能引發的後果,將會不堪想的可怕。在君大統領的心裏,像九少這樣的惡棍禽獸,就算還活著,遲早都會禍害紫雲峰。如今死了,都要掀起兩大勢力的火拚,簡直就是個天理難容的人渣。

"我們此行的目的,隻是為了捉拿殘殺少峰主的一幹凶犯,純屬江湖紛爭,完全沒有一點想要冒犯鳴鳳城的意思。所以,這隻是一個誤會而已!"君大統領盡可能的放下身段,勉強的擠出一抺苦笑,那模樣簡直比哭還要難看得多。

"誤會?姑且算是吧!"司徒浩天冷笑了一下;"隻不過,你們紫雲煞即然能插手江湖紛爭,那我天鳳衛自然也不會落於人後,那就權當作一場江湖火拚吧!"這話繞來繞去又回到了開戰上,雖然性質變了,卻是換湯不換藥,其結果都是一樣,甚至更可以毫無任何忌憚出手,簡直就是存心想要保護一幹凶犯。

"司徒公子這是鐵了心的要維護天外樓了?"君大統領終於沉下了臉,語調也由沉穩轉成了銳利;"這種兩敗俱損的結果,相信誰也不願接受!""這話倒說得也是!"一直沒有言語的司徒明月,突然出聲道:"但,眼下的狀況,你要拿人,我要維護,雙方都勢同騎虎,沒人願妥協讓步。如此僵持下去,終究還是難免一戰。"君大統領皺了皺眉,他自然看得出兄妹二人一個是唱紅臉,一個在扮白臉,沉聲道:"隻要能避免雙方大火拚,司徒小姐有什麼建議,還妨說出來聽聽?"司徒明月略微的沉呤了一下,淡淡地笑道:"我倒有個折中的想法,或許還真能免去一場沒必要的紛爭。卻不知君大統領是否同意?""哦?君大統領眼睛一亮,疑惑地道:"如何折中?不會是要我與再兩位戰上一場,來決定誰退出吧?""我們有這麼無恥嗎?"司徒明月鄙視的瞥了他一眼,整容道:"到了你我這個層麵,也不屑介入這種紛爭,隻須在一旁做過個監督鑒證。你們不是前來捉拿凶犯的嗎?那就來一場公平的對決,若沒有強大的實力震懾,又談何擒拿凶犯?""你是說與這些凶犯公平對決?"君大統領皺了皺眉,露出了一個古怪的表情,像是想到了一件十分荒唐可笑的事:"與一幹凶犯講公平,司徒小姐不是在說笑吧?""所謂的凶犯一說,也隻不過是你們單方麵的硬扣上去的罪名而已。難道有人要強搶你女人,並且還要滅你滿門,你會乖乖的冼幹淨脖子等著挨刀嗎?"司徒明月仍舊淡笑的說道,語氣中卻是充滿了說不出的譏諷。

"這……""你不用回答,答案留在心裏就是,就別拿"凶犯"二字掛在嘴邊說事了。"司徒明月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已不著痕跡的逐漸掌控了整個局麵的主導權。

頓了頓,又接著道:"至於說到公平,正常情況下,隻有在實力對等的基礎才能成立。或許在天鳳衛沒到來之前,以紫煞衛的強勢,所謂的"公平"就像風一般沒份量。隻不過,眼下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不是嗎?"司徒明月淺笑盈然,不帶一點煙火氣的在陳說一個事實,讓人生不起反駁之心來。

君大統領自然弄得清當下的勢態,自己一方已失去了絕對的優勢,甚至還隱隱稍落下風,如果一旦真動起手,除了自已,他一點不懷疑整個紫煞衛都會被留在這裏。所以,對方提出的公平對決,倒也不失為一個最佳的方案。

所謂形勢比人強,君大統領冷漠的臉上擠出了一個很難看的苦笑;"看來也隻有如此了!卻不知該如何對決?""很簡單!天外樓選出十人,你們可以任意挑戰其中的任何一人,但隻有五次挑戰機會。其中隻要有一埸獲勝,便算對方輸。輸的結果就是無條件的束手就擒,我天鳳衛不會再出手阻攔。如何?"司徒明月拋出的餌的十分誘人,實在找不出任何可以拒絕的理由。更何況,挑戰的主動權在對方手中,幾乎占盡了最大的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