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每次使用鎖龍鼎時,都是尤為的小心異異,因為那隻上古凶獸根本不怎麼聽他的使喚,甚至亞根就沒將他放在眼裏,讓人能夠感覺到那種骨子裏的鄙視和不屑。
盡管如此,每次煉丹還都是能順利完成,而且品質還上了一個台階。更有兩次遇到不開眼的家夥,還直接操控著鎖龍鼎將其生生砸成肉泥。隻是這一次不知什麼原因,竟是徹底的與鎖龍鼎失去了一切聯係,更可怕的還遭到了反噬,所幸的是沒被砸成肉泥。
而這一切都發生在將那小了吸進鼎爐之後,不明白為什麼沒被當作藥引煉化,更不明白這次煉丹怎會失敗,而那些靈藥都去了那裏?
更讓人困惑不解的是,這小子非旦沒被煉化,居然還在鼎爐中煉出丹來。霍老隻覺自己的腦子一片迷糊,難道他在鼎爐中蠱惑了那隻上古妖獸?否則,這一切都太難解釋了。
隻是這隻上古凶獸的靈智奇高,自己每次與其溝通,都被鄙視得無地自容,連最後一點尊嚴都被賤踏得徹底崩潰了。不知這小子對其做了什麼?
"你老別這般仰視我,會頭暈的!"陸隨風戲謔地笑道:"其實也沒什麼,隻是對著那狂傲的家夥吼了一嗓子而已,然後它就變得像一隻小貓般的乖巧聽話了。就是這麼簡單!"
"隻吼了一嗓子,那傲慢的家夥就臣服了?不可能!"霍老目眥欲裂的嘶吼出聲,再次心有不甘的竭力摧動秘法,想要奪奇回鎖龍鼎的掌控權。怎奈他無論如何拚命,鎖龍鼎卻是再無任何反應。
"切,我都說過了,天地寶物擇主而侍,有德居之,豈是屑小之輩可以輕易染指。"陸隨風說話間,手掌微伸,鎖龍鼎內便發出一道嗡鳴,旋即便緩緩地漂浮起來,光芒收斂,而後肉眼可見的逐漸在縮小,呼吸之間,便縮小到了拳頭般大小,輕柔地落在了陸隨風的掌心之中。
"不錯的上古寶鼎!多謝前輩慷慨饋贈,還有那許多珍貴的靈藥。晚輩無以為報,唯有饒你不死了。"陸隨風說出這番話來,都感覺自己有些太無恥了。
不過,想到此老的卑劣,還意欲煉化滅殺自己,也就毫無愧疚收下了這份禮物,赦免了想要自己死的人,也算是仁慈大度了。
霍老聞言,雙目怒睜,再也忍耐不住一口鮮血狂噴,無比怨毒的嘶聲道:"小子休要得意,老夫絕不會放過你,讓你後悔活在這個世上。"
"是麼?即然如此,何必又要放虎為患,不如現在就要了你這條命,以免日後寢食難安。"陸隨風說話間,手掌一番,鎖龍鼎再現。
霍老見狀頓時色變,整個人蹭的一下從地上竄了起來,不顧形象的直接朝著峰頂之下狂掠而去,不敢再放出一句狠話。
陸隨風隻是冷哼了一聲,並沒有追殺此老的意思。換個場合,想要自己命的人,絕對會毫不猶豫的當場抺殺。但此時當著這許多大人物的麵,斬殺一個南域的道丹宗師,勢必會引來眾怒,實為不智之舉。
見到這一幕,棲風閣內的那位卻是暗自冷笑,寶鼎被奪,換著誰都不會輕易善罷幹休。更何況,南域道丹盟的那些老家夥本就是睚眥必報之輩,何曾有過如此奇恥大辱,隻須登高一呼,這小子勢必遭遇無休無止的追殺,不死不休。
"小友可要當心了,這老家夥視這鎖龍鼎如命,如今被你奪去,無疑已結下了死仇,勢必會不惜代價的懸賞你的項上人頭。"石亭中的紫仙子出聲提醒道。
就在這時,棲鳳閣內一直未曾露過麵的鳳閣主,突然再次出聲道:"接下來,就要有勞餘老出手了。"
對於之前的一場道丹比拚,雖然沒有宣布最後的勝負,無疑已默認了這個結果。這種一敗塗地場麵,無須言明,已是絕對的一目了然。
話音落下,石亭的珠簾掀起,一位身形高大威猛,紅發,紅須的老者闊步走了出來,一雙虎目灼灼發亮,不怒自威,懾人心魄。更令人驚詫的是,這紅發老者的額頭眉宇之間有著一個尤為醒目的印記,酷似一隻垂閉著的眼睛。
"沒想到這棲鳳閣主主麵子夠大,竟連道器盟的餘長老都能請來助陣,如此陣仗,還真是下足了功夫。"虛雲天君驚噓不已的出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