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一百十六章鬼穀一脈(2 / 2)

紅發老者聞言,張了張嘴,欲言又止。東野一族確實敗了,但不意味著他們很弱,而是對方很強。

“我說的不對麼?”勁裝男子見紅發老者皺眉不語,有些不悅地問道。

“所謂敗者為寇,過去的光環也將如水而逝。”紅發老者隻能附和著道, 鬼穀一脈的人皆心高氣傲,可不是好打交道的,尤其他們在族內的身份尤為特殊,他這個外事長老也開罪不起。

“這位龍府使者有畫像沒有?”勁裝男子問道。

“有。”老者回道,畫像很快送到,勁裝男子接過來看了看。

“雖然全身籠罩在黑袍中,看不清麵目,卻是充滿了虛懷若穀,高深莫測的氣韻,給我一種十分危險的感覺,這個發現尤為重要,看來我鬼穀一脈這次是遇到對手了,很是期待呀!"勁裝男子的眼中湧動出濃濃的戰意。

“據說這個龍府使者亦正亦邪,從不按張出派牌,行事常常出人意外,與你鬼穀一脈的作派倒是有幾分相似。”

勁裝男子聽到老者的話,手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起來。

“有機會,我倒很想會會這位神秘的龍府使者,甚至親自摘下他的頭顱。"勁裝男子道。

“之前的東野殘心也是如是想的,可謂心機謀算用盡,結果是自己挖坑埋自己,對方的頭顱沒摘下,自己的頭顱反被掛在戰場上……”紅發老者在訴說一個事實,言外之意是個人都聽得出來,那就是不要步了東野殘心的後塵。

“你這是在提醒我嗎?”紅發老者話沒有說完,被勁裝男子打斷道:“東野殘心自視不凡,太過自信,這才會被敵所算,落得個身首異處。我還真想試試看,就算不成功,以我修為全身而退還是做得到的。”

看來這勁裝男子是盯上了龍府使者,還真是不知死活,真是狂妄。 且不說對方還有眾多強者守護,其本身也神秘而不可測。僅一個白紅雪,  一人就能獨擋東野滄浪一眾頂級強者,想要取龍府使者頭顱,純屬是做夢,也是不自量力。

龍府使者就是一個變數,任何時候,隻要將他卷入進去,就有可能出事情,甚至改變整個戰局的情況。

紅發老者看著勁裝男子,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既然他盯上了,那就讓他去觸黴頭,至少他們是有自知之明,絕不敢去碰。

勁裝男子也沒有再說什麼,而是處理著東野一族的爛攤子,準備他們的主帥過來後接手。

三日之後,天鬼一族已整合了兩城大軍,再加上原有的天元盟大軍,合計八百萬之眾,聲勢浩大,未戰已先聲奪人。

陸隨風看著地圖,將布署的全部仔細過了一遍,便前往了城池建造處,看看進展情況如何了。現在是能夠多建造就多建造,時間是最重要的,一旦被攻破防線,就要退守到城池。

踏著城池台階,一步步走了上去,沿途檢查著質量,幾乎都合乎要求。

“新軍訓練得如何了?”陸隨風問著身後跟著的淩青風道。下一次開戰,有可能要全部調上去,需要血的曆練了,不然不可能成長起來。就像一把劍一樣,不經曆血的浸染,那是不可能成長為一把鋒利無比的劍的。  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新軍已經進入正軌,用了虛無顏的訓練方式,效果非常好。”淩青風回道:“無論各種地勢,荒山野嶺,甚至原始森林,直接將他們扔了進去,無限接近實戰。不過死傷難以避免,訓練導致的死亡比例是百分之一。”

陸隨風還是那一句話,非常時刻,非常手段,這個時候,需要的是以最快的時間,訓練出一支鐵血大軍來。

“讓他們準備吧!”陸隨風下令道:“讓老兵教他們先怎麼保命,下一次開戰,會更慘烈。”

離開了建造的城池,回了臨時指揮所,整個戰場前線都是極其安靜的,沒有任何戰事發生,但越安靜,反而越很可怕。  這往往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征兆。

七天後,陸隨風在指揮所內看著地圖,突然傳來一陣"轟隆隆"之聲。大地震顫,整個指揮所晃動了起來,那是有強者在戰鬥。

“去看看外麵怎麼回事?”陸隨風吩咐侍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