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夠囂張啊!”家族弟子中的一個道帝大天位初期冷冷地望著陸隨風,一身的黑袍,手中一把扇子,一副瀟灑的模樣,但是偏偏麵孔生得猥瑣,越是裝模作樣,越是更加地猥瑣。
“你們想走可以,把那條血蛟的屍體留下來。”
“血蛟是我們斬殺的,憑什麼交給你們?”一個宗門弟子憤怒地說道。
“憑什麼?”那個猥瑣男嗤笑了一聲道:“自然是憑實力了!”
那宗門弟子剛想要嗬斥,卻見到一直沒有說話的陸隨風對著那猥瑣男露出了和煦的笑容道:“這位道友怎麼稱呼?”
見到陸隨風溫和的笑容,猥瑣男心中便是一陣鄙視。這不就是想要和自己套近乎,想求他們放過這些宗門弟子,真是一個比一個懦弱。
說句公道話,這要是在以前,他們這些家族弟子,哪怕他是一個道尊也不敢公開地招惹宗門的弟子,就是殺宗門的弟子,也是偷偷地殺,絕對不敢像今天這樣。宗門的實力不是他們這些家族勢力旁能夠招惹得起的。
但是,如今不同了! 他們不再是弱勢群體,搖身一變成了天元盟弟子。在他們的上頭可是有著十大上古道聖罩著,所以這些家族弟子開始膨脹了!宗門已經落寞了,該是他們這些家族……不……是他們這些天元盟弟子崛起的時候到了!時局不同了,各領風數千百年!
從自卑到自大有時候就是一瞬間,他甚至覺得就算把眼前這些宗門弟子殺死在這裏,宗門也得忍著。猥瑣男的神色間不由帶上了倨傲,淡淡地說道:“魏鎖。”
"道友取得好名字,果然是人如其名!"陸隨風感慨地道,聽在魏鎖的耳中卻是在極力的恭維。
信心膨脹得結果,就是魏鎖的底氣足了,說話橫了;"小子別套近乎,立刻交出血蛟,不要給你的宗門招禍,挑起了天元盟和宗門之間的大戰,你承受不起。”
“魏鎖道友,言重了!”陸隨風依舊和煦:“你我都是小人物,就是打得天翻地覆,也掀不起多大的浪花,不是嗎?”
魏鎖臉上的倨傲之色僵住了,陸隨風所言非虛,小蝦米無論怎樣折騰都翻不起風浪。魏鎖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羞憤中布滿了怒意,扭曲的五官殺機凜然,陰冷地道:“你說得沒錯,就算將你盡數斬殺,也不會有多嚴重的後果。所以……”
“這就好!”陸隨風點了點頭,然後對著身後的馬百川幾人道;"你們還在等什麼?"
馬百川怔了怔,隨即便衝向一個家族弟,蠻橫地將他的手上蓄物戒硬取了下來,連手指都給搬折了。下一秒,一眾宗門弟子蜂湧而上,頓時哀嚎一片。
“所以殺你如屠狗!"陸隨風冰冷的聲音還在空間回蕩,已經一拳轟了出去。拳風撕裂前方的空間,密密麻麻的細小空間裂縫在蜿蜒,魏鎖的身子就倒飛了出去,半空中噴出一口鮮血,耳邊響起了一連串骨頭斷裂的聲音……
一眾家族弟子臉色大變,任誰都想不通陸隨風怎麼敢先動手?而且還將一個道帝大天位中期給打成了重傷?
隻是還沒有等到他們從震驚中反應過來,就見到陸隨風揚手扔出了一個東西,好像是……陣盤……那種高級貨……
緊接著這些家族弟子就發現自己陷入了可怕的陣法之中,而且是被分隔了開來。他們的周圍瞬間出現了無數個磨盤大小的拳頭,每個拳頭威能都超過了陸隨風剛才擊出的那一拳。
“砰砰砰……”陸隨風伸手招回了陣盤,臉上露出肉痛之色,這消耗的可是靈髓晶啊!
這陣盤一收起來,便露出了那些家族弟子。一眾宗門弟子都是大睜著眼睛,瞠目結舌地望著眼前的一切。 近百個家族弟子,嘴裏流著血,一看那躺倒的姿勢不規則,就知道這些人骨頭斷了。
這……也太猛了吧!馬百川,月白衣和鄧無畏都是心頭一凜,這小子果然隱藏著實力。
陸隨風緩步地走到了魏鎖的麵前,低著頭看著他,臉上又現出和煦地笑容道:“是不是還要我們交出血蛟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