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冷月剛回到自己的皇座上,便感受到一股飽含殺意的目光,回轉頭來,正好看見納蘭明月衝著她做了個抺脖子的動作,
這種不加掩飾的挑釁,自然是成功的激起了敖冷月的怒火。納蘭明月要她命,卻不知道她更想殺了這隻狡詐如妖的天狐,還盼著對方向自己發出挑戰。當下也衝著他豎起了一根青蔥般的纖細中指,這是一種極具鄙視性的羞辱,任誰都會被當場激怒。
“嘖嘖,納蘭明月,敖仙子這是在說你沒種呢,如果你不展現一下自己的雄風,那就真的是個軟蛋了!"聶長空嘖嘖的陰笑出聲道;"若不是你我之前有所約定,我早就……"
“無須你出言相激,她本就是我的目標!"納蘭明月並沒有一點生氣的表現,淡笑道:"我還在擔心她不敢接受我的挑戰,這才刻意的激怒她,現在看來,倒是有些多此一舉了。”
話落,便從皇座上立起身來,那模樣還真像是怕聶長空?足先登了,當即開口道:"敖冷月,可敢與我一戰,如果我敗了,從此便供你驅使,若你敗了,隻取你的紅紈,進化我的血脈即可。如何?"
納蘭明月的話說得直白,毫不隱諱的表明自己的目的,意思很明白,他並不是衝著敖冷月的美色而戰,而是為了進化血脈。在這一點上,他倒是比聶長空坦蕩一些。隻不過,他卻不知道,敖冷月的紅紈早已經奉獻了出去,已徹底的告別了冰清玉潔的年華。
"無恥!"敖冷月的臉頰泛起一抺紅暈,寶藍色的眼中卻是殺機湧現,隨即移向陸隨風,頓時泛起一層柔水光波,那是一種小媳婦看相公的眼神。恰好看見青鸞聖女的手掐在某人的腰肌上,狠狠的扭了一把。
“隨你怎樣理解,隻要能進化血脈,就算再無恥一點,那怕霸王硬上弓也在所不惜。"納蘭明月仍舊淡笑出聲;"如果你答應我的要求,我就放棄對你的挑戰!"
“都說你天狐一族,奸狡如妖,沒想到你居然會如此腦殘,竟是生出這種癡人說夢的妄想來,看來往昔還真是高估了你天狐一族的智商,甚至懷疑你天狐一族,是不是都在豬圈裏出生的?”敖冷月的嘴角勾勒出一個好看的弧度,卻是充滿著說不出的鄙夷。
納蘭明月臉上和煦的笑容消失了,羞辱他可以,一旦涉及到天狐一族的尊嚴,就算神魔當前,也勢必殺之。敖冷月的話無疑已觸及到納蘭明月的紅線,俊美如妖的臉上顯出一絲不合諧的猙獰。不過,很快便恢複如常,再次浮現如沐春風般的笑容;"你會為你說過的話,付出應有的代價!"
"哦,那是怎樣的代價?"敖冷月饒有興趣的道:"你就如此篤定我不是你的對手?"
"我會在豬圈奪取你的紅紈,完成血脈進化!"納蘭明月微眯了眯眼,像是在為自己的奇思妙想點讚。當然,前提是要打敗敖冷月,在戰略上藐視對手,戰術上重視對手,納蘭明月隱藏得比聶長空更深,他的真實戰力已達到皇境八品巔峰,就算麵對皇境九品,也有一戰之力。這就是他信心的來源,哪怕是挑戰陸隨風,恐怕也未必會輸。
隻不過,那隻是他在知己不知彼的情況下做出的判斷,正常情形下這並沒有什麼不對。但他卻犯了一個極為低級的錯誤,那就是有人比你隱藏得更深。
納蘭明月獰笑一聲,身形閃動,朝著峰頂之上飛掠而去,他如此羞辱對方,一點不擔心敖冷月不應戰。?果然,敖冷月怒哼一聲,隨即踏虛而去。
當敖冷月的身形剛出現在峰頂,納蘭明月手中的折扇已鋪展開來,毫無風笵的向著敖冷月扇了起來。他的折扇雖然隻是八品寶器,但因為上麵刻劃有玄奧的風水符紋陣法,其威力堪比半步道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