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額頭冒汗,一瘸一拐惶急而去,能夠撿回一條命,已經算是祖上積德了。
"聖子,那聶長空怎麼說?"那弟子是納蘭明月的心腹,所以才敢開口詢問。
"聶長空倒是好算計,本來根本不屑與其合作。不過,看了他的計劃後,還真讓我動心了。"納蘭明月麵現沉思地道。
"隻是,有規定,各族之間是不許聯手的呀!"那弟子提醒道。
"當然不會明著來,與聶長空聯手,的確可以做到萬無一失。他不說,我不說,隻有天知道!就算真的泄露出去,也不過是責罰一下而已。大不了,將她與原住民串通勾結罪名坐實。"
"聖子睿智,不管事態如何發展,我們都能進退自如。"那弟子不著痕跡的拍了一馬屁。
納蘭明月望向遠方,眼哞眸深處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很完美的計劃,不過你聶長空也太小看本聖子了,誰為誰做嫁衣裳還未可知?"
就在納蘭明月和聶長空聯手,準備在暗中計算青鸞聖女時,整個封皇路開始變得異常熱鬧起來。或許是修為暴漲後的躁動,一個個都恨不得找人大戰一場,來驗證一下自己強大到何種程度。
一時間,整個封皇路上到處戰鬥不斷,四處轟鳴陣陣,氣浪滾滾。各族之間,本就矛盾重重,都想在此了解恩怨情仇。
不過,這種混亂的局麵也隻持續了數日,便很快平息了下來,開始紛紛向封皇山聚集。與此同時,聶長空和納蘭明月又找到了青龍門聖子敖雙華,準備三股勢力聯手,指證青鸞聖女勾結原住民,殘害各族弟子。
可是讓他們沒想到的是,敖雙華突然轉變風向的直接拒絕了。還明確對這種卑鄙的行徑,表示出極度憤怒,不屑與之為伍。有本事在封皇戰中,堂堂正正的一戰,莫使道心蒙塵。
聶長空二人雖然火冒三丈,卻也不敢樹敵太多。隻有到處散布青鸞聖力勾結原住民的惡行,要為那些無辜慘死的弟子,討一個公道。
這種事開始並沒多少人相信,但眾口鑠金,在有心者暗中的大力推動下,謊言也會變成事實。而青鸞聖女始終沒有出麵澄清,甚至沒有做出任何的解釋。於是便逐漸坐實了這件事的真實性,導致參予剿殺青鸞聖女的勢力越來越多,聲勢變得尤為浩大。而且還有勢力,在陸陸續續的加入。
前往封皇山的途徑隻有一條,隻有突破了皇境的修者,才有資格登上封皇山。此時的這條路上已陸續聚集了數千之眾,以聶長空和納蘭明月為首的陣營,已達到恐怖兩千之眾,那些仍抱著質疑態度的勢力,暫時作壁上觀。
時間一天天過去,此時的封皇路從安靜變為喧鬧,又從喧鬧轉成了安靜。不過這種安靜顯得有些凝重而詭異,像是一種暴風雨前的寧靜。
陸隨風和青鸞聖女已從閉關中出來,兩人隻是穩固當下的修為。而敖冷月得到了陸隨風提供的仙丹幫助,已順利的突破了皇境八品。而興奮之餘,令她更驚訝不已的是,仍無法看透陸隨風二人的修為。
"你二人如今到底是什麼修為?我已突破了皇境八品,卻仍看不清你倆的深淺。"敖冷月鬱悶地道,嘟著精致的小嘴,露出難得的小女兒態,尤為的明豔可人,是個男人都為之心跳加速。
見到兩人隻是笑而不答,都是一副諱莫如深,不可說的模樣。這更激起了敖冷月的好奇之心,幽怨的道:"即然我們都已經一笑泯恩仇,而且我也說過,從今往後不管是生是死都跟定了你們,相信早晚都會變成一家親,還有什麼可以保密的?"
"切,你好歹也是尊貴的青龍門聖女,而且還是冰清玉潔之身,能不能矜持點,如此沒臉沒皮的死纏爛打,難道你的紅紈就那麼賤嗎?就這麼迫不及待想要硬塞給這個傢夥,就不怕所托非人麼?"
"能讓我敖冷月沉寂了近千年的心,砰然悸動的男人,又豈會失之交臂?更何況,你我都是同一類眼高於頂的天資驕女,一旦看中的男人,又怎可能是平庸之輩?他即然能認可你,相信早晚都也會接納我。"敖冷月一臉滿是自信之色,寶藍色的眼眸中還帶著堅定的執著,看來是鐵了心的纏上了陸隨風。
不得不說這兩位聖女,都是難得一見的絕色仙子。一個如陽春白雪,清冷而孤傲,高雅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