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女被少年緊緊拉著,急得都快要哭了出來;"這樣下去,我們都得死,一個都逃不掉。"
"那就讓我來抵擋,否則,就別廢話了!"那少年大聲的說道,一臉都是堅毅之色。
兩個少年的速度明顯的不如追來的五人,眼見逃不掉了,少年幹脆放棄了奔逃,手中多了一把劍,擋在少女的身前,少女手中也握著一對銀環,都是六品仙器。雙雙冷冷的盯著追來的五人,神色間沒有一點膽怯畏懼。
令人驚訝的是,兩個少年如此年紀,竟然都擁有王級初期的修為,這種天賦無論放在那個勢力,家族,都是天驕,妖孽之輩。
"嗬嗬,運氣還不錯,抓到了兩個土著,可以跟他們族人兌換血靈晶。"一個天狐嶺弟子哈哈笑道。
"這個女子還是個雛,長得也水嫩,得先嚐嚐鮮。玩土著女子應該蠻刺激的!"另一個天狐嶺弟子,一臉淫邪盯著那少女,一副有些迫不急待的樣子。
"你們這些該死的入侵者,都是一群畜牲!"那少年眼中噴火,手中長劍含憤一抖,一道匹練劃空斬出。
劍出如風,幻出三朵劍花,呈"品"字型,朝那個口出汙言的弟子綻射而去。劍花如真似幻,看上去精妙絕倫,實則中看不中用,根本沒有多大殺傷力,一看就是毫無戰鬥經驗的菜鳥。
那口出汙言的弟子,一臉都是不屑之色,完全忽視那些看似淩厲的劍花,一拳中宮挺進,直轟少年的胸膛,正所謂攻敵之所救。
論到臨場戰鬥搏殺經驗,少年拍馬也追不上,根本就沒有可比性,一招就被轟飛出去。那少女見狀大驚,揮環衝了上去,兩人聯手,仍被逼得節節敗退,毫無反擊之力。
那弟子明明可以在數招之間擊敗兩人,卻像是在玩貓戲鼠,尤其照顧那個少女,犀利的爪風已將她胸前的衣衫撕開幾個大口子,大片如雪的肌膚暴露在陽光下。
"無恥!"少年一聲怒罵,長劍突然朝著少女的脖頸斬去。隱在灌木叢的青鸞聖女差點驚叫出聲,隨即幌然。那少年是唯恐少女受辱,準備先將她殺了,自己再引勁自戕。
"想死,也得讓我們先享受一番!"那弟子滛邪的一笑,一拳崩碎了那少年的長劍,飛起一腳將其踢飛,同時一把扣住少女白晰的脖頸。
"你們這群禽獸,若敢傷害她,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少年目眥欲裂,一臉的悲憤和仇視,就像一頭被束縛的狼,隨時準備奮起咬人。
"行了,我們並不想要你倆的命,隻想跟們族人換點東西。"那弟子在少女胸前的柔軟上捏了一把;"小了些,不過彈性不錯。"邊說,邊提著那少女往一處灌木叢走去。
"畜生,放下她!"少年被另兩個天狐嶺弟子按住,無法掙脫,額頭青筋突起,狀似一頭發狂的凶獸。那少女也在掙紮,隻是脖頸被死死勒住,掙紮得那麼無力,淚水絕望的簌簌而下。
"喂,你這貨怎麼這樣小?"那弟子褲子脫下一半,剛露出關鍵的部位,身後忽然響起一道懶洋洋的聲音。身體頓時一僵,驚惶的回頭,不知什麼時候,一道青衫人影,無聲無息的立在身後。
深遂如淵的眼中滿是鄙夷,還帶著毫不掩飾的殺意,直讓背脊生寒,毛發根根豎起。手拎著褲子,動也不敢稍動,再看到青衫男子身後的那道修長蔓妙的身影,臉上的惶恐之色更盛。
那少女趁機掙脫束縛,驚慌的跑到一邊。那弟子此時那裏還有心思去管,聲音顫抖的呐呐道:"青鸞聖女……"
噗!紅光一閃,血花飛濺,那提著褲子的弟子,脖頸被長鞭席卷,整個頭顱活生生的被扯離了身體。
另外四個天狐嶺弟子早已被陸隨風的殺意給鎖定了,這也是他們一直儍儍的呆立著,不敢動彈的原因。稍有妄動,氣機牽引下,立刻會引來絕殺。
"你們這群豬狗不如禽獸,是自己了結,還是要我出手。"青鸞聖女的長鞭上還在滴血,聲音冰冷如刀;"我若出手,神魂俱滅。"
天狐嶺的四個弟子,臉色蒼白如紙,他們之前表現出來的凶殘和霸道,都是用來做給弱者看的。看著弱者掙紮,欣賞弱者的絕望。當真正的死亡降臨在自己身上時,比任何人都更驚慌,恐懼,更留戀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