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這家夥屎尿被嚇出來了,真他媽臭。”刀疤捂著鼻子一腳將軍師踢醒對範小勇道:“小勇,送他歸西吧,別讓他的臭氣汙染了陳叔的安息之地呢。”
“劉大叔,劉大爺,劉祖宗,我真的不想死啊,求求你了,你就是我祖宗啊,求求你放小人一條生路吧,祖宗......”軍師被刀疤踢醒過來,馬上就向劉蕭磕起頭來。
“操,這種沒骨氣的家夥,老子才懶得動手。”範小勇鄙夷的看了正在不斷求饒的軍師一眼,將片刀扔給刀疤,“你來吧,這個留給你了。”
刀疤接過片刀,轉向劉蕭道:“劉哥,現在動手嗎?”
劉蕭點了點頭。刀疤一腳將軍師踢翻過來,喝罵道:“老子刀法可不準,你他媽的想要個痛快就給老子趟好了別動。”
軍師看到刀疤手裏明晃晃的片刀,雙眼再次一翻,又暈了過去。刀疤一手捂住鼻子,也不管軍師暈不暈了,一刀就刺進軍師的心窩。原本是想好好折磨下這家夥的,但這家夥大小便同時失襟,實在臭得厲害,刀疤也沒心情折磨了。
心窩被紮了一刀,軍師再次醒了過來,感覺生命正迅速的離他而去,渙散的雙眼怨毒的看著刀疤,嘴裏狠毒的說道:“老子做鬼,也不放過......你!”
“操你媽,老子是無鬼神論者,別說你他媽做鬼了,就是做神也奈何不了老子,惹毛了老子把你一家老小給滅了!”刀疤說著片刀學範小勇一樣絞了一下才抽出來。
“你......”軍師憤怒的低吼了聲,一口氣沒接上來,頓時就死敲敲了。
範小勇遞了三張燒紙給刀疤,刀疤將紙在軍師心窩處沾了些鮮血,然後點燃燒給了陳衛國。
劉蕭又帶著眾人重新給陳衛國上了三柱香,嘴裏喃喃說道:“陳叔,你的大仇我們已經給你報了,陳星那裏我會安排的,你就安息吧。”
幾人又分別在陳衛國墳前說了幾句話,劉蕭對黃兵和刀疤說道:“你們想辦法把屍體解決了,記住,不要留下任何痕跡。”
兩人點頭說沒問題,看著劉蕭帶著李健幾人離開,刀疤問黃兵:“老黃,你說怎麼處理?”
黃兵看了看獨眼和軍師的屍體,想了想道:“獨眼是個漢子,叫兄弟們找個地方把他埋了吧。至於這個家夥,媽的,一點男人骨氣都沒有,將他拋江裏喂魚算了。”
刀疤看了看獨眼,道:“你說的是,像我們走這條路的,總有一天是要還的,今天給獨眼收屍,說不定輪到我們的時候,也會有人像我們這樣,能給我們收屍呢。”
黃兵看了看刀疤,然後又看了看獨眼,緩緩說道:“你說的沒錯,我們的確是在走一條不歸路,但是,那是我們以前的走法。”
“哦?”刀疤有些詫異,“此話怎講?”
黃兵道:“前些天劉哥找我談過,他說上麵要他將CD城的整個地下勢力整合,按照一個統一的規則辦事,誰要是違返了規則,就像違返國家法律一樣,必須依法處置,以後CD城的地下勢力,必須隻有一個聲音存在,那就是劉哥。還有他例了一些規矩出來,從今以後,府南幫不沾黃賭毒、不準仗勢做些違法的事、欺負平民百姓。當然,如果是某些人該殺,就要通知他,讓他來定奪。”
刀疤愣了下道:“黃賭毒可以不沾,那東西沾了也死得快,但如果不欺負人,兄弟們以後怎麼收保護費?”
黃兵笑了笑,道:“改變些策略就行了,先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如果對方不長眼睛,適當給些威協恐嚇什麼的,還怕他們不老實交上來?再說了,現在的商人都懂的,像那些菜市場的小老百姓,自身也沒多少收入,那個錢不收也罷。”
刀疤點了點頭,“這樣也好,這樣以後也有機會洗白。”
黃兵道:“想洗白也簡單,劉哥說了,隻要統一了CD城地下勢力,就幫我們洗白。”
刀疤搖了搖頭道:“難啊,聽說南門縱橫幫幫主光頭李三也是和劉哥一樣的高手,幫眾更是多達四五千人,我們府南幫想滅了縱橫幫,還早著呢。”
黃兵也陷入了沉思,縱橫幫的實力他當然也是知道的,聽說縱橫幫的幫主光頭李三曾在在國外當了幾年的雇傭兵,曾坐到天滅殺手組織第三把交椅去,是個真正心狠手辣的狠角色,他也不知道劉蕭和光頭李三誰的實力更強一些。
“走吧,先處理屍體再說,那些事急也急不來的。”黃兵說著就安排兩個跟著來的兄弟著手處理獨眼和軍師的屍體,刀疤捂了捂鼻子,卻是叫自己的得力幹將過來去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