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偉豪一聽好奇的問道:“剛剛你們怎麼了?”
他老婆便把剛剛發生的事簡單給他說了,方偉豪一聽轉頭重新打量了還站在不遠處的RB旅遊團幾人,眼裏閃過一絲怒意,皺了皺眉說道:“他們報了警是吧,這片區的派出所所長我認識,那我們就多等會吧,等警察來了再說,我倒要看看這些家夥有多牛逼。”
劉蕭道:“幾個狗仗人勢的小醜而已,簡直是侮辱了‘牛逼’這兩個高貴的字了。”
方偉豪哈哈笑道:“劉老弟錯也,他們哪裏是狗仗人勢,衝其量就是狗仗鬼子勢罷了,等哥們一會把鬼子弄翻,看他們還敢不敢叫囂。”
看不出來方偉豪竟然也有熱血的一麵,劉蕭大跌眼鏡,不過這話卻是說在他的心坎上了,於是乎心情一爽也誇張的暴笑起來,頓時就引起那邊的不爽了。
那個油頭粉麵的中年人厭惡的看了看這邊暴笑的兩人,心裏超級不爽,不過見RB友人也沒有想走的意思,他便放下心來,等下警察來了,有RB友人在場,還怕警察不稟公處理了。看了看時間,警察應該也快到了,中年人便向RB友人陪著笑,說劉蕭等人隻是小混混而已,等下警察來了就會將他們帶走了。
RB友人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什麼,中年人感覺有些無趣,便伸長脖子向來的方向看看警察來沒有。
不過今天派出所的哥們也夠給力的,並沒有讓他失望,當他伸長脖子張望的時候,剛好有五六個警察正向這邊走來。
中年人便主動跑過去打招呼。走在前麵的那個中年警察點了點頭便和他向亭子這邊走來。
見警察到來,剛剛被劉蕭狠揍了一頓的那幾個大漢便很配合的抱著胳臂腿哼哼啊啊起來,像是真的手殘腿斷了似的。
油光粉麵的中年人指著那些大漢對警察說道:“警官,他們都是我們為RB友人請的苦力,本來隻是想在這個亭子休息下,沒想到卻是被他們打殘了身體。警官,還請你為我們作主啊,RB友人還在等著我們給他們個滿意的答複呢,你看我們CD城這治安,下次人家國際友人哪還敢來玩啊。”
中年警察眉頭皺了皺,顯然中年人的話讓他很是不悅。哼了聲便走進亭子,突然看到方偉豪,愣了下忙伸出手熱情的道:“方總,你也來歡樂穀來玩啊。”
中年人瞪大了眼睛,心裏直哀嚎,誰他媽的能告訴我,這倒底是腫麼回事?
方偉豪左手抱著兒子,伸出右手和中年警察握了握手道:“是啊,陪老婆兒子出來散散心呢,楊所來的正好,我還想打電話給舉報個很不好的顯象呢。”
楊所嗬嗬笑道:“能得方總的幫助,那是我們西華片區民警的服氣,方總想要舉報的是......”
方偉豪指了指那幾個正在表演的大漢道:“今天帶我老婆和兒子出來散散心,走到這個亭子剛剛坐下來休息,他們便走過來要趕我們離開,說什麼這個亭子是他們早就給小鬼子預留的了,作為華夏人,竟然無恥的幫助小鬼子欺負自己的同胞。楊所,要是換作你你也會氣憤的吧,反正我很氣憤,不,是很憤怒,這事說小點是狗仗鬼子勢,說大了和漢奸有什麼區別。楊所,這個地方好像是公共場所吧,我就想不明白了,是誰給他權利預留的。普天之下,莫非國土;率土之濱,莫非公仆。希望楊所能嚴查此事。”
中年人一頭冷汗,見對方不但和警察認識,還言辭犀利的先來個惡人告狀,頓時就慌了神了。
楊所皺了皺眉,既然方偉豪把事情說得這麼大,他隻有給幾個被打的家夥默哀了,惹誰不好,你媽的幾個去惹市委書記的親弟弟,簡直就是不知死活。轉身怒聲對油光粉麵的中年人道:“是誰給你們的膽子,竟然敢趕人,國際友人又怎樣,來到咱華夏國就得遵守咱華夏國的法律。把他們向個全都帶走,這事得嚴查才行。”
後麵一句話是對幾個警察說的,油光粉麵的中年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個警察拿出手拷拷了起來,那幾個還在演戲的大漢也不例外,全都被拷起來帶走了。
最鬱悶的可能莫過於這幾個大漢了,自己被打不說,現在還要被警察拷走,估計心裏都開始直罵娘了吧。
楊所向方偉豪道了個別,便跟著離開了現場。那幾個RB遊客不可思義的看著自己的向導竟然被警察帶走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表示很不解的也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