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學坤對譚坤的事了如指掌,他之所以知道譚坤卻不是因為甘雪的事,而是他原本畢業後是指定要進的刑偵大隊,但到了最後幾天卻被校方告知他的名額被市長的外甥譚坤給頂替了,所以從那以後他就想著要找個機會報複譚坤了,所以他才把譚坤的事調查得清清楚楚,說算他哪他會在哪裏過夜他的了若指掌。
但譚坤卻是對他一無所知。
江哲看了看冷清清的小區,小聲說道:“都十二點半了,那家夥是不是不會來了。”
陳學坤搖了搖頭,說道:“譚坤這個人的生活很有規律的,他在這裏養了個小情人,一個星期要過來四天呢,剛好今天也是他要過來的日期。”
“你們說我們廢了譚坤會不會被抓進去坐牢啊?”江哲第一次幹這種事,心裏還是有些發虛。
範小勇不屑的說道:“毛線,一會把黑罩一籠,揍了那小子就閃人,誰也不知道我們是誰。”
“來了,來了......哦,又不是。”範小會指著小區道路上的車沮喪的說道,陳學坤已經把譚坤的車號牌告訴他們了,但是小區內的燈光很暗,隻有到了近前才能看清楚,這種烏龍已經出現好幾次了。
五人繼續中蹲下守候,不大功夫,又是一輛汽車開過來,刺眼的光柱劃破黑暗,捷達轎車緩緩開來,正停在譚坤住房前的指定停車位上,正是譚坤的車子。
這回幾人都沒有說話,都知道正主兒到了,隻有江哲和範小會的心有些砰砰砰的跳得很快,第一次做這種事,少年的心情還是有些緊張的。
“上。”陳學坤低聲說道,一把將黑罩罩在臉上,率先走了出去,從側後方接近汽車,右手伸到懷裏,握緊了片刀的刀柄。
譚坤停好車,下來剛好要鎖車門,突然感覺腦後有一股勁風,在刑偵大隊混了幾年,以前也學過幾年的散打,沒有喝醉的譚坤倒也是個狠角色。加上上次被偷襲過後,他也學會了小心謹慎了,感覺不對就下意識的一側身,竟然避過了陳學坤致命的一擊。
隻是他還沒有看清楚偷襲的人是誰,突然就看到有什麼東西向他臉上飛來,譚坤隻來得及發出一聲驚呼,整張臉就被範小勇撒來的石灰粉給籠罩了。
空氣中頓時彌漫著刺鼻的石灰粉味,範小勇出手奇快無比,譚坤對直就中招。眼裏嘴裏鼻子裏全都是石灰,頓時就喪失了視覺。
譚坤暴跳如雷,李健卻是快速跟進,一手刀斬在他的脖子上,譚坤頓時就軟倒了下去。
江哲舒了口氣,看了看緩緩倒下去的譚坤問道:“是不是可以了?”
範小勇說道:“哪能這麼便宜這小子,還得給他留下個記性才行。”
陳學坤點了點頭,說道:“你們幫我將他身體擺平,就讓我來下手吧。”
範小勇和李健將譚坤的身體拉正,兩隻手平攤在地上,又腳也被拉成了八字型。
陳學坤深深吸了口氣,他緩緩的舉起了片刀,他等這一天等得太久了,想到甘雪就是被他給糟蹋的,陳學坤將舉在空中的片刀用力的向譚坤的擋部跺了下去。
一聲淒厲的慘叫,淺昏迷中的譚坤被劇痛驚醒,還沒來得及掙紮,第二波劇痛又傳來,命根子被陳學坤跺了後,一隻手臂也被陳學坤一刀給砍了下來。錐心的疼痛讓他滿地打滾,可是眼睛什麼也看不見,隻是徒勞的撲騰著。
把譚坤的命根子和右手給跺了,陳學坤似乎還不解恨,又撲上去用腳狠狠的踢著譚坤,看得範小勇四人有些傻眼:這哥們,夠狠!
江哲臉色有些發白,突然說道:“那邊好像有人來了。”
幾人抬眼看去,似乎小區保安聽到了譚坤的慘叫過來了,陳學坤便停止了在譚坤身上發泄,迅速撿起那隻被他一刀砍下來的斷手塞進一個黑色塑料袋子裏,帶著幾人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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