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玩哥,哥就看最後是誰玩到誰。
劉蕭幹脆靠在座椅上閉目養起神來,也不想理會對方。
黑車司機見劉蕭居然坐著不動了,心裏馬上就來了火氣,怒道:“你他媽想耍賴是吧,給老子滾下去。”說著伸手就來抓劉蕭的肩頭。
劉蕭嘴角飄起一絲冷笑,就在司機的手剛剛觸到他衣服時,突然閃電般出手抓住司機的手腕,前後一挫,司機頓時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聲,手腕無力的垂了下去。
慘叫聲驚動了小區保安亭值班的保安,小夥提著甩棍站了起來,剛走出值班亭子,就見司機正從QQ車的主駕室上下來。左手無力的垂著,臉上一副痛苦的表情。
小夥大步衝了過去,問道:“誌兵,怎麼了,你的手。。。。。。”
叫誌兵的司機指了指QQ車,吸了口冷氣,道:“媽13的,運氣不好,碰上硬點子了,右手被他禦了。”
小夥轉身看了下車裏,見劉蕭正靠在座椅上,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雙眼炯炯有神,也正淡漠的看著自己。
看到劉蕭深遂的眼神,小夥心裏有些發虛,手裏雖然提著甩棍,卻是不敢單獨上前為同伴討回公道,隻得拿出腰間的對講機呼叫夥伴來援。
等值班保安呼叫完其它保安收好對講機後,劉蕭突然推開車門走了出來,將行禮包往肩上一甩,右手抓住行禮包的提手,算是將行禮包背在了肩上,然後舉步往兩人走去。
叫誌兵的司機見劉蕭下車走過來,嚇得臉都有些綠了,剛剛在車上劉蕭禦下他右手關節時的動作和氣勢的確給他有些脆弱的心靈帶來了不小的衝擊。囁嚅道:“你,你想幹什麼。。。。。。你別過來。”
劉蕭直接忽略了他的存在,上下打量著值班保安,小夥二十一二歲的樣子,臉上有道新疤,還有嫩肉長出的痕跡,應該是剛裁線不久的刀口。有這道傷疤的陪襯,小夥的樣子看起來到是有些猙獰,加上手裏正抓著甩棍,給人的感覺就不是什麼好鳥。
劉蕭麵不改色的走到小夥麵前,有些玩味的笑了笑,問那值班保安小夥:“你們是一夥的?”
小夥手裏緊緊的抓著甩棍,對方的氣場可比自己兩人強多了,他突然覺得自己的心脹跳得曆害,王誌兵的身手他到是清楚的,退伍軍人,打起架來可比自己狠多了,現在王誌兵見到他就像見到瘟神一樣,就自己這點身手,在王誌兵手下都不夠看,何況這尊瘟神。
小夥手裏雖然有武器,但現在硬是沒有勇氣將甩棍往劉蕭身上砸去。轉頭往小區裏看了看,五六個保安正提著甩棍衝出來,嘴裏還大聲罵著狠話,好一個來勢洶洶。
看到這一幕,王誌兵心裏終於踏實了,值班保安的勇氣也很爭氣的恢複了,上前一步麵部猙獰的說道:“你TM誰啊,老子憑什麼告訴你。”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怕你會後悔一輩子。”劉蕭淡淡的說道,臉上的笑容相當玩味。
“操,老子後悔你媽13.”劉蕭很玩味的笑容讓小夥感到非常不舒服,這完全就是一種赤#祼祼的威協和挑釁,所謂叔叔能忍,嬸嬸也忍不下去了。小夥見同夥已經衝到了自己的身後,氣勢馬上就澎漲到了極點,怒喝著手裏的甩棍就向劉蕭的頭頂砸下去。剛衝出來的五六個保安見小夥動上了手,雖然對方隻是一個人,也一起揮著手中的甩棍向劉蕭招呼過去,局麵一下子就亂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