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道:“叔叔稍等,我把魚賣了給你領路。”果然魚販主來了,少女把魚端過去等販主過稱。
女販主看了說道:“水香,今天怎麼少,不多就不用送了,給你兩個五分銀幣不會虧你吧!,將魚給我倒在桶裏,我賣好了順便帶上船。”
水香道:“好的!今天我家裏來了兩位貴客,多留了兩條活魚招待客人。”少女接過硬幣,其中有一個銀幣被刀切了一條口,這種銀幣最真,是國家檢錢幣真假,用刀切過的驗銀。
水香收實魚具說道:“叔叔,我們走把!”
三人一路出城,走了六七裏路,看見對麵三彎裏有一棟茅草房,三人到了小岔道口。水香說道:“對麵山腰那棟茅房便是,兩位叔叔自去便了,我們就此分手。那裏是一位孤獨老人,老媽媽已經是雙目失明,老媽媽賢慧好客,也受人同情。叔叔你們就在這城裏多玩兩天,這裏雖是丘林,山水秀麗,景『色』『迷』人,卻是地地道道的是魚米之鄉,我們明天在見。”水香說畢分路便自回去了。
星兒和師叔來到茅屋投宿,果如水香所說,裏麵住有一位蒼蒼白發老人,老媽媽雖然雙目失明,耳朵卻靈,聽見有人便起身招呼:“客人請屋裏坐!”
星兒上前說道:“媽媽不雖客氣,我們是遠行客人,特來媽媽處借宿,房金不會少媽媽的,生活不方便,我們就進去吃飯。”
老人道:“二位先生說在那裏話,老身雖然雙目失明,衣食生活可以自理,多一份也是煮,多兩份也是煮。”星兒發覺老人雙目已盲,在家裏幹活行動自如,而起地麵,物件,穿著都十分潔淨,顯得一塵不染。
老人問道:“二位怎麼走到這裏?”
星兒道:“是一位賣魚的,名叫水香的姑娘介紹來的,把老媽媽好客,喜客,十分賢慧都給我們說了。”
老人說道:“是她,她叫水香?這個丫頭我瞎老婆子欠你太多也!你照顧我十六年了,媽媽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
星兒道:“媽媽你不認識她?”
老人道:“要不是你說她叫水香,我連名字都不知道,這十六年難為她了。在十六年前我本無殘疾,一天不知是什麼東西,好象有飛塵闖進眼裏,從那以後右紅腫發癢,漸漸失明,最後波及雙眼。
雙目失明後三天弄不到飯吃,多虧了這位姑娘來牽進牽出,我才『摸』著學會自理,從那以後我的一慨生活都是她照顧,油鹽柴米,縫補,每天都送兩條魚來,沒想道我無兒無女比兒孫滿堂的人過得好。”
星兒道:“她有可能是你的親戚晚輩?”
老人道:“我命苦,這裏根本沒有親戚。我問過她幾次,她笑而不答。隻說了一句,老媽媽我就是你的女兒。有一點我敢肯定,她就是鄰近的魚家女。這件事至今我也想不通,這裏我土生土長,沒有與鄰裏有深厚的交情。”
星兒覺得很奇怪,都道世上孝子難做,好多有兒有女對一個雙目失明的老人也做不到這一點。而一贍養就是十六年,還真是一件奇聞。
老人幹家務活一點不盲,星兒欲要幫忙,老人道:“先生休息,我放的東西,在遠從那裏到那裏要走少步路我都記牢了的,我伸手就拿著了。”老說得一點不錯,殺魚,架柴火,煮飯,炒菜做得有條有序。老人把魚燒好了,盛了大半盆放在一張矮桌上,喊了一聲珠麗嬌吃魚了,星兒想老人沒有親人,這珠麗嬌有是何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