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大家,我一定會記得大家對我的這份心,永遠也不會忘記的。”
宣翔有些感動的說道,琉璃一般的眸子如水晶一般,通透澈亮。
在葉昕婷心中,留下深深的印記。
接下來,大家又祝宣翔音樂會舉辦成功,一杯一杯酒的喝。
雖然是葡萄酒,但大家也喝得臉容有些微醺了。
不過大家很開心,很久沒有像這樣聚在一起了。如果範以祺和石浩回來就好了,大家可以更團圓的歡聚在一起。
回去的路上,杜以塵在半路棄了車,打電話讓司機坐回去。他就和葉昕婷一起牽著手,走回去。
“覺得對宣翔愧疚嗎?”
杜以塵這時停下來,凝視著她問道。
這句話,他猶豫了很久,終究還是問了。因為,他實在想知道答案。明知道會是肯定的,可是,他還是想知道她的心意。
“你想我愧疚嗎?”
葉昕婷抬起頭,注視他說。
他們兩人走在一起,是命運的安排。不管她之前對宣翔抱著怎樣的想法,她最終還是和杜以塵在一起。
他們訂了婚,也交往了多年,感情已經很穩固了。
如果不是她堅持要畢業後工作,曆練一下生活經驗,他們就準備要結婚了。
“我當然不想。”
杜以塵雙臂圈著她腰肢,讓她麵對著他,無所遁形。
“我隻是擔心這個會影響你的心,如果不會的話,那我就放心了。”
杜以塵含笑的注視她,他不是個小度量的男人。不過,他當然也不想自己的未婚妻,想著別的男人。這個,是任何一個男人也受不了的吧。
隻要她心裏沒有別人,隻有他一個人,他什麼都由得她,也會給她足夠的自由空間。
葉昕婷推開了他,退後了幾步,朝他頑皮的吐了吐舌說:
“阿杜,其實你是個很傻的男人。這樣的你,怎麼和商場上精明睿智的男人是一致的呢?”
杜以塵目光一瞪,
“小丫頭,敢取笑我啦!”
“取笑你了,又怎滴!”
“小心我打你屁屁!”
“啊!不要,我已經這麼大了,人家看見了多不好意思。”
“不管,欺負我就要受罰。”
“你……欺負人!”
“哎,你別跑!”
“嗬嗬,你追到我再說吧!”
……
杜以塵腿長,終於還是追到她了。
但是,他沒有像他所說的用屁屁來懲罰她。
而是用嘴唇封住了她的頑皮,火熱的吻,封住了她所有的言語,他用深情來困住了她的心。
至於,宣翔,好象有一位像天使一樣純潔的女孩陪在他身邊,那麼,她該要放心了不是嗎?
宣翔的個人音樂會很成功,當晚,葉昕婷拿起宣祺以前在維也納寄給她的很多信,拿出來看。
字句行間,都有他以前很沉厚的感情,現在,應該都給了另一個女孩了吧?
“在幹什麼?”
“沒,沒什麼。”
葉昕婷急忙收起宣翔給她寄來的書信,給他這個大醋缸子知道了可不得了,一定超生氣的!
“你還忘不了那個人嗎?”
杜以塵脾氣很壞的瞪著她,他目光瞥了一眼那信封的地址,就知道是誰了。
都幾年了,兩人還糾纏得算是什麼事。
不管了!還是先把未婚妻的定下來再說。
在第二天的晚餐時,他喝了酒,晚上,他驅車帶她來到他名下的一處別墅。
鐵柵欄大門是由電子遙控,裏麵有下人候在一旁。
他大手揮了揮,“不用侍候,你們全都下去!”
“是的,少爺。”
兩三個下人恭敬的退下去。
整個奢華的園林裏一個人也沒有,隻有淡淡雅幽的燈光。
“阿塵,放我下來!你要帶我到哪兒去?”
杜以塵把她扛在肩上,葉昕婷踢弄著小腿,她有些慌張,還很緊張。
這像是一幢新建成不久的別墅,阿塵什麼時候買下了這幢別墅,並沒有告訴她。
現在又帶她到這裏來,到底要幹什麼?!
“我不是說過了嗎?帶你來看看我們的家。”
杜以塵已大步踏過了鵝卵石通道,直達了光亮的大廳。
寬敞明亮的大廳,大理石石階和乳白色的石欄。
她還沒再看得仔細,他又扛著她徑直走上二層。
“……和我們的房間。”
“阿塵!”
她驚叫道:“放我下來!我要回家,我媽媽會擔心的,我爸爸也會生氣的,快讓我回家吧!阿塵,嗚嗚嗚……”
她害怕的哭了,淚眼朦朧的看見杜以塵把她帶進了一間柔和舒適的房間,水晶吊頂上,閃著橘色柔和的光。
他終於放開她,葉昕婷急忙衝過去想打開門,身子卻被他壯實手臂抱住。
她纖柔的背緊貼著他健碩的身影,他炙熱的體溫、急促和心跳,還有含著濃濃酒味的沉重呼吸。
“今晚,陪陪我。”
他低啞的呼吸穿透她脖間的發絲,傳入她柔軟的耳畔裏。
她心漏掉了一拍。
濃濃的酒精,濃濃的氣息,把她的心擾亂了。
“啊!……”
她身子突然懸在半空,杜以塵一把抱起她,橫在他胸前。
他低下頭,黑瞳有幾分迷離,但更多的是炙熱,道:
“別怕,我不會傷害你。”
葉昕婷哭著搖頭,“我害怕,阿塵,我要回去了,放我回去……”
她的話很快淹沒在他的吻裏,他一邊吻她,一邊大步踏入裏麵的臥室。
舒適柔和的臥室,偌大的床上潔白柔軟的床褥和淺青色床單,床頭桌上,一盞精致的台燈,散發著柔和的光。
“嗚嗚……”
她不停推著他,他今晚很奇怪,不知怎麼,一直不肯放開她。
他像是喝醉了,鑽石般的黑瞳一直迷離,像是醉人的紅酒,妖繞和神秘,卻又危險。
對了,是危險。
醉酒的男人,最是危險!
她突然想到了什麼,卻是想更用力的推開他。
不知何時,身子已落在柔軟的床榻上,他雙手撐在她纖柔肩膀,強壓下去。
她跌到了床榻上,頭腦一陣眩暈,還未想到什麼,就忽然被他強有力的體魄壓著。
而且,她突然感覺到一股強硬的東西抵著她下腹柔軟的地方,她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
“阿塵!你要幹什麼?!阿塵,放開我!”
她失聲叫了起來,她不是什麼也不懂的少女。雖然她和杜以塵交往了四年,從未越過那道屏障,可是她很清楚,阿塵一直都很想要她。
而且,他現在醉酒了,他也許會借著酒醉……